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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斐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10,将案件的大致情况道明之后,也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梁锦和我将三个女生送到了房间,安慰了一阵后,苏笑笑这才醒来,醒来后立即抱住了我的腰身,打死不肯我离开,门口也因为里面的喧嚣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连旅店的经理和服务员都跑来了,结果跑来看了之后就是一阵呕吐,随后离开了命案现场,来到了我们房间八卦似的问东问西,我们一直在房里怎么可能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阵含糊其辞之后,他们也就放弃了,静静地等着派出所的到来。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阵警笛声,两辆车停在了旅店门口,一辆警车,一辆救护车,可为时已晚,那名服务员早就断气了,民警无奈的摇摇头,这才示意救护员将女服务员的尸体搬上了救护车,我们也被带到了当地派出所进行调查。
“你说这丫头还挺好的,怎么好好的就想不开呢?”
“我看不像是自杀吧,那味道明显就是硫酸啊!你说哪个缺德玩意这么败啊,不怕鬼来收他啊?”
“就是,长得水灵灵,就这样没了,挺可惜啊!”
“早让她跟我,偏就是不肯,好了吧,这下啥都没有了,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惋惜地说道。
“不会就是你吧?”此话一出,他身旁的一个大婶惊讶地看向他,只把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
“你还不放你的屁呢?这丫头有男朋友,不过好像几天都没来接她了,说来也怪啊!”那中年男子似乎对女服务员的情况蛮了解,连她的大致人际关系网都能知道。
随后,那中年男子自然也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进行调查,正所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啊,也是该啊!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之后,我们总算被释放了出来。正当我们决定立即离开长沙时,孟小鱼却拦住了我们,说我们太没有道德心。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你不是要跟着我们去苗族吗?你要不去那你就留下吧,随便你!”姚斐有些按耐不住地开始骂起了娘,看来方才的事情把他吓得不轻。
孟小鱼尴尬地咳了两声,说道:“其实我是苗族人,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找到你们要找的那位姓门的大爷,只要你们帮我这个忙,怎么样?”
“你确定?”一听孟小鱼是苗族人,我的内心开始打起了鼓,这是一个相当划算的交易,只是这娘们会让我们帮什么忙呢?
“你放心,我说话向来算话,只要你们帮我查出这女人的死因就行!”孟小鱼点燃一支烟,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她知道我才是这个团队里面的主心骨,只有把我‘腐化’了她才可能有机会。
“你是她什么人?”梁锦不禁地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孟小鱼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按照逻辑推算的话,只要她和那女服务员有任何关系,看到那女服务员的死状也不可能不动容的,除非一种可能,那么凶手就是她。
“没有任何关系!”可孟小鱼的回答让我们都是惊讶万分。
姚斐嘿嘿一笑,一个箭步冲到孟小鱼的面前,逼视着她的眼神问道:“你是凶手对吧?”
“滚一边去,我要是凶手的话,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孟小鱼没有姚斐的逼视给吓到,只是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步后,狠狠地砸了一拳在姚斐的胸口骂道。
“那你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我们到湖南来不是玩的,更不是为了给警察当探子的,懂么?”我直接向孟小鱼摊了牌,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
孟小鱼点点头,猛吸了一口烟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说道:“这样吧,我是觉得这女人死得太离谱,我在派出所的时候听他们说,摄像头下面没有人,只有那个女人,而且还是突然倒地然后溃烂致死的,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命案!”
我们一下怔住了,怪不得,怪不得那些警察要我们少管闲事,看来这里面的确有蹊跷啊!
“难道是苗疆蛊毒?”姚斐一听这话,连忙来了精神。
孟小鱼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像是我们苗族的作风,那些黄色汁液确实是硫酸,可这硫酸是从体内渗透出来,不可能自己吃进了硫磺都不知道吧?而且还是大量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去找她的男友,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先前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不是说她男友已经好些日子没来接她了吗?”
孟小鱼赞许地朝我笑了笑,说道:“不错,唯一地突破口就是她的男友,必须先找到他!”看来她和我想到了一起。
“我看你们是不是名侦探柯南看多了吧?真的是没事找事,我们早点离开这里不行么?静予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苏笑笑有些怕了,她怕我会出事。
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真的是一桩接着一桩,昨晚梁锦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如今又发生这样的命案,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心安呢?
我上前轻轻地抚了抚苏笑笑的脸颊,安慰地说道:“放心吧,反正多一天也不会死,她对我们去苗族会有很大的帮助,我们需要她!”我向孟小鱼看去,她也很认同地点点头。
“可是…!”苏笑笑皱起了眉头,冲孟小鱼狠狠地瞪了一眼后,终究还是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大家最终达成了一致,既然离奇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那我们就一桩一桩地解开其中的谜底。
其实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之所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和我应该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在见到那玩意之前,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很平淡无奇的。
可自从见到它之后,我的身边就开始发生了变化,接二连三的发生让科学都无法解开的灵异事件,看来这次我真的要下定决心了,既然你找上门来,那我真的不能再退缩了。
在我们使了浑身解数之后,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从其他服务员的口中得知了女服务员的信息。
女服务员名叫张瑶,是长沙县人,曾经先后两次谈过男友,先前的那个叫陈波,因为三角恋爱的关系,张瑶被迫离开了他。
后来谈的这个叫杨进,是长沙市本地人,家里有些背景,不过这个杨进有些不务正业,每天泡在酒吧、网吧,张瑶的收入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可离奇的是他们从未有过争吵。
可在一个星期前,有人看到杨进抽了张瑶一个嘴巴,之后杨进就再也没有来过旅馆接张瑶,之后,张瑶就一直魂不守舍,每天夜里十二点多都是一个人回家,那间出租屋是杨进租的,两人在一起同居约莫一年了。
我们打听到了他们住的那间出租屋后,立即赶往了那里。
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小区房,四周全是树木,没想到长沙市内还有这样的地方,旅馆到这个小区就是坐公交车都得要半个钟头,完事了还要步行约莫十几分钟穿过一条胡同才能到达目的地,我们的心里不由地捏了一把汗,这张瑶的毅力也够可以的,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甘愿跟着这么一个人,每天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刚转过那条胡同,我们便看到了张瑶的出租屋,出租屋的附近有一个废弃的垃圾回收站,定睛一看四周种的竟然还是阴气最重的柳树,还有些许桃树之类的,也不知道是谁能将这些桃树种在这里。
“怪了啊?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呢?”姚斐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周围的出租屋,全都是大门紧闭。
梁锦呵呵一笑,说道:“可能是他们都在外面做生意吧,来这里租房子的哪能还有什么有钱人啊?”
“好像也是哦!”路雅兰也是轻轻一笑附和道。
就在我就要去敲张瑶的出租屋时,一个老头站在了我的面前,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他的那只眼睛就像干枯了一般,眼皮耷拉着垂下,皱巴巴的脸皮上布满了黑色的老人斑,在他下颔处还有一颗肿得拳头大的肉球。
“啊!”我猛地往后倒退了几步,与老头保持了一段距离,生怕他的嘴一张就是满口的獠牙,不仅是我,其他人也被他的样子吓坏了。
姚斐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匕首,颤抖地指着老头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