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不到也必须是你,除了你可能就在没有别人能够了……”清箬茗抓住我的胳膊,“拜托你……找到他,告诉他,清箬茗坚持不住了,若是他再来迟了,这里又将是一片死寂了,算我……求求你了!”她边说边低下了头,似乎滴落了些什么。
我愣在那里,这画面转变的太离谱……女神在我面前哭了么……
“我……去哪里找他?”
清箬茗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我心里苦笑,中国十五亿人呐,美女,你让我去哪儿找……“我恐怕没那个本事。”
“你有!”她抓着我手臂,传来了些许力量,“你体内的封印有他的气息,我想应该是他的所为。”
什么?!我再度愣住了。
“去找他,去找到他,去帮他……他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拜托……
帮帮他……
求你了……
这些声音越来越远,我有些晕眩,心想着,怕是清箬茗说的我要回到灵魂的状态了……
然后她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封印……我体内的封印……那些灵台上的字……
我忽然想到,就是那些字,在我每次吐血的时候,这些字就会发光……不对,是它每次发光,我都会吐血……他为什么要给我封印,难道我是个大麻烦?清箬茗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我跟他有什么过节,干嘛要封我?
不对……还有件事……我不过才过了二十几年,这个“他”好像都一千年没来过天山了,清箬茗啊清箬茗,你何苦单恋一枝花啊,我不就很帅么……啊……其实我没别的意思。
“各位乘客请注意……”
一阵喇叭声把我给吵醒了,有些刺耳,我抬手捂住耳朵。
“你醒了!”这个声音很熟悉,带着十分的急切。
我刚张开眼,陆爽那张大脸就出现在前方,“干嘛?!”我给他吓了一条,“这么紧张!”
“艹!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我直起身揉揉额头。
哎,清箬茗呢?哦,对,不可能在这里。我愣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哎,我不是在天门盛会么?这里是……我扫了一眼周围。
“飞机上,商务舱。”陆爽把我的脸拧回来,两手夹着我脑袋,“你没事儿吧。”
我被迫盯着他那张扮猪吃虎的脸,道:“应该没事儿……就是有点记忆混乱。”
陆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我是谁?”
我愣了一下:“陆爽啊!”
他抬手打了我一下脑袋:“我是你表哥!”
“废话!你打我干嘛!”我给疼的龇牙咧嘴,一屁股站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是我表哥!我只是最近几天的记忆有点乱而已。没事儿给都给你打傻了!”
转头看到陆爽一脸笑容的坐那儿,“挺好,还算正常。”
“废话!不过……我怎么会在这里?”
陆爽想抽烟,看到头上的禁烟标志,懊恼的拿起烟卷儿放在鼻子底下闻闻,才道:“还说呢,你之前说去新疆,后来打你手机就一直关机,再后来就欠费,丫我给你充上话费,它给我提示你不在服务区……真想把手机给砸了。”
这个……我想起来了,的确如此,关机是因为没电……后来欠费我就不知道了……不足服务区,那是肯定的。“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到处找人打听你啊,还不敢太大张旗鼓,怕人家都知道你的事儿!我都快被我妈给催死了……好像找不到你,我就是最大的罪人一样……”
表哥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委屈,我心里嘿嘿笑,的确……“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接到一个未知号码,丫你猜是谁?”
我想了想,道:“黑哥。”
表哥愣了下道:“对!就是他。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坐飞机来接你。说要不然来不及回家过年了。所以我立马坐飞机去接你,这不今天一早就带着睡的跟死猪的你上飞机了。我只能跟人家解释你昨天喝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摸摸头,心道,我哪儿知道啊,但我要这么回答,他又得抽我了,赶紧问到:“你在哪儿接的我?”
“军区医院。”陆爽说到,“给我吓的,进去以为你成植物人了呢。”
哈哈……我咧嘴一笑,果然又挨了他一个巴掌。懒得躲了……“今天几号?”
“你还好意思问……除夕!”表哥白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心道,原来黑哥知道我肯定没事儿,这是怕我赶不上回家过年,当我还没醒,就让表哥来领人了啊,“你在医院遇到其他人了么?”
“没有,连个护工都没有。”陆爽一脸不悦,“六人间。就你一个人躺床上,我差点儿吓尿,幸亏护士说,你是劳累过度,估计很快就醒了。”
恩……劳累过度……我突然想起了,跟9号比赛的时候,不是七窍流血么……我去,这样都不死。哦……我好像被人背着去了什么……什么……幽潭圣地!我愣了一下,对!幽潭圣地!之前好像有人说起过这个地方,是谁来着?
陈泗!对,就是那老头。
难道我是在幽潭圣地见到的清箬茗?
我甩甩头,抬头看到表哥奇怪的看着我,心道,算了,不去想了。
总之……回家真好。
我咧嘴对表哥一笑,又遭来一记重拳。不想躲……哈哈。这货现在肯定打不过我,我就让让他。咱也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过了一会儿,表哥睡着了,我喝着飞机上提供的饮料,看着窗外的风景,感慨颇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白云朵朵,万里晴空,湛蓝的天空……唔……好像有些不太湛蓝……不过,我心里看上去还是很蓝,因为……我终于要回家了……
我想你们!
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其实都不重要了。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谁得了冠军,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突然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我只不过是一个儿子,一个孙子,一个弟弟,一个哥哥,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一个发小,一个死党,一个普通人。再也没有什么黑哥,没有什么木灵之气,没有什么灵台……我一点儿也不想进灵台……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一头疼……还是进去一下的……不然木灵之气一直往外散,我这不是引狼么……思量之后,闭上眼,进了灵台,这一刻,我的梦被打破了。灵台完好无损,只是满满的树气不见了,只有稀薄的气息。
另外……那个黑色的球是个什么鬼?我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那个球。不过灵台之上木灵之气的气息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愣了半天,我才想到……这应该是黑哥的作为了。
他是怕我木灵之气太显然,先给我封起来了……挺好!不过,他能进我灵台?哦,我又想了想,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封印,在我的灵台上只是一个黑球吧……不管了,这个以后再说。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反正它出不来就不去管它。
啥也不想管。
说实话,我再也不想跟木灵之气有任何任何的关系了!
只是……一想到清箬茗,我就有点怔住,她要我去找那个人。
唉……我去哪里找啊!想到这里,我更后悔了,都没问问名字!!想来,这么牛叉的人,给我个名字也有迹可循一点儿啊。哦……对了,我灵机一动,有线索……
我灵台上的封印,不就是这个人弄的么。我首先要知道这些文字的意义才对,看来,还是要从这里下手……
唉……我皱皱眉, 真不想去管这些个破事儿。
飞机到了流亭机场已经快两点了,表哥的司机带着我们一路飞奔,开了近四个小时才到家里。
已经快六点了。都没吃饭,等着我俩。
自从二姑父上面的老人走了之后,除夕就都在我家过了……
院子里的两千响鞭炮也摆好了等着……
我进屋看到爷爷,看到我爸我妈,看到我二姑二姑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对着我爷爷磕仨响头。
把个家里人都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说,这是干啥啊。
表哥在门口点上烟,笑,让他磕,不磕他难受!
我妈上下轻拍我,小声问没啥事儿吧。
我去厨房帮她端盘子的时候,悄悄告诉她,我去攀雪山啦,那个惊险,玩儿命啊,幸亏回来啦,以后不敢了!把我妈吓的又急又气,可劲儿的跟我絮叨,千万别干那么危险的事儿,你看新闻上那广播的,驴友整天失踪的。
我跟她说,年轻不折腾,以后就没法折腾了。
我妈就所,那也不行。咱家你可是独苗,你折腾自己,就是折腾咱家上下的神经啊。
嘿嘿……我跟她贫嘴,心里有些难受……
然后我妈说……有女朋友了么?你也到岁数了……
我一头冷汗……果然,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赶紧端了盘子走,就听我妈在后面小声说,可别跟你表哥似的,一大堆的女朋友,没一个正经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爽刚好放完鞭炮进来,我看到他那像被米田共塞住嘴的脸,笑的差点儿盘子都掉了。
表哥翻了翻白眼,踢了我一脚,小声道,总比你好!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