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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突然地她在说什么?感觉好像谁也对我说过这种话,但这太诡异的,不是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消沉到炸了的吗?
被一万头奔腾而过又突然转弯的草泥马包围,不知所措的我。
妈了个鸡!我该怎么回答,这种暧昧的话不适合你逗比的画风啦!秋莎可以了,我知道错了行不,能不要在这么尴尬吗?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洞。
“开玩笑的啦!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刚刚那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你觉得我是那种圣母吗?”
吓死人了!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告诉你个秘密,这次考试能够及格,光及格的人数就被控制在200人以内,我一开始就放弃了,当然这件事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果然还是我的机智!”
“这事儿连我都不知道,你的消息总是提前到啊。”
我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一方面秋莎的消息灵通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另一方面她的脸皮厚度也超乎我想象。
她看起来很忧桑地叹了口气,“可惜,奖学金拿不到了,原本还想给乐队当经费呢!”说着,秋莎转身跑过了我的身旁,向我挥了挥手,“我还有事先走了,享受现在吧!接下来还有的忙呢!顺便说一句,我急了可是会砍人的。”
对秋莎这种类似于死亡预告的话,绝对不能无视!简直惨绝人寰的亲身体验这样告诉我。再说那令人惊悚的后缀是什么鬼,简直了!
接下来几天,我的身心已经被熊孩子们玩坏了。
第一次觉得成绩好并没有什么卵用,一周都在训人我有些憔悴了,说实话那些好像算是拔尖的人都特别喜欢装逼,秀人品,秀着秀着就归零了,给他们明挑出缺点,就感觉想骂人,然后就真的骂起来了,还有几个特别能吵嘴,真是可惜了一个好脑子。
莫大的悲哀!
这个时候我在校长室里翻看着考试合格人数,和秋莎说的一样,合格的人数这么少,简直少得可怜,但想起那一个个人渣,一点怜悯的感觉都木有了。
为那些活下来的好人们致敬。
同时为玩弄学生心灵的大叔投以丑恶的眼光。
“叔,这么玩爽吗?”
叔叔无时不离身边的可恨茶杯,我看着就想崩碎了它。
“爽炸了!而且限定人数就只有这么点,我也没办法。”
等等!先不说那激昂的自我感受,我似乎听见了不对的地方,什么叫“限定人数只有这么点”?合格人数被控制在了一定范围内,而且不是叔叔的规定,这次考试虽然确实很宏大,监考也不是一般教师,据说教皇也有搅合在里面,但为什么?合格的人太少了,能力上,智商上,人品上,哪次考试会这么讲究?!
这应该算是挑剔了。
“我大概猜到了你在想什么了,这件事告诉你也没事儿....”
于是这老家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邪恶的一笑。
“自己想去!”
我没有骂他一句,只是默默地站起,从他的手里夺过茶杯,里面还有热的咖啡,我黑着脸把咖啡浇进了校长室种的盆栽里,把空茶杯大力摔在了办公桌上,长长舒了口气,走出门外。
心里还蛮舒服的,虽然我知道他有备用的。
叔叔看着桌上碎裂的茶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娃子抓的是茶杯壁吧?!这里装的可是烫的要亲命的咖啡,我都没喝拿来暖手的,他的火气已经达到这个程度了吗?早就看我不爽了吗?不然怎么拿着那么久都不叫一声?”
我走出来后就一直在捂着手,那杯玩意儿怎么这么烫,烫死了,当时真想直接砸地上,但地板可不好打扫。
捂着捂着,手突然没事儿了,然后我就看见认识的人了。
洛瑟还是那一身打扮,手里拿了个信封,从我旁边经过,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她手里的信很是显眼。
这时洛瑟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
“这里也有阁下的信。”
我转过身,看着她徐徐递来的手中的信封上的白色蜡印,另一封也是同样的。
接过来的时候,我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和秋莎的死亡预言有关。
在拆信的时候,看到内容后的我,联想到了一件事。这次考试这么大花样,就是在招募人才而已。
那些不及格的人不是真的很烂,只是相对于最贡献的人,他们只能是有用的人或没用的人。皇城每隔几年就会搞的东西。
招收。
这么想的话,一百多个人还是很多的数量,毕竟在皇城,在教皇手下谋个职位那不是玩游戏,考核很严格的,一百个人也就三个人能有金饭碗,顶多十几个人。
于是这么严格的考试干嘛要我去当考官。
这麻烦得要死了!秋莎的预言成真了!和熊孩子打架根本无视人身安全。
而且还不止熊孩子,国家要人,有能者上,只要牛逼,谁都可以去报名,人数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过往的话不自量力的学生数量是很多的。
简直了!教皇缺人干嘛来找我,找谁都行啊!简直了简直了!
考官也要过审核啊!!!我想去考试了,多难都行,别让我当考官。
杀了我吧!
为了让注意力分散,我开始回想秋莎的话,她的消息灵通到了一种逆天的地步了!为啥这种事都能知道,报名的消息还没放出来,我也是现在才被通知的。
不行了,感觉要崩溃了,心理压力好大,转移注意法失败了。
木剑的挥舞与空气产生共振发出声响,洛瑟在一个充斥着淡香的房间里不断地练习,她的头发盘了起来,即使是木剑,也有一种如同剑锋的锐气。
“白天你去送信了吧?给辛普勒和维勒米多。”
声音在洛瑟的身后响起,但她并未回头。
“嗯。”
“等等,让我猜猜,身为十二圣为什么要给二流家族和刚上任的新手送信呢?还是教皇的命令。你是这么想的吧!”
洛瑟的木剑很快的向身后砍去,但在这个瞬间,身影消失了。
盖着黑色披布的人影又在她的身旁出现。
“别激动啊,但我说的起码有一点点是真的。你很担心,天生在家中没有地位,要不是独生女,你至今还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这样没有优势的女孩只能在自己擅长的东西上花功夫,但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会不会根本瞧不上眼?你会这样想,但事实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你走出了自己的路,现在这微薄的成就已经无法欺骗自己了。”
一张泛滥着利刺的嘴唇在洛瑟的耳边轻轻低语。
“现在的自己会不会被人们遗忘呢?只要有另一个洛瑟出现,你将被替代,将不复存在。”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可以滚了。”
人影笑了两声便不再出现,洛瑟的眼中早已是黯淡一片了。
那一晚,教皇手中捧着一本笔记,厚重的笔记里夹杂着纸条和图片,密密麻麻的字迹中也混杂着很多数字和字母,看起来像一个个公式。
一阵无源之风吹来,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彩色的像新的一样,它白面朝上掉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行字:
“成功如同美梦,珍惜神赐”
凯尔西斯将照片捡起,看着这句留言,嘴角微微扬起。他翻过相片,上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凯尔西斯本尊,而另一个人的相貌已经看不清,不知道是时间的抹杀还是拍下这一刻时的错误,只能依稀看见白的短发。
“所谓的神赐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灾难的根源吗?”
凯尔西斯将相片夹回了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