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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我干脆无语,然后很无奈的说道:“可是你看着很年轻啊,也就十八岁的样子好吗?被一个十八岁人喊我小浩浩,你知道我心里的阴影有多大吗?”
“真的吗?”听到我的话,二小姐突然松开手,然后兴致勃勃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只是她这样跳跃的逻辑我完全跟不上,只好傻了吧唧的看着一脸期待她问道:“什么?什么真的?”
“十八岁啊,我看上去真的只有十八岁吗?”二小姐露出更加期待的神情向我问道。
见状我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尼玛年龄还真是对女人最好的恭维,这招连特么的恶魔都吃得开。想归想,但我还是点点头说道:“嗯,今天以前的你,一直高着冷脸,还拿着一把破伞,穿着一身黑旗袍,那时候看上去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但是今天这身青春的打扮,额,还有这两条大白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你不冷吗?”
“嘻嘻,讨厌,好吧我去睡觉了,睡觉就不会饿了,再说我以前是饿的没有体力说话好吗,哪有冷着脸啊,昨晚才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恢复了一下。”说完二小姐很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往我身上一靠,就那么的消失了。
而她这样靠在我身上消失,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所以我在眼看着她向我身上靠过来的时候,还慌忙的向后退了几步,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躲过去,眼看着她在我怀里消失了之后,我又是掀开衣服又是解开裤子的,反正在也没有发现二小姐的身影。
就这样在楼上耽误了一会之后,等我赶到楼下的时候,我以为沈思会发怒的,因为自从她递给我纸巾时悄悄的和我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我就已经认定了她是一个精神病,而精神病发怒是不需要原因的,可另我感到意外的是,她除了脸上带着先前的那种诡异笑容看着我之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怒不可歇。
“解决了?”沈思看着我来到她身边之后,诡异的笑着问道,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好像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只是沈思的话把我给问懵了,什么解决了?她不是看不见二小姐吗?我皱起眉头看着她,不知道如何的回答,而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再继续的过问,一转身向着停车区走去,然后又是背对着我一挥手,似乎已经完全的进入女王模式,认定了我就是她跟班的一样。见状我也上来了倔脾气,你不是喜欢摆手吗?那哥们就当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干脆的低头掏出烟点上了一颗。
然而随后我便为自己的任性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原本是想装把大爷才装瞎的,以为只要我不动她就会来接我。可谁能想到,开着一款黑色民用版枭龙越野车的她,在上车之后按了两下喇叭,见我无动于衷之后,居然打开车内的爆闪,并用喊话器喊了起来。
“喂,办公楼门口,穿着黑色夹克牛仔裤,嘴上叼着烟卷的变态,对,就是说你呢,你在卫生间里没撸完,又跑到楼梯间里撸的家伙,请问你现在是撸虚脱了吗?为什么这么几步路你都走不动了啊?”沈思左手扶着开着的车门,探出半个身子,右手拿着喊话器笑眯眯的看着我。
这时的我瞬间的就凌乱了,还特么的自以为很机智的将嘴上叼着的烟给吐了出去,然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开窗户的声音,院里原本匆忙人们,也都停下了脚步,并且皆是一脸乐呵呵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甚至还有一个双手带着手铐的秃头,刚刚被押下警车,然后就听见了沈思的喊话,于是这混蛋居然扯着嗓子喊道:“好样的兄弟!你流弊,大哥佩服你!敢在局子里的撸管!以后来文体街,你就找我秃子刘,大哥请你一条龙!”
“哎我说,他不是原来刑侦的叫司什么来着,不是停职了吗?”
“对,原来刑侦的,叫司浩仁,还有你说的不是废话,不停职能有闲工夫跑局里来开撸?”
“我草真流弊,这是在家闲着蛋蛋痒了,不过那女的谁啊,没见过啊,长得不错啊!”
“不知道,好像不是咱们局的,一会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沈思喊完之后,我终于知道我是多么的无知了,多么的小瞧精神病强大的摧毁力了,所以我硬着头皮,忍着听到的各种流言蜚语向着沈思那边走了二十几步,心中在恨自己脚懒装毛大爷的同时,也知道此时的我在局里算是彻底的名声尽毁了,但是我出奇的居然没有去怪沈思,反而像是得到了一种解脱似的,终于不用再像孙子似的,背负着害死晓雪而不敢见人的罪恶感了。
于是就在我走到沈思车旁的时候,我终于的挺起了腰板,然后回过身向看向二层东边的一个窗口,看着正一脸嘲讽冷笑的李壮,缓缓的抬起我的右手,然后将中指对着他喊道:“李壮!我操你大爷!”喊完我就跟个傻笔似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咧着嘴哈哈的大笑着。
局里的那场闹剧,最终因沈思开车带着我离开而告一段落。坐在沈思的车里,我一路的沉默着的,回想着晓雪从我的世界里离开这半年间的事情。这半年里我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虽然没有人人喊打,但是人们那种丝毫不去避讳,甚至带着厌恶的眼神与嘲讽的神色,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的议论着我的时候,我知道如果不是还没有找到那个逃跑的家伙,或许我早就已经死在了晓雪的墓前。
这短短的半年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睁眼就喝啤酒的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是靠借钱买酒过活的,直到再也没有人肯借给我钱,我才懂得了酒精并不是万能的,没有钱一样的不好使。
因为我是孤儿,我的名字是孤儿院老院长给起的,他姓司,我也就姓了司,然后他说我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于是我就叫了司浩仁这个名字。希望我一生浩气凌然,仁慈仁义,只是,我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专为恶魔杀人的随从,这名字的寓意还真是特么的好笑,就和书上写的理想一样。
而我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晓雪的,她临死前在医院里口述的遗嘱,然后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听说了我的伤情居然还能苟且偷而生不死之后,晓雪哥哥来到了我的病床前。是他亲手把房钥匙交给我的,还告诉我他父母并没有怨恨我,只是不想见到我而已。
然后晓雪的哥哥,又贴着我的耳边,将晓雪临走前的话转告了我,最后抓着我的脑袋,狠狠的给了我两个嘴巴。那天当晓雪的哥哥离开之后,原本听到晓雪噩耗之后,就再也没有吱过一声的我,哭喊了一天一宿,直到嗓子和身子一样,再也无法听从我的支配为止。
“想什么呢?还在记恨我把你的糗事公布出去?”开着车的沈思在红灯将车停下之后,扭头看向我笑眯眯的问道,好像刚才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没有一样。
闻言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牵强的笑了笑说道:“没有,刚才哭了一场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呵呵,刚才哭的很像个傻笔是吧?”
“有点。”沈思点点头,说完眼中有些失神,咬着唇角便不再说话了。甚至连红灯变了,都没有注意到。
“喂,变灯了。”见到绿灯亮起,我出声提醒了一下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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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sorry,sorry~”听到我的话,沈思慌乱的将车启动开走。
接着我俩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沈思将车开到了火车站的停车广场,我才为了缓解车内这种该死的沉寂感而开口说道:“看来张无忌他妈说的话永远都是真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
“咯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恭维我啊?”听到我的话,沈思趴伏到方向盘上,笑着看向我问道。
“别误会,这话和你长相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只是感慨你居然能编造出我打飞机的话来,真是想不通你们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事情。”看着沈思的眼睛,我摇摇头说道。
“得了,不要那么虚伪好不好,在卫生间里你大喊大叫我冲进去的时候,明明看见了你裤子的飞机口旁边是湿的,难道你说敢说你没拿出玩一会?”沈思撇着嘴一脸不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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