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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考场异常的嘈杂,虽然考试进行的井然有序,但是等候的学生却不停的有在交头接耳,时不时的看向洛瑟,看起来想去搭话,又被刚才的事吓到。
敢就怪了,妹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成绩好不一定人品好,宝宝我刚接到了通知呢!叔叔似乎格外喜欢虐考生,先前考试作弊自以为是的学生被pass了,现在又来了。
试后企图耍阴招的,使用违规道具的,场外吵架斗殴的,骂监考的,骂天骂地骂老妈的,还有用可疑的眼光看监考老师的,以及做一些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这个考场会有这种人吗?!不过可疑的眼光倒是有,准考证上都有照片,在名单上划掉就行了。
然后在他们领回准考证让他们回家找妈吃饭就行了。
突然一声打击声吓了我一跳。
我看向那个方向,木剑和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话说那木剑还蛮坚固的,听声音来判断的话,那一下没有掌握好发出的力度,完全没考虑到被击中的后果。
洛瑟带着木剑的来着,及时阻止了悲剧,也不算悲剧吧。
“靠!!见了个鬼!”
敢把怒吼声叫得这么响,这人也是胆儿肥。
我两只手托着下巴,定睛看了看那人的长相,然后在一堆纸中翻找。
“哦呀哦呀,身份不低哇,自作孽不可活啊。”说着我在某个名字上划了一笔,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想多划掉几个人啊。
“啊!那边的那个考生!”
我叫住了刚刚那个学生,拿出了他的准考证。看着他一脸气愤的样子,感觉立马就要打人了,我并不太想惹他,但不可坑力了。
“拿着你的准考证留作纪念吧。”
“什么叫留作纪念?!我只是输了吧!还有复活的机会我是知道的,而且那....”
他的声音蛮大的,面部表情十分夸张,激动地收不回去了。
“看来是理解我的意思了啊,那就和你说明白,复活的机会不是给你的,这次考试你也就只能不及格了。”
一瞬间,我的左脸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从感觉到轻微的触动到被重重的打了一拳。
后面一片哗然,洛瑟走了过来,手里端着的木剑狠狠地抽打向他的右手臂,一声嚎叫后,我赶紧制止了洛瑟。
不是出于怜悯,那一拳打得真疼,可以看见我的左脸很快浮现出一块淤青,嘴里泛出一阵腥味,但有些事得让这家伙看清楚。
“你..啊,疼...那个,你应该知道,在这里出手和我没什么关系,但这关系到你自己,你在为考试结果的事情而生气,那你就应该认识到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人品!因自己做的孽而愤怒,甚至迁怒别人,那得到惩罚的终究是你自己,失败就是失败,这种行为能证明什么,你是个人渣吗?!”
“切!”
他闷喊一句,捂着右手手臂急忙跑了出去。
我摸了摸左脸,刺痛传来,我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为什么现在的人大人都喜欢打脸呢?不知道有靠脸吃饭的人吗?真是危险。
洛瑟看向我这边,我抬起头时她又立马别过头去。
“我会叫人来代替你的。”
她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或许她对这件事只作为闹剧看待,我只是一个躺着中枪的路人X。
接下来的时间,我坐在考场外的公共椅子上,喝着碳酸饮料,这玩意儿一口喝多了有一点麻痹的作用。
不知坐了多久,洛瑟已经走了出来,一直到我的旁边,没有坐下。
“刚刚那算是教育吗?”
“并不,只是我不爽的发泄而已。”
“哦?”
总算有些语调了,我很欣慰。
安静了一会会儿。
“那不就和你口中说的人渣一个样了吗?”
我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该怎么形容我都不知道。
“一个样就一个样吧!话说你不会就是来慰问的吧?!”
洛瑟突然不说话了,然后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挥剑的时候,头发松了,看你头发长。”
“懂了。”我站起来看了看她卷曲的金色秀发,松的不是很明显,但很不舒服的样子。我一把先抓住她的头发,把蓝色的发带解了下来,然后再重新扎上去。
“好了。”
“嗯。”
她很简单的回了一句,又回到了考场。
我捂着额头又坐了下来,手指慢慢移到刚刚左脸被打的位置,已经完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本来就是来代替别人的我,现在还得叫人来代替我,然后为了良好的循环,我这个时候要回到原来的考场了。
“尤辉·利耀·维勒米多!!”
刚走到门口就被叫声吓住了,这边也有人发疯了吗?而且叫出来的名字,我还,蛮熟的。
脑内有一股离开的想法,但站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好,毕竟该见到的还是会见到的。
“那边的老师,接下来我来看着,您去休息吧。”
一个年纪很大的人一边擦着汗,一边抱怨着走了出去。
“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容易激动,我一把老骨头了,这么折腾下去我都要没命了!”
在他走出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尤辉的视线。
“做多余的事是在表现你的无能吗?!快出去!”
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到被打脸了才肯罢休,算了,我不想提打脸。
“哥。”
我听到很轻的声音,刚好只有我得听得到的响度,我从尤辉的身边走过。
“在天台等我。”
同样轻到只有他听见了。
在换班后,我今天就完事了。
“自从你送她回来后,她就有些疯,虽然有的时候很清醒,但嘴里老是念叨着【要杀了那个混蛋】”
我和尤辉在天台上吹起了风,他和我说了最近雪莉的一些情况,不容乐观。
“是吗?不是一般的恨我。”
“嗯,但是除了对妈的怜悯,我没有任何其他感觉,所以我不会因此恨哥的。”
我笑了起来。
“真是麻烦,你不恨我的话,那就有些难办了。”
“什么?”
尤辉用很疑惑的语气表示着他的不解。
“没什么,尤辉你要离开这里,不管带着还是不带着你妈,都必须在短期里离开西领,最多一个星期,我会安排你的分家与本部脱离,那时你就换个姓氏离开。”
“等,开玩笑的吧?为什么突然让我离开?!”
我很严肃的看向尤辉,“这不是开玩笑,相信我吧!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不要说你和我,和维勒米多家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是保护你最直接的方法,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回来,你不认识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人!”
尤辉一脸很难接受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不管他怎么想,我必须让他这么做。
“脱离维勒米多家吗?彻底?”
“是的。”
尤辉很为难,过了很久才回话。
“可以,我会听你的,如果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请保护好自己。”
我笑着点了点头。“你知道的,你哥我最怕死了。”
尤辉也附和着笑笑,但我看得出他脸上的忧虑。
夜幕将至,忙的可以的我坐在家中,累得要死了。
同一时间段,在一个一点都不亚于皇城豪华的宫殿内,金色的大厅里,只有洛瑟一个人从一扇门走到另一扇门。
“见到我预言的那个人了吗?”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洛瑟的身后,一块黑色的披布盖住了这个人的脸,但看得出来是个女的。
“什么人?”
洛瑟没有转身看她,也没有半点惊色。
“忘了吗?我说过的,那个预言中的【衰殇之灰】。”
那个人说的很神秘的样子。
“你的预言的准确度我也是目睹过的,但并代表全部正确,而且你根本没告诉我【衰殇之灰】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真的有这个人,我也没见过。”
洛瑟语气里有了些激动,快步走出了大厅。
“真是的,我还真不招待见,好歹也是当初辅佐过亚瑟的大法师啊,即使是被召唤出来的灵魂,能力还是不会变的,怎么就不能相信下我呢?”
那个人有些调皮地抱怨道。
“不过【衰殇之灰】也确实不是人类认知范围内的东西,我也真是,经历了几个时代,智商都下降了!但小洛瑟的记忆中,有一个有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