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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毒发后,于宽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他的药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够他再喝两次,于是他决定找人给他配药。但经过他一番旁敲侧击的询问后,他彻底傻眼了,这蝎噩门中居然只有他一个医生,别的人对医术一窍不通,而且这里方圆十里内都没有小镇,更别说医生了。
于宽闷闷不乐地往回走,想着找人配药这个方法是要放弃了,其实他心里也隐隐觉得那药必定不是随便一个江湖郎中就能配出来的,据说“于宽”医术高明,这恐怕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
于宽走着走着突发奇想,若是他自己配药会怎么样呢?地下室的手抄本里可能会记录着这药的配方,再说里面有那么多的中药材与医药用品,难保不会成功。
现在是刚过中午,没有人会在中午过后到他所居住的那片密林来,就是炎宁宁也不例外,趁着这段时间,于宽窝进地下室里埋头苦干起来。
他首先掏出自己第一次毒发后保留起来的那朵黑花,那黑花经过这么长的日子已经变成干花,但还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虽然这黑花经过浸泡与风干后,已经改变了大致形态,但于宽还是希望能在“自己”的医术与手抄本里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他毕竟是个大学生,曾经的刻苦念书早已融进他的骨子里,挑灯夜战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大量翻阅着“于宽”留下的医术和手抄本,除了上厕所和必要的睡眠吃饭外,他基本没踏出过地下室,就是炎宁宁来找他,他也置之不理。
经过好几天的查找,于宽已经开始失望与不耐烦了,他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那黑花与配方的线索,反而是那些不相干的医药只是一个劲地涌进他脑子中,于宽深知自己并不是什么学习天才,不然他也不会只考到本科,而不考研究生。他把这些不由分说就涌进他脑子里的知识归根为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他甚至可以打担保,经过这几天的学习,再配上身体上的记忆,他大概已经能治些伤风感冒的小病了。
于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松了松筋骨,视线突然落到一本厚厚的老旧发黄的医术上,那一瞬间,于宽不知为何非常想打开它,直觉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于宽小心翼翼地捏起这医书的一角,轻轻地翻页,纸很脆,这令他不得不小心。里面全是药草的图案与解释,这似乎是一本草药注释大全,于宽一页页地翻着,每看见一种草药,他头脑中就开始自动自觉地浮现有关这草药的解释,等他核对医术上的知识时,果不其然,一模一样。
于宽心里窃喜,觉得自己在开挂,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终于,在他翻了大半本草药图册后,一朵鲜红欲滴,生得诡异异常的花出现在他眼前,这花似有什么魔力,毫不费劲地吸引住了于宽的眼球,制止了他想翻下一页的手。
就是它了。于宽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于宽把视线移向这花的注释,上面清晰地写着:谔谔草,性寒毒,花瓣,花心,根,茎,叶,汁皆隐藏着不同毒素,是世上蕴含剧毒最多的花之一,生吃即死,适当使用可成毒药,生长于温暖的环境中。
下面还有一行小小的字写着:此草在蝎噩门幻毒林深处地下即有。
这一下可是给了于宽大大的惊喜,这谔谔草原来就长在蝎噩门之中,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于宽并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他毕竟是个谨慎的人,他的关注点在“性寒毒”上,他记得这毒发时,他会先是深受热毒的折磨,然后再是寒毒,若是说这谔谔草专门压制这热毒,那这寒毒又是因什么药而消退下去的?
于宽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决定翻书。毕竟他只是找到了黑花的线索,还缺配方。
在另一边,炎宁宁生着闷气地陪着炎申下棋,旁边是观战的启风,由于炎宁宁的心不在焉,她下的棋步错漏百出,棋子一只接着一只地被炎申的吞掉。炎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要发呆就到一旁去,要找梦中情人就到幻毒林去,启风,你来和我下,真是个不中用的死丫头。”
“是的,义父。”
炎宁宁慢慢地坐到义兄原本的位置上,托着腮,幽幽地开口:“爹,您说宽哥怎么老是不理我呢?”
“他又怎么了?”
“他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去找他,他也不出来…..”
“嘿,这有什么奇怪的?想当年你爹我也老是闭关练功,这可是正事,耽误不得,你就别老去骚扰他了,等他想起你的时候,自然就会来了。“
“…..就怕他不会想起我。”
“……..”
炎申有点尴尬,他向启风使了个眼色。
“宁宁,于兄怕是在研究新药,再说了,经过了三年的时光,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只顾着儿女私情的小鬼了,你也要成熟…….”
炎宁宁正狠狠地瞪着启风,后者微笑着闭嘴了。
“哼!”炎宁宁怒哼一声后,跑走了。
随着炎宁宁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父子两人依然不紧不慢地下着棋,只是他们开始交谈起来。
“于宽最近在干什么?”
“回义父的话,于兄确实如宁宁所说的一样,闭门不出,至于他在里面捣鼓些什么,这就很难确定了。”
炎申沉吟片刻,幽幽道:“幻毒林的毒气确实是一个大障碍,但风儿,为父的需要你查清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宽儿,不然,我不能把宁宁放心地交给他。”
启风藏在棋盘下的手抓紧了,但脸上还是那般云淡风清,他应到:“孩儿明白。”
炎申瞄了他一眼,露出了隐晦不明的笑,道:“你也长大了,在教里可有什么中意的人?为父可以给你做主。”
启风心里一惊,暗自思索炎申是否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但他还是镇定地道:“没有。”
炎申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和宁宁的婚事能同时进行,宁宁已经有了宽儿,你作为兄长,可要加把劲,明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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