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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蝙蝠异常的凶狠,一般要是遇到了昆仑蝠袭击,整个人眨眼间便消失殆尽,可怕的程度比我想象中还可怕万倍。
眼看着蝙蝠已是逼近,如果再不有所反应,恐怕连下一秒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祝台拿起身上背着的一面大旗,突然朝着飞来的蝙蝠挥去。
这面旗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上面沾满了弯钩,旗子还画着一些,看不懂的人物,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瞪着,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可别说,这旗子的确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有些来不及躲让的蝙蝠,已被大旗上的弯钩刺穿肚肠掉落在地,还有其它的蝙蝠,见同类死的这么惨,就更加抓狂了。
蝙蝠好似有组织性的一般,它们分别左右上下四面进行攻击,让祝台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应对,但我见祝台已经忙不过来了,岂能站着一旁不动。
俗话说,黑暗永远是害怕光明的,我拿着手里的手电筒,朝祝台头顶上的蝙蝠照射去,如我想象中一样,蝙蝠果然是害怕光亮。
甚至有些蝙蝠,已经躲到了其它蝙蝠身后,看这情景,我心稍微放宽了不少,在僵持个几分钟,祝台就能把这些蝙蝠全部消灭了。
刘瘸子眼看着自己的蝙蝠,快要死绝了,他这个时候,岂能袖手旁观,当下也跟着来捣乱,借着祝台挥旗子的工夫,他暗中想对准祝台下黑手。
我看刘瘸子,贼兮兮的眼珠子瞎转着,老家伙肯定不想干什么好事,我故作没看见的模样,盯着半空中盘旋的蝙蝠。
刘瘸子偷偷摸摸的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向祝台身旁靠近,当刘瘸子拿出匕首那刻,一道寒光闪过祝台视线下。
祝台隐约间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向自己慢慢靠近,他此刻也留意了起来,当刘瘸子快要贴近时,祝台猛然完后一躲,手里的旗子当下停了下来。
而刘瘸子不巧,刚好撞到了向祝台飞来的蝙蝠,这一下子可好,蝙蝠没有咬到祝台,反而把刘瘸子连人带骨头一并吃了个干净。
这就叫害人不成反被害,蝙蝠吃掉了刘瘸子,就更加疯狂了,它们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前面有什么危险,一个劲得冲。
面对这样的情景,祝台一下子也慌了神,当下大喊道:“快跑。”我闻言,脑海内立马就做出了个决定,撒开腿膊柱子快速向山洞口跑去,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什么面子啊。
祝台都跑了,我还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吗,面对我们的冲刺的奔跑,蝙蝠好像丝毫不在乎,它们煽动着黑漆漆的翅膀,也跟着我们来到了山洞外。
我惊奇的发现,此时蝙蝠好像并没有受到,外面的大风影响着飞行,反而它们非常有秩序的排成一条长龙快速的飞行着。
这可有些棘手了,此刻天色并没有亮,我们的视线受到很大的阻碍,毕竟看不清蝙蝠到底在哪里,目前只能一个劲的向前跑。
我们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多想,也不知道跑得方向是去哪里的,正所谓慌不择路,有路就跑,也不知道头顶上的蝙蝠,有没有跟来。
如果我们被蝙蝠袭击到,估计就看不见明天太阳,人要是逃命的时候,就能激发本质很多的潜能,比如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累。
整个人好似机器一样,只知道奔跑,并不知道身体疲乏,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吱吱’的响声,我隐约间仿佛,蝙蝠已经追到了我的背后。
紧接着就感到,后背好似出了一阵冷汗,他娘的这玩意儿太可怕,现在没了家伙儿事,根本就对付不了它。
我们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弄不好下一秒就没了命,我突然想起来,我跟祝台好像跑分开了,之前还能感觉到他奔跑的喘息声,此时除了自己的喘息声,好像并没有听见祝台的喘息声。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能停下的,如果祝台就在我身边,我停下来岂不是害了自己,或者说是我想多了呢,步伐终究是坚持在跑。
跑了摸约半个钟头,心里突然遐想着,这小子该不会已经遭到了蝙蝠洗劫了吧,过了片刻,我好像感觉此刻,蝙蝠已经不在我的危险范围内,我这才停下了脚步,轻轻声的喊了句:“祝台,你在哪里?”
可过了半晌,也没听见祝台的回应,心中里面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想必这小子肯定遭到了蝙蝠袭击,这可如何是好,我心里暗暗焦急着。
眼前的视线仍然是一片漆黑,看不清四周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处于哪里,刚才跑得太慌乱,根本就记不清原来的路线。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我好像在一片小竹林,因为我现在前行,犹如瞎子摸墙,只不过我摸得是竹子,这些竹子非常的大,似乎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咯........呜”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怪叫,惊得一群鸽子,突然飞了起来,可静悄悄的竹林,突如其来的动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是蝙蝠朝我飞来了,等得知是鸽子,总算是有惊无险,我这心稍微平静了不少,反正此刻是不能走回头路,只能摸索着竹子继续向前探路。
如果这个时候,前面是个悬崖或者是山壁,我可就得把小命交代在这了,想到这些,连忙扯了一根细小的竹子,作为探路用的。
这刘瘸子虽说死了,老东西也是害人不浅啊,马勒戈壁死了还害的老子,遭受苦不可言的罪,心里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个打火机。
当下我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打火机,火机点燃火苗的刹那间,好悬没把我给吓晕死过去,我眼前的确是一片竹林,但竹子的下面,却是一个一个的大红棺材。
看得我心咯噔一下,汗毛顿时倒立吸了口冷气的我,额头已是冷汗,不由自主的流淌了下来,眼前的棺材个个都是崭新的,微弱的光苗照射着棺材,泛着异常的诡异和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