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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够邪乎的!”张子明拿过老爷子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这张纸看起来似乎比笔记本上的纸好了不少,纸张也粗糙许多,一看就是老爷子后来缝上去的,上面写到:
建安二十五年(220年),孟德还军洛阳,身一日不如一日,溃已,华佗已被孟德处死,无奈者,孟德知乎,于正月二十二日,孟德幻境又出,称怨鬼缠身,听闻牢狱哭声不绝,恶鬼讨命不断,目不见物,病入膏肓,贾诩拜见,臣下建议“命道士自设醮修禳”,赖方士祈求上苍,徒见软弱,仍不允许,孟德知命以尽,二十二日晚,孟德匆忙召见贾诩,夏侯郭等人…立下遗嘱,长叹,泪如雨下,气绝而死。
入夜,贾诩紧急草书快马加鞭,远之城外……
贾诩见状,长呼悲也,请命方士十二人,赴于邺城漳河之处,当夜,电闪雷鸣,漳河水发,怨声参天动地,人人俱危,孟德安葬当日,七十二棺木分东西南北四方而出……”
张子明读完,叶炳风跟黄英成倚在床边皱着眉头,叶炳风接过黄英成递过来的烟,点上重吸了一口,“这么说,这七十二疑冢被贾诩改造过…这么说来,石碑上那句“若笏魂动辄,身往魏王之地均可破之”难道是说,动了七十二疑冢里面的玉笏,去曹操墓里面就能解掉了?”叶炳风大体意思的捋了捋。
张子明也是一个劲的皱眉头,“既然两位老爷子都动过玉笏,为什么我爷爷会莫名其妙的醒过来,然后就…”听到张子明话,叶炳风也是直纳闷,“伯父动了宿舍楼,也正好老爷子醒过来了,这么说,两者有什么关联?”
“关联?这能有什么关联,也许是巧合呢?”
推测归推测,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三个人在房间里闷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后半夜三人才模模糊糊睡去…梦里,叶炳风感觉做个梦也真他娘的稀奇,一个劲的梦见门铃…换了几个梦,还是一样…
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挣了挣眼,朦朦胧胧的感觉门铃还是不断的响,“娘来,这也是做梦啊?”叶炳风晃晃脑袋,起了起身子,一听,还真不是做梦,不知道哪个鬼催的大清早的不睡觉闲的没事,吃饱撑的在那按着门铃不放。
“谁啊?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叶炳风踏着拖鞋,门一开,只见东子傻愣的站在那,见叶炳风开了门,赶紧凑了上来,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叶…叶先生,出…出事了…董事叫你跟张少过去看看!”
“咋又出事了?”叶炳风问道,“哎呦,今儿早晨挖地面,挖出东西来啦!”叶炳风眼神一突,“挖出什么来了?”心里暗道地面下面果然有东西,看这模样估计是要坏菜,“你去看看就知道啦!张少呢?”东子说着就往房间里窜……
路上,东子先是被张子明劈头盖脸的来上一顿,这倒霉催的玩意,大早晨的跑来咋咋呼呼,睡个美容觉都睡不好…
外贸,宿舍楼前,张越站在砖头垒起来的高台上,插着腰,伸着一只手,在那吼来吼去,见到叶炳风三人来到后,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伯父,咋回事?”叶炳风戴着墨镜,朝四周扫了眼,好家伙,有钱人干事就是快,这才几天时间,张越直接围着宿舍楼挖了一圈的地沟,有五六米深。
“唉!还能咋滴,今儿早挖出个老玩意,这不,东西没弄上来,人倒是先弄倒了…”张越领着几人来到坑前,顺着滑了下去,叶炳风三人紧跟其后,顺着土坑弯弯扭扭的来到宿舍楼道口那,停了下来。
叶炳风看了眼张子明,这货老爹真是英雄啊,让你挖个土坑,找准地挖就行了,非得跑那么远挖,远点也就罢了,还挖的这么有艺术,弯弯曲曲,跟那防火线,地道线一样……
“就是这里…就是那玩意…”张越掀起围栏,走到跟前,伸手就要去拿,“别!爸你往后点,千万别动这玩意!”张子明从包里拿出纯均剑,后面叶炳风拿着鱼肠,凑了上去。
“这是啥玩意啊…”张子明挑了挑插在地上的类似菱长方形黑乎乎的东西,用剑轻轻的敲了敲,“这玩意还是块玉…”行家就是行家,一敲便知,叶炳风一听是玉,在看看长得这模样,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嘴上急道;“子明,退后,别动这玩意,我知道这是啥了!”
“啥?”张子明见叶炳风突然往后蹦了几米远,下意识的自个往后退了几步,疑惑的看向叶炳风,“子明,这是块玉笏!幸亏你用的是煞器,不然,现在你估计就躺那了!”叶炳风凑到跟前用鱼肠剑刮了刮玉笏上的泥土,露出几个小字。
“殄文?”虽然看的出这是殄文,但是叶炳风两人根本就没不认得,老爷子的那本记载殄文的书两人还没来得及看呢…
“我明白了…”叶炳风转到张子明身边,收起鱼肠剑,对着身后的张越说道:“伯父,这个楼暂时就不要用了,一会我会在这里布个阵法,记住,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这里埋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另外,用石灰粉跟干土掺在一块敷在表层,这里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在挖开,否则就麻烦了!”
“那这地方…是不是永远就废弃了?”贸易市场本来就不大,宿舍楼这里又是块好地皮,如果这里一旦封住,整个外贸就会拥挤很多,员工住宿也会出现问题。
“不会的,顶多三个月…”叶炳风说着从背包里往外掏东西,嘴上说道,“伯父,您是政府人员,接受过特殊教育,或许您不相信这个,但您今天所看到的希望您能保密,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哎…好好好…”说实话,就算不用叶炳风说,张越也只是好奇事物而已,至于到处宣谣乱说,他心还没那么大,至于在一旁的黄英成更甭提了,当初都被吓尿裤子的货,这种邪乎玩意他也没少见,躲都来不及了,哪有空去说。
见到叶炳风要摆阵,黄英成早就吓得不知道跑哪去藏着了…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礞石粉,围着玉笏板倒了一圈,伸手摸出大把铜钱,低头看了眼,绝的用太多了浪费,又放回了一半,在一旁的张子明露出鄙视的眼神…
用铜钱在礞石粉外的八个方位摆了八条线,连通礞石粉然后用赤硝在礞石圈里撒了一个小型的聚阳符,另外还画了几张,全部扔了进去,张子明跟叶炳风退后,两人没别相对,站在铜钱线上,手持鱼肠跟纯均。
这也是聚阳阵的一种布法,是根据叶炳风冥思苦想改造而来,此阵用两把煞器的好处就是断双阴,意思就是阻断两端的阴阳流通,让聚阳阵里的阳气久而不散,地层撒上石灰粉的用处也是为了隔阴,这样一来,就会形成一个小型的聚阳阵地气,这样做唯一的好处就是给玉笏里面的笏孽造没有夜晚一般的幻觉,让其以为时刻处于阳气及胜的白天当中。
这个阵法也是叶炳风一时才想到的,索性偷着对张子明说了出来,张子明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了叶炳风的想法,两人一气而合,直接布阵。
两把煞器同时插在地上,礞石圈内的符顿时“呼腾”一下烧了起来,礞石圈里刮起了小旋风,围绕着玉笏转个不停,叶炳风见此,嘴里念叨一通,两人同时拔出地上的煞器。
小旋风瞬间而没,这一系列的举动倒把张越看到愣神了,这玩意简直比魔术还魔术啊,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超越了科学的认知范围,NB啊…比那特异功能都NB啊…
“伯父,记得天黑之前一定要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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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炳风下了一壶茉莉香茶,罢了三个茶碗,每人倒上一碗,放鼻子上嗅了嗅,一饮而尽,“啧啧…张先生,认识你这么长时间啦,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雅兴哦…”黄英成品茶的工夫比叶炳风会玩多了,叶炳风那是摆出了样子,黄英成那才是品茶之相。
这么则在一旁拿着张老爷子的笔记翻来覆去,嘴里咂摸不停,“师兄,我咋越想越不明白呢…为什么黄老爷子就他娘的没翘了呢!”这么一句话,差点把黄英成噎死…咽下嘴里的茶水,黄英成气道:“张先生,你这系怎么说话哦,什么叫我爷爷没翘……”
叶炳风笑了笑,“子明,事情的大概应该是这样,给我笔记。”叶炳风从怎么手里接过笔记,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到:“三月八号,晴,今天意外见到了熟人,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老不死的究竟为了什么事,竟然能从香港大老远的跑来见我,连我都有些期待…”
“看这里!”叶炳风翻了两页,指着笔记:“四月五号,多云,如果能找得到那张图,我想这大半辈子也值了,不过,这令我没想到日本人也在寻找张东西。”
“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应该说的是凑龙图了…,看来,两位老爷子还是为了《洛神赋》,我说的对吧黄先生?”叶炳风看了眼黄英成,黄英成笑了笑没说话,叶炳风继续翻着笔记,“这是老爷子最后一篇日记,七月十三日,阴,今天我想可能与这个世界告别了,我这辈子没曾奢望什么,就是想看一眼那东西,今天又逢七月十三,而那恶心的东西不料被我带了出来,后果不曾设想,眼下只能听天由命……”
叶炳风“啪”把笔记扣上,“现在我给你捋一下事情的原委,黄老爷子昏迷的原因我想肯定是动了七十二疑冢里面的东西,也就是玉笏,而张老爷子为了救黄老爷子把玉笏带了出来,不料他也被玉笏上面的东西缠上,老爷子深知自己道行浅,恐怕治不了玉笏里面的东西,便把玉笏埋了起来,想必是为了不为害后人,外贸那边地下那玉笏应该就是老爷子带出来的了。”
叶炳风喝了口水,继续道:“七月十三又称鬼节,阴气大胜,老爷子无奈被玉笏里的东西缠上导致了跟黄老爷子一样的下场,至于老爷子醒来的原因,应该是张伯父挖出玉笏的一瞬间,玉笏被阳气伤到勉强回了魂…”
再往后就不用说了,老爷子魂魄受损不说,阳寿也折的差不多,能回魂已经算是万幸了……
“现在事情都明白的差不多了,眼下,子明,咱们咋办?”叶炳风看向张子明,寻求张子明的意见,张子明犹豫片刻,低头看了眼笔记,抬头道:“去莲花山,找凑龙图,救人!”
眼下两条人命在那摆着呢,一个是黄老爷子,一个是刚刚在外贸宿舍楼前动了玉笏的那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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