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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一惊,我也就朝着正堂上的那张大幅的人物画像走去,虽然看不清楚,但因为这张人物画像比较大,依稀之中,我觉得很像一个人。
是谁呢?配得上这么一大幅画像,还挂在正堂上。
毛主席!
突然,这个名字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震惊之余,我又欣喜若狂的看了看,越看越像天安门城楼上挂着的毛主席画像。
天呐!我特么肯定做梦了,否者平白无故的,我的梦中怎么会出现这么个地方,而且还有毛主席的画像,这太不可思议了。
正想着,我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丝呼吸的声响,正要转身,却感觉后脑勺上被来了一下,顿时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啊的一声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这回是真的醒了,下意识的挠了挠后脑勺,好像真有人跟我来了一下。
不知道在梦中偷袭我的是谁?如果还能做这个梦,我一定要想办法看到他。
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这一觉睡的也真够长的,再一看还有三个未接电话,竟然是辣椒打来的。
我回拨了过去,通了就听辣椒着急的说:“吴迪,我明天不去了,有杜峰领队,你们就放心的玩吧。”
我纳闷道:“不是吧,你就这么放过与杜峰亲密接触的机会?”
辣椒似乎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但却不开玩笑的道:“现在连续发生了好几起离奇死亡案件,我们所里上下忙的鸡飞狗跳,我实在走不开,你放心,有时间我一定帮你查那两个人,有结果我电话通知你。”
我微微一怔,见她有挂电话的意思,急忙道:“那个唐氏集团的阔少是不是死者其中之一?死者都是离奇死亡的?”
辣椒警觉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急忙辩解道:“那个……腾讯新闻上不是已经说了嘛,而且你也说了是离奇死亡案件,我也就是顺便一问,好了,不打搅你工作了。”
说着,我也就挂了电话,不禁暗自心惊,看来于娜那个小娘们还真是动手了,那些死者显然也是她的杰作,她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虽然于娜已经承认了,但我却没有办法跟辣椒说,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警方恐怕也只会归咎于心脏麻痹之类的病因。
只可惜我当时没有电话录音,但是即便录音了,我也不敢交出去,不然恐怕我也会被牵扯进去。
思前想后,只是越想越乱,一直到张大胖他们回来,我们也就出去撸串,喝了个七七八八,第二天等杜峰打电话叫我们起来的时候,我们还一个头两个大呢。
靠!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毕竟答应了人家,这个时候放鸽子实在不太好,而且杜峰说他五分钟后就到学校。
所以我们也只能爬起来,收拾了一番,但还是让杜峰在宿舍楼下等了十几分钟,他有些不悦的道:“快上车,其他人早已经出发了,我们要在预定的时间和他们汇合。”
张大胖揉着太阳穴道:“还有其他人?”
杜峰冷笑道:“那是当然,我们可是正规的探险组织,都是驴友,你们昨晚喝酒了?行不行啊!”
张大胖直接倒在了后座上继续睡,我呵呵干笑道:“小意思,对了!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呀?”
“怒江。”杜峰干脆的说。
怒江,那是什么地方?
坦白的说,我这个人是个地理盲,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我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追问道:“咱们为什么去那里?你给我介绍介绍呗。”
杜峰专注开车,停顿了一会道:“我们本来是打算三月份去的,但是大家时间不统一,一直拖到现在,之所以选择怒江,一是想看看仙女洞,二来也是受到南派三叔《怒江之战》的影响。”
我微微一笑,出于安全考虑,我也就不再影响杜峰开车,掏出手机百度一下,看了一下关于怒江的介绍,但也都是官方描述,索性也就不再理会,靠在座椅上睡觉。
等我被叫醒,却发现天都黑了,张大胖伸了个懒腰道:“这就到了?”
杜峰下了车,冷笑道:“早呢,咱们要在这住一晚,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才能到。”
说着,我们也就下了车,住进了一家酒店,见到了杜峰说的其他人,男男女女有八个人,经常旅游的人见惯了各地的风土人情,相处起来很容易,我和张大胖很快就融入到这个团队之中。
吃完饭,大家侃了一会大山,也就各自回屋休息,我和张大胖一间,我们两个白天睡够了,现在完全没有困意。
张大胖躺在床上,揉着浑圆的肚子,盯着天花板喃喃道:“太无聊了,要是能找点乐子就好了。”
说着他就爬了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我急忙喝道:“你干什么去?”
“睡不着,出去转转。”说着,张大胖头也不回的就开门走了出去。
张大胖这货是个闲不住的主,我也就没有多想,反正他这么大个人也不至于走丢。躺在床上,我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这段时间所经历乱七八糟的事情。
越想越头大,摇了摇头,我也就去卫生间洗澡,刚洗澡一半,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张大胖回来了,又或者是杜峰他们,于是就喊了一声“等一下”。
但是门外的那位不知道怎么了,对我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一个劲的敲门。我匆匆完事,也就围上浴巾去开门,但是门外竟然空无一人。
卧槽!刚才还咚咚敲门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
暗骂了一句,正要关上门,却瞥见门上面粘了一张纸,揭下来一看,我顿时就愣住了。
“快点离开,不然,死!”
卧槽!这尼玛竟然是一封恐吓信。
“吓唬谁呢,真无聊。”
我暗自嘀咕,但是转念一想,也就感觉到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我以为是闹鬼什么的,但是看到这封恐吓信,这当然是人干的,而且对方可能担心暴露笔迹,还故意把字写的歪歪扭扭。
既然是人干的,那究竟是什么人呢?虽然不能排除是其他人,但嫌疑最大的自然是杜峰他们一伙人。
根据刚才的敲门声来判断,这个人住的应该离我不远,不过我们的房间都集中在一起,所以没法判断是哪个房间的。
但无论是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或者他们,不想让我和张大胖参与这次活动,既然如此,也就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显然,杜峰不可能是那个人,否则,他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邀请我们参加,也就是说他可能也被蒙在鼓里了。
这很可能不是一次简单的旅游探险,那么他们去怒江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
关上了门,我并没有退出的打算,以我的性子,既然已经来这了,又怎么可能半路折回,既然敢写恐吓信,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招。
不过,要不要把恐吓信给杜峰看就是个问题了,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收起来再说,光凭这一张纸指控不了任何人,或许是我想多了,这只是别人的恶作剧,即便真有其人,现在挑明了恐怕只会对我和张大胖更不利。
索性就当玩一个侦探游戏,为这趟旅行再添一些刺激吧。收好恐吓信,我也就无聊的看电视,看了好一会还不见张大胖回来,正要打电话想问问他在哪,房门又被敲响了。
开了门,就见张大胖直挺挺的站在外面,一把推开我,径直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倒在床上就睡。
这货又抽什么疯了?我暗自纳闷,揉了揉肩膀,没想到刚才他推我那一下力气还挺大。走到床前一看,只见张大胖已经呼呼大睡。
关了灯,躺在床我就发现彻底悲剧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困意,旁边的张大胖还鼾声阵阵,吵的我更是睡不着,只好瞪着眼睛看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终于快熬到头了,不禁暗喜很快就能睡去,但这时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张大胖的鼾声没有了,这小子睡觉打呼能响一夜,怎么会停了呢?
想到这,我猛地坐了起来,朝着旁边的一张床看去,在月光的映照下,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张大胖竟然不在!
卧槽!三个半夜的这小子又跑哪去了?我急忙看向房门,房卡还插在取电器里面,并没有开门的迹象。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凉风,当我意识到身后有东西时,一丝凉意像蜘蛛一样爬上了我的背。
急忙转过身去,啊的一声闷叫,我一下弹到了对面的床上,因为在我的床边竟然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大胖。
卧槽!这货有病吧,睡的好好的,站在我的床边干什么?一想黑暗中他站在床边盯着我,我就毛骨悚然。
怒吼一声道:“张大胖!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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