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道:“张氏,也就是朱佑樘的皇后,”
石朝歌点头:“不错,”
“那池老爹喂的是”
“三名女子的血,她们是上一年参选相亲会的女子,鬼胎命格,人胎命格,以及天胎命格,她们并没有死,池老爹将她们囚禁了起来,每七天喂张氏新鲜的血液,”
“天呐,活人取血,”我吓了一大跳:“照你这么说,等一下池老爹会来取我的血,”
“嗯,”
“那、那我我我我朝歌老大,救我”
“知道害怕了,”
我一把搂住石朝歌的胳膊:“小卜知道害怕了,朝歌老大快带小卜出去,”
石朝歌揉了揉我的脑袋:“现在不是时候,”说着,他站起身,“等一下池老爹出了密室,我去将密室的画取出来,这段时间你好好保护自己,知道么,”
我摇头:“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
“很危险,不要胡闹,”
“哦”
“乖,等我回来,”
“那你小心一点啊,”
“嗯,”
石朝歌转身走了出去,我把门反锁了,跳上床,心砰砰直跳,
这个相亲会玩大了
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呜呜呜
砰砰砰
这时,床底下传来了敲打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来,王彻被石朝歌塞床底下,还没弄出来呢,我急忙下地,把王彻拖了出来,王彻原来早就醒了,只是他脖子好像歪了,石朝歌不轻易出手,一出手比重渊还狠呐,
我给王彻把脖子端好,王彻边活动身体,边嘀咕着:“平常看朝三爷挺温和一个人,怎么出手比重渊那邪魔还重,这狠劲,要是再重一点,哥这脑袋直接卸下来了,”
我嘿嘿直笑,给他倒了杯水:“谁让你摸我手来着,朝歌老大没把你手砍了,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王彻好奇地说:“你的意思,是朝三爷这是吃醋了,”
“那是当然,”
“我觉得不是,你想啊,小卜卜,吃醋一般都是在于男女朋友之间,你同朝三爷表白,他答应过你没有,没有吧,既然没有,那么就表示朝三爷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女朋友看待,既然不是女朋友,哪来的吃醋,”
我一下被王彻给噎住了,
王彻继续分析说:“你可能会觉得朝三爷跟你在搞暧昧是不是,你大错特错了,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一个男人要是真喜欢你,是不会跟你搞暧昧的,他会跟你表白,”
“真、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啊,我喜欢你吧,我就会直接对你好,我会直接讲出来,你想想朝三爷说过爱你的话没有,”
“好像没有,”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王彻叹了一口气:“哎你说你跟了朝三爷十几年了,他要是喜欢你,你还用在这里烦恼么,当你怀疑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欢你的时候,那他就是不喜欢你,”
我心里被撞了一击,怒了:“王彻,你丫骗人,”
“我才没有骗你,朝三爷那么高贵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喜欢你呢,”
“你说我配不上他,”
王彻继续抽丝剥茧:“小卜卜,配不配得上,不是我说了算的,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说你是不是特别迷恋朝三爷,”
我老实回答:“嗯,迷恋,”
“当你特别迷恋一个人的时候,那你一定配不上他,”
“你丫绕了半天,还是说我配不上他”
“本来就是嘛,”
“你混蛋,”
我伸手去捶王彻,王彻把我手握住了:“好了好了,朝三爷不要你,哥要你呀,来,哥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我怒踢了他一脚,把手抽回来:“敞你妹啊,老娘一点都不喜欢你,”
王彻僵硬了一下,不再嬉皮笑脸,正了正神,换了个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事了,咱们讨论一下正经事,你刚才跟朝三爷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那个池老爹大有来头,他是朱佑樘的手下,五百多年前,有四杯天、人、鬼胎命格之女的血,让四个人长期活了下来,成了不老不死的人,喝血的一共有四个人,两男两女,两男就是池老爹和朱佑樘,两女就是柔娘和张氏,”
“因为柔娘和张氏是女人,体质偏阴的原因,没有变成不死人,”
“她们每天半夜阴阳交替的时候,就死去,又复活,又死去,又复活,每天都要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后来张氏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苦,而自焚而死,再也没有醒过来,柔娘就忍痛活了下来,”
我听了王彻的话,惊呆了:“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的,就是突然就知道了,怎么了啊,”
“是不是大明王告诉你的,”
“诶好像是,”
“他还说什么了,”
王彻回忆了一下,说:“其实我每天晚上都有做一些梦,那些梦有的成了真,有的还没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走阴对吧,看来我是真的能走阴了,是大明王教我的,”
我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这些消息非常有用,
王彻说:“那明孝宗朱佑樘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只娶了一个女人的皇帝,他非常痴情,不想死后跟张氏分开,于是请高人弄的鬼、人、天三胎命格的女人的血,朱佑樘成功活了下来,可是后来张氏却死了,所以朱佑樘又派池老爹和柔娘寻找鬼、人、天三胎命格的女人的血,每过七天,就喂张氏喂一次,并且,柔娘会吸女人的阴气,池老爹会吸男人的阳气,阴阳相调,再把气全部渡给死去的皇后张氏身上,这样张氏才能彻底复活,”
我问道:“那朱佑樘现在在哪里呢,”
王彻摇摇头:“大明王显示给我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哦对了,朱佑樘的屁股上有三颗连成一条线的痣,”
我嘿嘿直笑:“小王八,要不我们想个什么理由,把整个古宅镇的男人都脱光了衣服,游街,”
“好啊,我去挨家扫黄,”
“哈哈”
正跟王彻聊得起劲,突然,有人来敲门,我心里一喜,以为是石朝歌回来了,开门一看,居然是柔娘我吓死了,赶紧往屋里退,王彻问我这是谁啊,我说这就是柔娘啊,你不知道,王彻说梦里的人的脸看得不太清楚,原来柔娘长这么漂亮啊,
柔娘今天打扮的确很好像,优雅中带一点妩媚,
她看了看王彻:“你就是拍到她的男人,怎么不是上次那位俏郎君啊,”
王彻挺起胸膛:“哥哥我不俊俏么,”
柔娘回说:“挺帅的,不过比起那位俏郎君,还是差得远呢,”
王彻很少被人这么打击过,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位姑娘,不如你跟我到床上去,哥让你知道谁更俏啊,”
“好啊,”
柔娘顺着王彻往床上走,王彻半拥着柔娘,笑得温柔,
我猜不透王彻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明明知道柔娘就是四个不死人其中一个,为什么这么讨好柔娘,
我后退了两步,准备随时不对劲,就逃跑,
王彻一直把柔娘引着坐到了床上,王彻笑着拿出了手枪,看着柔娘,温柔地说:“柔娘,是你自己招,还是哥哥打得你招啊,”
柔娘媚笑了一下:“这位帅哥,你真忍心拿枪打人家嘛,”
“忍心啊,”
“那你打啊”
“砰,”
王彻开枪了,
我慌了:“王彻,你丫真开枪呀,”
王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反正是个杀人犯,杀了也就杀了,”
“你不是一直讲法的么,”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对于这种坏女人,先打死再说,免得她再祸害人间,”
我赞叹道:“王彻,你可真够正义的,”
“哥没啥别的缺点,就是正义,”
“脸皮够厚的,不过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柔娘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王彻,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被打中了一枪的小腹,嘴里发出了“啊”地一声尖叫,然后整张脸突然跟抹了白面粉一样,煞白煞白,眼睛也瞬间变红,红得跟鲜血一样,她死死地盯着王彻手中的枪,张开了嘴巴,露出色的大洞,嘴角向两边裂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处一滴一滴流下来,
这下好了,没打死柔娘,我们两先玩完了,
王彻拉着我后退了几步:“我去,这是什么怪物,”
我哭笑不得:“你不该把她惹毛的,这下我们死定了,”当初我和石朝歌遇上柔娘的时候,也不知道柔娘到底是什么东西,
柔娘伸长了脖子,手撑到了地面,整个人趴在地上,跟爬行动物一样,在地上原地爬了一圈,然后爬到了垂直的墙壁上,跟壁虎似的,仰头死死地盯着我们,
“砰”
王彻想也不想,又开了一枪,
这一枪也打中柔娘了,可是枪子根本就打不穿,她身上的衣服全碎了,皮肤上面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鳞片,很厚实,很坚硬,跟盔甲一样,柔娘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看着王彻,眼睛里眨出了杀意,
王彻把我护到身后,握紧了手里的枪,
“柔娘,你再过来,哥照你脑袋开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