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完结后,沈华荣才有时间,来询问起那递自己材料的人资料了,可是问遍了所有的朋友,也没有人知道具体是谁做的,想报复也是找不着对像了。
现在那4个u盘在同一个早晨,出现在四个不同地方的事情,可是在机关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但是是谁送的,却没有人知道,只能是当是灵异事件来想像了。
想出气却没地儿出的沈华荣只能是准备去新的任上了,可是还没有打马上任,就父子二个,几乎同时进了同一家医院。
这事情当然是陈浩的手脚了,在一个送货的下午,正在搬运一台冰箱的陈浩,听到小文给他提示收到100多的功德值后,差点把抬着的冰箱给丢掉了,让和他一起抬冰箱的李德广也吓了一跳。
如果这冰箱下地摔坏了,那可是大事件啊,二人这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自己还得靠这工资来养家糊口呢。
“陈浩,你小子是怎么了,你不想要工资了,我还要工资了呢,你小子可别来害我啊,到时候我一定带着你嫂子和你侄子,去睡你家喝你家的。”
“李哥,这不是没事情了吗,你的工资可是比我多多了,你那龌蹉的想法就不要想了,我可是正儿巴经的穷人,好了、好了,快点把这大家伙送上去吧。”
等到回到车上后,陈浩就把小文派出去了,已经共享了视觉的陈浩,一来到市政府,就找了个大办公室飞了进去。
想探听消息,还是来这样的地方快速,这些坐大办公室的人,每天就是在一起议论些领导长领导短的,同是机关中的人,这消息也是相当灵通的。
在这大办公室里只是呆了半小时,就让陈浩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听了这消息后,让陈浩是对这个社会是更加的无语了。
这可以直接花钱买子弹的罪,老的都可以用降下级换个位置,而小的只是失去几天自由,然后保外就医来作为惩戒,那不知道这狗屁的律法,还有没有必要存在这世上了,还是专门为平头百姓来制定的。
这些还不是陈浩最生气的,本来他们就没有碍着自己,自己只是为了找燃料,才盯上他们的,但是最生气的就是,这已经煮熟了,快要到嘴里的鸭子,竟然就这样给飞跑了,这才是最气愤的原因。
那自己这些天辛辛苦苦的熬夜,每天冒着生眼疮的危险,不就是为了多赚取点功德值吗,现在竟然只有这么一点点的收获,这真是岂有此理,太打击人,太让人泄气了。
这一点点的功德值,连个安慰奖都不够,更别说没有达到自己那预期了,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一顿大餐,就这样给废掉了,陈浩可是很不甘心的。
为了全人类,也是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维护这个法律的公正性,陈浩觉得有必要去做点什么了,当然了自己的利益也可以顺带着兼顾一下。
于是知道了自己的蛋糕给人糟塌了后,就直接给小文下了命令,让小文给二父子都打上最大剂量的针,然后每人给上一爪子。
让他们以权来代法,让他们人情至上,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罪咱也不讲啥规矩了,怎么说也是一个五好青年,咱也不代表什么月亮了,咱就代表咱自己,来惩罚你们这一对父子,好好来忏悔自己的罪恶吧,阿门
正是小文给二人打了一针又给了一爪子,所以沈华荣父子二人,就出现在了n市的医院,而且二人还是在同一家医院,在那里比谁的嗓子更加嘹亮一些,更加有感染力。
“秦大夫,我的丈夫和儿子是怎么了,你们检查出了吗你们怎么还”
一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此时正拉着一个头发有点花白的白大褂,神情急切的问着。
那个白大褂也就是秦大夫,给这女人的一通追问,也是很无奈,只能是停下了向前的脚步了。
虽然他是这家医院仅有的几个权威,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份也不简单啊,虽然现在只是一个落难的前市长夫人,但是她背后的沈老爷子不死,那就不管现在是市长夫人还是县长夫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也得罪不起的。
“沈夫人,老朽抱歉,学艺不精,现在还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已经联系了京城方面的专家,他们也答应了马上过来。
至于你说的还没有用药,其实你们一送病人进医院来,我们早就给你丈夫还有你儿子,用过了最好的镇静止痛药了,只是没有效果,我们也没有办法,夫人,真的很抱歉,老朽学医不精。”
“已经用药了可是”
沈夫人一时间也是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了,和眼前这个医生大闹可是这有结果吗还是这样来大闹一下,能够让自己的丈夫还有儿子少一点痛苦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的沈夫人,站在那里默默的流了会泪后,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精巧的手机,从电话簿里调出了一个号码来,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小岚啊,今天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洪亮但有点苍老的声音,从那精巧的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
“爸华荣和英达出事了,现在正在省城医院”
沈夫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着老者的话,可是话都还没有讲清楚,那边就打断她的话语了。
“什么华荣和英达出事了出的什么事是”
听着听筒里那因为急切,而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沈夫人不得不把手机稍稍的拿开了点,为了让公公不乱猜,还是迅速的把二人的情况说明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传来了沈建华沉痛的声音。
“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来。”
在京都的一个小四合院里,一个身材有点瘦小,但是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很是威严的老者,又拿起了刚放下的电话来,在电话簿里找了个号码,就拨了出去,等了会儿才接通。
“乐大师,有件事情的麻烦你啊。”
“呵呵,沈老,有什么麻不麻烦的,有什么就说吧,能帮上的我一定不推托。”
“是这样的,乐大师,是我的儿子和孙子病了,在j省的医院,那里的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异常来,但是我那儿子和孙子就是总抱着头在惨叫,并且有自残现象,您看您能不能去帮看下”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沈建华,说着说着身子也弯下了,语气也是用上了尊称。
沈建华在和这个乐大师又说了好一阵子,才放下了电话,放下电话后,身形看起来更加老态了。
沈建华在那里静坐了会儿,又拿起了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只是几秒钟就接通了。
“小钟,给我买去j省的机票,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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