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睡美人 > 正文 056.你凭什么和我斗?
    许权冲过来之后,拦腰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按在了床上,疯了一样开始亲吻我,从脸颊到颈子,不断的向下,,,

    我就像一个死鱼一般,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的默默流着眼泪,之所以会流泪,不是因为我难过,把身子给许权,我不后悔,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我只是觉得,这样对白景腾不公平,很对不起他,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已经做下了决定,不管结果是怎样,我都坦然接受,

    “你不后悔么,”亲到动情之处,许权突然身子一僵停下了疯狂的动作,他在上面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

    我摇摇头,“不后悔,你要了我,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当自己这番话从口中说出来之后,我看到许权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在昏暗的烛光下,浮现出一个难看的笑,

    他的笑,很苍白,很挣扎,

    笑过之后,他把床单扯了下来,盖在了我的身上,一个人点了根香烟,坐在床尾静静的抽了起来,

    “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一根烟燃尽,许权语气轻柔的说道,

    他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以这种方式来占有我,

    “你不会后悔么,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我躺在床上,拉扯着盖在身上的床单,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到了他无奈的苦笑,

    “我怎么能不后悔,我后悔会让你出现在我生命中,我后悔会爱上你,我后悔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可后悔有用么,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废物,”

    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我用不着你用这种方式可怜我,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失败者,曹小优,我今天放过你,但以后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属于我,总有一天,”

    许权脸上的表情,偏执的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他的话,一字一句,霸道极了,向我表明着自己的心意,

    说完这番话,他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扔在了我面前,

    “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呆如木鸡的穿起衣服,跟在许权身后走到了大门口,

    “谢谢你,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怎么,害怕了,别以为自己今天做了这些,我就会放过你,我劝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说话的时候,许权硬生生的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车里塞,

    “许权,你能不能给我条出路,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许权如果一直在我身边的话,那我和白景腾该怎么办,他如果一心想要毁了我和白景腾之间的感情,那么迟早有一天,我会无法避免的面对这一切,

    “曹小优,不是我给不给你的出路,我,许权,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许权轻笑,想要把车门关上,可这时候,我没有再任由他的动作继续下去,突然挺着身子下了车,

    “许权,我们别再闹下去了,你有你的生活,你衣食无忧,可以继续当你的大少爷,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给个机会,我们就此别过,好么,”

    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是铁了心要和许权扯清关系,如果再纠缠下去,最后剩下的,也只有互相伤害了,我不想再伤害他了,

    就像一条暴露的伤口,一定要忍着痛把血污擦干净,要不然伤口就会发炎,会溃烂,

    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了决心,要和许权一刀两断,

    而为什么会如此绝情,恐怕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吧,自从许权猝不及防的撞进了我的生命当中,在内心深处,我始终不敢去面对一个问题,或者说不愿意去承认,

    承认自己,还对许权有感觉,还喜欢着他,

    可我这样,到底算什么,

    我爱的是白景腾,同时又忘记不了许权,我觉得自己简直糟透了,这么做也是不对的,在白景腾和许权两人之间,让我做出一个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景腾,所以我才想尽一切办法,让许权放弃我,

    “你爸爸也说了,他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像我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是不可能进你们家门的,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是不会被祝福的,你应该答应他们为你安排门当户对的女孩,思纯你知道么,她也让我离开你,她说我的存在,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她说的没错,你痛苦,我也痛苦,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说话的时候,我用尽了所有气力,只为能够让许权认清楚这个现实,

    可现实就是,

    “不可能,”

    许权一意孤行的说道,

    “我没有父母,他们什么都不算,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当初抛弃我的时候,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们不在,现在又找到我了,拿我当什么,玩物,呵呵,”

    “哪怕全世界都反对,只要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我所拥有的这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我觉得许权彻底疯了,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究竟可以达到什么程度呢,

    他对我的爱,让我错愕,让我不安,而更多的则是自卑,

    不是身份上的自卑,而是感情上的自卑,

    如果没有白景腾,没有媚姐的话,我想自己会义无反顾的跟他走吧,

    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一旦错过了,那个人就不会回来了,

    我心疼的要命,扔下了许权,一个人跑了起来,

    许权在后面喊了一声,可我的脚步,一点停滞的意思都没有,我在努力逃离他,努力逃离这段满目疮痍又荒唐的爱,

    许权的步步紧逼,让我险些崩溃,最后我掏出了电话,给白景腾打了过去,

    “带我走,就现在,”

    就在那条蜿蜒的公路上,白景腾、许权、还有曹小优,

    我们三个人相遇了,三个不同的灵魂,三个错综复杂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

    发现我被另一个男孩纠缠之后,白景腾带着明显的敌意,将身体更在了我面前,

    那是他和他第一次相见,他们冷眼对峙着,浓浓的火药味在两人之间聚集,随时可能引爆,

    他们两个人的个子,相差无几,白景腾穿着标志性的白衬衫,他皮肤有些,身体比较壮,他阳光,五官硬朗,身上带着一种男子汉的气概,他对我的爱,既浓烈又柔和,他可以在床上轻轻的环保我,给我从未拥有过的安全感,也可以为我掏出刀子去拼命,

    就是他,在我遇到危机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为我挡风遮雨,是最让我安心的依靠,仿佛只要在他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

    而许权,穿着件色风衣,他皮肤很白,眉清目秀的,他很瘦,精致的眼间弥漫着一种阴柔的气息,他有些病态,他的爱,像狂风暴雨一般,夹在着伤痛和折磨,

    他是个偏执狂,是那种为了一个人,可以放弃所有的男人,而为了得到一个人,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去逼迫她,

    白景腾对我说:“从今以后,曹小优,她是我白景腾的女人,谁特么敢动我马子,老子跟他玩命,”

    他还跟我说过:“曹小优,永远不会抛弃你的那个人,是我白景腾,从今以后,我养你,”

    许权对我说:“我要让你,失去全世界,最后,只剩下我,”“谁都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你坏,只要我想得到的,我必须得到,,”

    他还对我说:“我恨你,可越恨你,就越忘不掉你,”

    “没关系,我会用大把大把的爱,去砸你,”

    “因为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是不幸的,我没有好的出身,妈妈受尽凌辱含恨而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不是那个欺负我妈的流氓,我进了福利院,在院长的阴影下苟延残喘,到了学校里,又受尽了歧视,

    可我又是幸运的,我何德何能让许权和白景腾这么爱我,

    “你就是白景腾吧,”

    “我是曹小优的男朋友,”白景腾目光凶悍的正对着许权,说话的语气,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我知道,也许现在是,明天就不是了,”许权揉了揉头发,一脸挑衅的说道,

    “去你妈的,你他妈谁啊,”白景腾来了脾气,

    可许权却报以冷淡的一笑,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没资格和我斗的,”

    “滚蛋,老子不想和你废话,小优,我们走,”

    白景腾一刻也不想多留,拽着我的手腕就要走,我看得出来他憋了一肚子的气,要不是顾虑到我和许权认识的话,他肯定会冲上去一拳打在许权的脸上,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是怎么从局子里面被放出来的么,”许权再次冷笑,盯着白景腾,目光如雪,

    白景腾咬了咬牙,他心里面应该是猜到了,

    “是我帮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么,是你女朋友曹小优求的我,让我帮你的,当然你不用当面谢我了,因为曹小优已经回报我了,”

    说着话,许权轻笑着走了过来,他的眼眸,微微的向上弯着,舔了舔嘴唇戏谑的说道:“曹小优,她很润,”

    白景腾的脾气,始终在控制着,听到许权说了这些话,怎么可能继续忍着,

    他推开了我的身子,握起拳头,便扑了上去,一把拽住了许权的衣领,将拳头狠狠的抽在了他脸上,

    “草泥马,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许权被打了,暗红色的血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可他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轻蔑的笑,

    “白景腾,我劝你好自为之,为了你自己好,也为了小优好,放手吧,别自找苦吃,”

    “去尼玛的,你还说,”白景腾气急败坏的又是一拳,打在了许权面门上,

    “你能给她什么,恩,你给她的,我能给她,你给不了的,我也能给她,明白么,你凭什么和我斗啊,只有野心没有用,”

    “更何况,曹小优也不值得你这么做,她本来命就贱,自私的要命,我还要跟你分享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在福利院,她就已经不干净了,哈哈,你亲她的时候,难道就不恶心么,”

    许权疯了一样的说着这些话,听到他的话,我的心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

    “你给我闭嘴,我不准你侮辱她,”白景腾彻底发狂了,一脚将许权险些踹到在地,

    许权捂着小腹,半蹲在地上,眼色苍白的像是一个病人,

    “你开个价,要多少钱,才肯和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