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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弗兰基米尔眉头紧锁的说道。
“你就那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吗?人最好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秋山直人说道。
“绝对不会有错。”弗兰基米尔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可真佩服你,才这么短短十几分,你就已经苏醒过来了,有些人可是会睡上整整一个月。”秋山直人向弗兰基米尔高举着酒杯说道。
“别卖关子,我们应该坦诚相待!”弗兰基米尔说道。
“你就那么确定,你对我无所隐瞒?”秋山直人优哉游哉的问道。
弗兰基米尔一愣,立刻转念说道:“现在我们说的是你,不要把话头挑到我头上来。”
“坦白说,神器并非,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有。”秋山直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神器?难道谁那是……”弗兰基米尔恍然大悟。
“你想的没错,同你的古斯塔夫之心一样,你刚才所看到的,同样也是传说中的神器。”秋山直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早知道这是古斯塔夫之心?”弗兰基米尔看了看自己的左臂。
“还有你脊梁骨上的纹样,那不像是单纯的纹身,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应该是栖宿在你体内的潘多拉魔盒。”秋山直人语气肯定的说道。
“就连这个你都知道!”弗兰基米尔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无论是多么博文广识之人,能够清楚知道十三神器的,只怕天底下没有几个,更多的人就算把神器放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会以其精美的外观,将其视为虚有其表的工艺品。
“哈,哈,哈!谁让我是日本的名侦探呢?要是没有广博的知识,我又岂能帮人调查,池田弘一也不会出天价。让我来帮他寻找你女儿美惠子。”秋山直人眉飞色舞的说道。
“你真有那么厉害?”弗兰基米尔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不算什么,我只是恰好认识十三神器,也大体上知道这些神器的所在。”秋山直人说道。
“你知道神器的所在?”弗兰基米尔若有所思的问道。
“基本上是这样的,很久以前我就听说过。古斯塔夫之心被十三神鹰所得,而潘多拉魔盒落入东方一个古老的神秘组织手中。”秋山直人说道。
“你知道的可真多!”弗兰基米尔点点头。
“仅此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两件神器,又会出现在你身上。难道说你同他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秋山直人笑容满面的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可以将来在告诉你,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手里的眼睛,究竟又是何方圣神?”弗兰基米尔将话题重新转回到秋山直人身上。
“哈,哈,哈!对于一个,拥有两件神器的人来说,我完全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你所看到的那只眼睛。便是人们常说的‘荷鲁斯之眼’。这是来自古埃及的神器,也是十三神器之中,最早出现在人类文明里的神器。这只‘荷鲁斯之眼’,既被称为‘沉睡只眼’,也被称为‘觉醒之眼’。它能带给人类永恒的睡眠,也能唤醒人类潜在的力量。”
闻听此言,弗兰基米尔恍然大悟,难怪他当时会那样沉沉睡去,原来,原来这就是“荷鲁斯之眼”的异能。这样的异能看似毫无杀伤力,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异能,往往能够发挥出比惊人杀伤力更强的效果。
“你说那是‘荷鲁斯之眼’,这的确是个很古老的名字。可是这神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看上去就好像长在你手心里似得,我还以为那是某种生化武器。”弗兰基米尔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还以为,我其实是个生化士兵不成?我想在这普天之下,恐怕找不到我这么帅气的生化士兵。”秋山直人乐不可支的说道。
“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弗兰基米尔讽刺道。
“谢谢,这一点我却之不恭。不过我手上可没长什么眼睛。”秋山直人说着向弗兰基米尔展开了双手。
弗兰基米尔看的非常清楚,秋山直人的掌心里,的确没有什么眼睛,那么“荷鲁斯之眼”,有跑到哪里去了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或许她也该来了。”秋山直人突然说道。
“什么时间?谁要来这里?”弗兰基米尔疑惑不解的问道。
“噢,我的小兄弟,我带你到这里来,可不是单纯只为了泡温泉。”秋山直人说道。
弗兰基米尔有些不解其意,并不太明白秋山直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那么你这是在等谁?”弗兰基米尔问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每当我没有头绪的时候,我就回到这里来找他。”
秋山直人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冰天雪地之中,隐约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那身影虚幻缥缈仿佛物业的幽灵一般。
“那是人还是鬼!”弗兰基米尔惊叹道。
“哦,我的时代好青年,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世界上是不可能有鬼魂的吗?”秋山直人略显无奈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没有回答,可是他心里却在想,如果秋山直人见识过,神器妖刀村正的惊人异能,恐怕他就不会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天底下做人做事,都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任何事情都有回旋的余地,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永远都必然是绝对不变的。
这就好像三百年前,宗教还主宰着这个世界,然而今天主宰世界的,却已经彻底变成了科学。
弗兰基米尔没有理会秋山直人,而是朝远处的白色身影望去,隐约间能够看出那是个女人,身上穿着雪白的日式和服,头上戴着雪白的锦帽,看上去就像是日本婚礼上的新娘。
那女子缓缓向他们飘荡而来,个人一种极其诡异的恐怖感觉,随着距离不断拉近,弗兰基米尔也看的更加清楚。
女子的肌肤洁白如雪,白的毫无一丝血色。不仅失去了原有的美感,反而令人感到莫可名状的可怕。
除了雪白的肌肤,女子的头发,眉毛。睫毛,甚至薄薄的双唇,全都洁白如雪,这样一来就更加渗人,看得弗兰基米尔毛骨悚然。
“这不是鬼魂。还能是是什么?”弗兰基米尔情不自禁的说道。
“我们在等的就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出来,而是我们贸然挺进,结果只能是被冻死在,漫无边际的雪域之中。”秋山直人说道。
“漫无边际的雪域?”弗兰基米尔指着温泉后面的小花园,瞠目结舌的看着秋山直人,他无法想象就这样一个,最多不会超过五亩地花园,何来漫无边际的雪域。
秋山直人一眼便看出了弗兰基米尔的想法,笑容满面的对弗兰基米尔说道:“你可不要小看雪女的本事。她们总能够制造出不可思议的幻觉,在整个北海道地区,每年至少有上千人,死于雪女所制造的幻境,死到临头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弗兰基米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沉思片刻才对秋山直人问道:“那么我们该把这些美丽的雪女,看作是我们这样的人类,还是因为将其视为生化兽,又或是鬼魂之类的超自然力量。”
“哈,哈。哈。随你怎么想都可以,不过在我看来,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只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任何戏法和诡计,都能轻易被拆穿,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秘密,只不过世人总爱故弄玄虚罢了。”秋山直人语气淡然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撇了撇嘴,对于秋山直人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他只举得不置可否。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雪女,真够渗人的,总之理她远点,不会有任何错。
弗兰基米尔站在温泉中,尽可能同雪女保持一定的距离。
只见雪女飘飘荡荡的,来到秋山直人面前,这在弗兰基米尔的眼中,寒气逼人的雪女怎么看都像是个幽灵。
雪女来到秋山直人面前,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绝话,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默默凝视着秋山直人。
“你终于来了,那么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吧。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我,知道我和你的主人可是多年的故友。”秋山直人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对雪女说道。
弗兰基米尔真有些怀疑,秋山直人对雪女说的这番话,雪是能够听进去任何一个字。
雪女始终没有回答秋山直人,更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她只是晃晃悠悠的转过身,朝温泉后面的小花园游荡而去。
秋山直人立刻从完全中站立起来,紧紧跟随在雪女身后走进了温泉后面的花园,并大声对弗兰基米尔喊道:“想要知道真相,就最好跟紧我。”
“嘿!就上要走,也总得把,衣服穿上不是?”弗兰基米尔略显口齿的说道。
“噢!我一直以为,你从来都不怕了,要不要去穿衣服,这是你的个人自由,不过我想雪女是不会等你的。”秋山直人语带讥讽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夜黑风高黑灯瞎火的,自己要是跑回客房去拿衣服,到时候折返回来,谁知道上哪去找他们。
尽管花园内冰天雪地,然而弗兰基米尔从来,就没有畏惧过寒冷,如今秋山直人都不怕,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也不再多想,立刻朝雪女和秋山直人追了过去。
来到雪女身旁,弗兰基米尔突然感到一阵暖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这雪女不仅没有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反而使人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温暖,这样的感觉令人无比惬意。
突然间,弗兰基米尔感觉身旁风云突变,所有的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发生了完全而又彻底的变化,潺潺流水的温泉,覆盖着厚厚积雪的花园,仿佛全都在瞬间消失了。
一个洞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缓缓走入洞穴,这方看上去很像是间实验室,只是有些乱糟糟的,是让感觉异常的邋遢。
这时候秋山直人脸上,显露出异常惊讶的表情,而弗兰基米尔,则茫然不知所措,对于此地除了陌生,所带给弗兰基米尔还是陌生。
洞里石壁上,零星的分布着,经过精心打磨的金属棒,脚下的地板是全金属的,动力里的设备也是全金属了。
一台老旧笨重的思考起机器,占据了洞内超过一般的空间,而放置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张宽约三米长约五米的黄铜会议桌。
这张斑驳的会议桌上,杂乱无章的撒落这各种文件,桌子周围到处是东倒西歪的铜椅及各种设备。
在会议桌的另一端,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仪态万方,美轮美奂的高贵美妇,正端坐在黄铜雕花的镂空椅子上。
这高贵女子的美丽,似乎那种最为传统的古典美,洁白的肌肤,汝瓷的面颊,完美的无可挑剔,没有半点瑕疵。
乌黑的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来,宛若三春湖畔的垂杨柳,妖娆妩媚,风情万种。一双明亮的秋水瞳仁,清澈如山泉,灵秀如溪流,脉脉含情,娇艳欲滴。粉色的红唇,仿佛仲夏的睡莲,香远益清,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柔美鲜嫩。
这样的美女,真可谓倾城倾国,芳华绝代,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
特别是那坚挺的肚兜内,呼之欲出的峰峦起伏,更加是巍峨高耸,令人意乱情迷,茫茫然魂不守舍。
女子身穿一件白色纱裙,内衬无袖黑色皮革马褂,以及红色绣花肚兜,看上去完美无瑕,令人赏心悦目,可就有一点,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女子美丽的双眸秋水荡漾,却又给人一种目光呆滞的感觉,而且在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走进这各岩石洞穴后,这女子也始终没有任何变化,无论是身体的动作,还是面部的表情,甚至是眼睛都未曾眨过,以其说这是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到不如说这是个做工精细的洋娃娃,还真是惟妙惟肖,巧夺天工,足以一脚乱真,否则又怎可能,始终一动不动。
秋山直人刚来到此处,便发觉这地方不大对劲,如今看到眼前女子一反常态,心中更加有了不祥的预感。
秋山直人疾步朝女子冲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伸手在女子的粉颈处,探查女子时候还有脉搏,然而就在此时,秋山直人的脸上,显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这也是弗兰基米尔自认识秋山直人以来,首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不安和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