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决定赶赴苗疆去解救季诗雨,当然我只是说她是我的同门师妹,当时为了救我才被蛊阎婆给抓走的,钱思宁最后拍板道:“既然是这样,那么不管这苗疆是什么地方咱们也得闯一闯,否则怎么能对得起咱们的良心,”
苗疆之行注定不会一帆风顺,刚刚准备踏上村子里的马车前往市里的火车站,然而那匹马竟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的暴毙了,但凡出行之前有活物死去,一般都意味着此行危险不适宜出行,我摇摇头苦笑道:“反正都已经如此了,还能坏到什么地步,”
我们两个人来到县里买了两辆自行车骑到了市里,等到了火车站坐上车的时候,我才终于再一次的看了一眼故乡的土地,钱思宁看着我若有所指的问道:“这一次回来,没有看到你师姐,你一定很失落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无奈的摸了摸她那小脸蛋道:“你这个丫头,咱们都在一起一年了,怎么还在担心这些事情,”
谁知道钱思宁把脸扭到一旁失落道:“你还是不肯正经的回答我的问题,说明你还是没有忘记你的师姐,”
一时之间,我竟然觉得无从回答,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啊,,,,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日夜,终于在醒来的时候听到乘务员喊道:“终点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有次序的下车,”
活动了一下疲惫的身躯,走下火车的车厢踏上这片土地,忘了一眼这一片陌生的天空赞叹道:“这里的天空好蓝,好低啊,”
“这里是高原,所以才显得低,空气清新,”
我摸了摸地面的土地,然后无奈道:“这里的土地都不是熟悉的土地,真的是异国他乡了,”
“少在那里文绉绉了,你那文化水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在众人面前遭到这么揭老底还真的有点下不来台,还好这时一个老兄笑呵呵道:“小兄弟,你也是东北来的,”
那个时候看到老乡真的跟见到亲人一般,两地相隔不知道有多远,我激动问道:“大哥,你是东北哪嘎达的,”
“别管那嘎达的,只要是咱是东北人那在这里就是一家人啊,小兄弟,你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是干哈啊,”
我刚想说救人,只见钱思宁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改口道:“看朋友,顺便找份营生,”
那个东北大汉,豪爽道:“要是不介意的话,那么就到我那里,虽然只是一个面积不大,但是养活你们两口子还是没问题的,”
正所谓盛情难却,更何况大家又都是老乡,于是我们就跟着他来到了他那个所谓不大的工厂,那是一个占地快赶上我们一个村子大的零件加工厂,整个工厂就是给当地的一个国产汽车生产零配件,而我看了看好似也没有什么我可以干的活,最后他说要不你就跟我一起搬这些箱子装车吧,
我诧异道:“你这么个大老板还干活啊,”
他憨笑道:“什么大老板,不过是某个营生,可以糊口罢了,更何况在家那边时忙惯了,让我待着我也待不住,”
这句话倒是令我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而钱思宁也没有反对,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单人宿舍,整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这种奢侈的待遇,真的是其他的人想都不敢想的,剩下的工人都挤在一间不大的宿舍,上下铺,只有一个吊扇,夏天热的要命,当然我们是对情侣,这让其他工人也没有什么埋怨的,
当然说实话,有钱思宁在我们并不犯愁什么所谓的生计,然而这样可以多认识几个朋友也挺好的,在这里第一次找到了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第一次远离了风水师和鬼魂的叨扰,过起了一对小情侣打工都市蓝领的生活,后来我知道这个东北大汉名叫万九明,当初响应上面上山下海的号召,可是他错过了下海的船只,于是后来干脆在这里安家生活了起来,而他媳妇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当地人,还是一个苗族人,
她对我们也很热情,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家里做了什么好菜好饭,都要叫我们去吃或者送来,
安逸的生活好似令我们都忘记了刚来时的目的,然而现实总会安排一些人来提醒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半年后,工厂的一名工人离奇暴毙在汽车间,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倒不是工厂死个人会引起的轰动,而是这个工人死的样子,面部狰狞,七孔流血,
然而无所不能的媒体很快就找出了多年前另一起暴毙的案件,指责这场案件跟多年前的如出一撤,两个死者的状态都十分相似,当年的那起案件就是一个苗疆情蛊惹的货,于是自然公众的热点就引到了情蛊上,而这个死者还不是苗族人,这令所有的怀疑便转移到了万九明的妻子身上,当地警方也多次来找她询问,
平静的生活就这么莫名的被打破了,钱思宁犹豫了许久还是说道:“大哥一家人都不错,对咱们也挺好的,既然咱们有这个能力就帮帮他们吧,”
我点点头,
我们找到万九明发现他正低个脑袋在发愁,我试探的喊道:“明哥,”
他看到我们强装笑容道:“哦,兄弟你们来了,你们放心,这段时间我已经多次跑了工商局协商,很快就能再次开业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觉得心里一暖,他都这个样子还在为我们想,果然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我连忙道:“明哥,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这个,其实我们想,,,,”
谁知道我还没有说完,他就颓然的说道:“兄弟,我明白,如果你也害怕那么大哥我也不好留你,实话跟你说吧,自从工厂出了这件事已经有很多工人都辞职了,”
我知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看来这段时间传言他妻子是苗蛊族人对于这个工厂的影响也挺大的,难怪最近很多宿舍的人都不见了,原来都害怕的递交了辞呈,想到这里我淡淡道:“明哥,你误会了,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是风水师,或许可以帮你查出到底是谁在捣鬼,”
听到这里,万九明抬头惊喜道:“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嘛,”
我点点头,可是他随即又摇摇头道:“这里的苗疆蛊术厉害的狠,怕你查不出什么的,”
我刚要继续说下去,钱思宁打断我接着说道:“我们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是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工厂倒闭,背上一个骂名离开这里么,”
这句话干脆直接的捅到了万九明的痛处,他神情都显得有些激动的喊道:“这是我半辈子的心血,我当然不想看着他倒闭,”
“那就振作点,相信我们,”
“好,弟妹,我就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们了,你们需要什么,我能帮助的,我一定尽力帮助你们,”
“我们首先要看一下尸体,”
“那个工人的尸体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太平间了,在昆明第一医院,”
钱思宁冲着我点点头,我知道今晚我们要闯一下这间医院的太平间了,想要查出苗蛊的蛛丝马迹必须从尸体着手,当天晚上,我们穿戴完毕,悄悄装作病人混入医院,钱思宁装作肚子痛,当医生给钱思宁诊断时,我则悄悄溜进了太平间内,按照当时那个工人死的日期很快找到了那名工人的尸体,只是我刚掀开盖着的尸体的白布我就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