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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道路两旁昏暗的路灯亮着,仿佛即将熄灭的鬼火一样,照着路中间。
我驾车驶在这条道路上,车里放着吴虹飞所演唱的一首恐怖歌曲,这首歌曲被称为十大恐怖歌曲之一的歌曲“嫁衣”。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属于我属于你。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愿你fu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晚上开车放这首歌曲,我的身体放佛不是我的一样。
道路很空旷,我开了许久,也不见有车从对面驶过来,我放松了神经,一边开车,一边听着这首恐怖的歌曲。
声音不是很大,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刚好。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把我从恐怖歌曲的世界给拉了回来。
我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把音乐关的更小了,然后拿起方向盘上面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归属地:未知。
我没有多想,接听了这个陌生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是一个老太婆的,特别显得有气无力一样,更是有些沙哑。
“你……好!”
我愣了愣:“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一个路人。”
“路人?”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我待会要搭你的车回家。”
“搭我的车回家?你是谁?”
手机里传来了呵呵的笑声,这笑声更是显得沙哑:“呵……呵…,我都说了我是一个路人。”
我也笑了:“恶作剧吗?”
“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很无聊。”
“嗯……我待会儿会在前面等着你,你看到我一定要停车。”
“看我心情吧!”
我说完不等对方说话,便挂断了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方向盘上面的位置,最后重新加大了一点音乐的音量。
那首恐怖的歌曲又变的清晰起来。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属于我属于你。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汽车在这无人的晚上驶了大约二十来分钟之后,我果然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由于是晚上,道路两旁的路灯不是很亮,有些昏暗,所以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身影,具体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年龄,和身材。
等车开了近了一点的时候,我看清了,这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老太婆。
他在向我招手,示意让我停车。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把车速慢慢的减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她的旁边。
通过车窗户,我看清了这个陌生的女人,她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她的脸被昏暗的路灯照的很白。
我摇下了车窗户,探出脑袋:“你是刚才打我电话的人吗?”
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问她:“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她诡异的笑了笑,说了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
“因为我活着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手机号,现在轮到你用了。”
她又问:“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
她说:“出车祸死的。”
我极其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猛的把脑袋缩回驾驶室里,脚底一踩油门,汽车像火箭一样,嗖的一下去开跑了。
我通过后视镜看向那个女人,她没有追过来,正站在原地,呆呆的目送着我的车。
我又加大了油门,直到看不见那个女人我才松了一口气。
见鬼了?还是遇见了一个神经病?
不可能是神经病,因为她知道我的手机号。
难道是鬼?
可笑。
我正想着,忽然“彭”的一声,从车顶传来一声巨响,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车顶上一样。
我吓了一跳,忙抬头看,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漆黑的车顶。
我不敢停车下去看,我怕停车之后在见到那个女人。
我又加大了油门。
突然,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车顶顺着车前玻璃慢慢的滑了下来,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就愣住了。
那是一颗脑袋,女人的脑袋,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的。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全部粘在了车前玻璃上。
她那双大眼睛,正和我对视着。
等我反应过来,急忙去踩刹车的时候,那女人的头发突然动了,就像蛇一样,在空中直直弯弯的站了起来。
我惊恐的张大了嘴巴,正想呼喊,突然那女人的头发猛的向我袭来。
她那无数根头发,把车玻璃穿透了无数个窟窿,最后伸到驾驶室里来,缠住了我的脖子,手腕。
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双手松来了方向盘,痛苦的伸着舌头,用手使劲拽我自己脖子上缠绕的头发,想把那些恐怖的头发给扯掉。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用这些恐怖的头发缠绕我的脖子还不算,最后她竟然伸进来了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头向我的双眼插过来。
“啊……”
我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李坤正做在驾驶座上开着车。
彭菲菲正坐在副驾驶坐上带着耳机,看着她的电视连续剧,并没有听到我的惊叫。
乔玲儿正趴在我的腿上熟睡着,我的尖叫声并没有把他惊醒,她只是动了动嘴巴。
李坤开着车,说话了:“哥们!做噩梦了吧。”
我喘着粗气,擦了一把汗,然后一下子瘫软在后座上,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
他笑了笑说:“白天玩的太累了吧!”
我说:“也许吧!”
他又笑了,我听着像是嘲笑,说:“你不会是进鬼屋的时候吓得吧,我就说了,别进,虽然里面的鬼都是人扮的吧……但是也挺吓人的啊,你看我说对了吧,做噩梦了吧!”
我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好好开你的车吧!”
说完我又问他:“到哪了?”
他说:“嗯,再过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该下高速了。”
“好的!”我说:“下高速后我来开,你睡一会儿!”
“算了吧!还是我来开吧!”
我问他:“怎么?”
他说:“你没休息好啊,”
我说:“我没休息好,但是你没有休息。”
他说:“哥们身体壮。”
我笑了:“你愿意开你就开吧!”
现实中的汽车,行驶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
彭菲菲突然一下子把耳机从耳朵上揪了下来,说:“讨厌!现在的电视连续剧真是拍的越来越烂了。”
李坤说:“是你看的电视剧太多了吧,眼光自然也高了。”
“不是的啦!”彭菲菲说:“确实是这电视剧拍的太烂了。”
李坤说:“好吧!”
彭菲菲关掉了手机,叹了一口气说:“哎现在的电视剧更烂的就是古装剧,越看越没有那种感觉了,像以前的古装剧多好看。我可是看的一宿都不带睡觉的。”
我在后座上点了点头:“嗯我同意。”
彭菲菲扭头看向旁边开车的李坤:“你呢?”
李坤急忙说:“哦我……我也同意。”
彭菲菲笑了一下,然后懒懒的说:“饿了,夏益波,把我的饼干拿过来。”
我说:“好的。”
我把座位旁边的背包打开,在里面翻腾起来,一边翻腾,一边问她:“吃不吃面包?”
“不要!”彭菲菲说:“我要吃我的饼干。”
我说:“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包饼干,给副驾驶坐上的彭菲菲递了过去。
彭菲菲接过我递的饼干,开始吃了起来。
她一边吃一边问:“玲儿还再睡吗?”
我说:“嗯。”
说完我低头看了看趴在我腿上熟睡的乔玲儿。
看来她确实是玩累了。
彭菲菲说:“叫她起来吃点东西。”
我说:“她不饿。”
“你怎么知道呢?”彭菲菲问。
“她饿了自然会醒的。”我说。
“嗯……”彭菲菲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我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朝彭菲菲递了过去。
彭菲菲一看是矿泉水,连连摇头说:“我不喝这个,我要喝酸奶。”
我无奈,把矿泉水收了回来,然后掏出了一瓶酸奶,给她递了过去。
她接过酸奶,喝了起来。
喝完,她问李坤:“坤仔。你喝不喝啊。”
李坤说:“我开车呢,喝什么喝。”
“开车也可以喝啊,”彭菲菲说着把酸奶戳到了李坤的嘴巴上:“来宝贝,我喂你。”
李坤一边开车看着前面的路,一边张开嘴巴把酸奶上插着的吸管咬在嘴巴里。
“哎哎哎你别给我喝完啦!”
李坤还没有吸上几口,就被彭菲菲给强行制止住。
彭菲菲说:“我才喝两口,就快被你给我喝完了。”
李坤得意的说:“没办法,你老公我嘴巴大。”
彭菲菲切了一声,不在说话。
李坤开着车看着前面。
彭菲菲坐在副驾驶坐上喝着酸奶吃着饼干,看着前面。
我坐在后座上,通过车窗户,看着漆黑的窗外。
窗外不知是村庄还是什么地方,只能看到萤火虫一样大小的灯。
乔玲儿还趴在我的腿上,熟睡着。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等我们过了收费站,进入辉都市以后,乔玲儿突然醒了,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我们三个人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