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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真是烦死了这种魂魄被白无常勾出来又塞回去的感觉,就像两个人在来回切换,我觉得这么整下去我早晚得得精神病。
白无常走了后我就感觉恍恍惚惚,头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正握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是什么呢?
定了定神儿,我忽然间反应过来了,卧槽,我怀里还抱着陈倩宁呢。刚才光顾着和白无常扯犊子了,早把这茬忘脑后去了。
意识到我手里攥着的是什么东西后,我他娘的不争气的又硬了,正好顶在陈倩宁的屁股上,我合计趁着她没醒过来赶紧撒手,就当没事发生一样。没想到我的手刚拿起不到5厘米,手背就被她的手压住又扣在她的肉球上,我的弟弟适时地又顶了她的屁屁一下,娘的。
我心想****,之前她睡得那么快,这肯定是刚才让我给顶醒了,男人真是龌龊的动物。不过看陈倩宁的反应,女人的思想也不能照男人好到哪去。
唉,反正都这样了,顶也顶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这个状态我也就别想睡了,不如索性就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了,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分道扬镳了也不至于再见面的时候尴尬。这么冷静的想着,我的弟弟竟然软了下来,虽然手不能动,但是感觉只要生理反应不强烈我就不会那么被动。
于是,我并没有反抗强行松开陈倩宁的胸,反而右手环住她的美颈把住她的肩膀,把她抱紧。
估计她是没想到我会这个样子,因为如果我要想对她怎么样的话我应该会把她翻过来面对面,然后再下手或者下嘴,我这个从后面把她抱紧这是几个意思。
我感觉她睁开了双眼,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
她的头发贴到我的脸上让我感觉痒痒的,但是此时我要是拨开她的头发或者笑了那就破坏气氛了,话也就没法说下去了。于是,我忍着脸上痒痒的感觉,柔声说道:“倩宁,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估计陈倩宁也没想到我会叫她叫得这么暧昧,半晌,才回了我个轻声的“嗯”,差点没给我抻死,我还以为她根本不想回答我什么,正合计怎么收这个场呢。
“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么,我给你吓成那个样子,还让你男朋友给打了”,我说道。
“记得啊,你当时那么怪怪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变态色魔要非礼我呢,都给我吓坏了”,陈倩宁柔声道。
唉,不得不承认,和声音好听的女生说话真是一种享受。
“你记得就好,那你说,咱俩现在这个算是怎么回事呢?”说着,我的左手故意捏了捏她右侧的乳房。
这个动作是相当的猥琐,也很羞辱人,因为我能感觉到她明显不乐意了,有一个要推开我的手的举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停止了,又把我的手压了回去,而后另一只手轻轻推开我把着她肩膀的右手悬在半空,问道:“你手掌上的这个伤口是被老虎咬的么”?
我一听,傻了,她怎么能这么问?
我手上的伤是个刀伤,好多人都问过我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因为这个伤疤实在是太深,当时给我的手掌豁开了大半,后来愈合后还有个将近3厘米长的张着嘴的伤疤合不上了,特别的明显。当有人问起的时候,我都是告诉别人是不小心被刀划伤了,我记得也没告诉过别人是老虎咬的啊,这也太扯了。
但是陈倩宁的话却也搭边,因为我这个伤口是大学的时候玩刀弄的,那个时候我攒了好几个月的伙食费买了一把我非常喜欢的爪刀。因为从来没练过爪刀,所以一下子把刀给轮手上了,而那刀口确实着实的锋利,给我留下这个永恒的伤疤。而割伤我手掌的那把爪刀,型号就是冷钢49KS,刀名“steeltiger”——钢虎。
陈倩宁既然能这么问,那就说明她不但认识我,而且还得是跟我很熟悉才行,因为钢虎绝对是24K纯的大杀器,没几个人知道我有的。
她的问题着实让我迷茫了,但是她都这么问了,我也只得吱吱呜呜附和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我的回答,陈倩宁开心的笑了,或者是哭了,反正她的身体是抖动了,继而握住我的右手扣在了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甜声道:“我就知道我没有认错人”。
天啊,我都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刀伤就认亲了。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倩宁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嘴唇又印在了我嘴唇上,我的弟弟又不争气的起来了。但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我实在是感觉不自在,我推开陈倩宁的身体,翻身下了床,背对着她,因为我不想她看见我站着的弟弟,此时我也不能伸手进去把它压倒,急道:“你这是要干啥呀妹砸”。
我这句话说得及其的土,说话的时候身体还有点晃,就像个娘们。我不知道陈倩宁现在的表情是什么,但是我身后却是传来柔柔的笑声,拽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上,道:“你干嘛呀,瞅瞅你,还像个男人不啊”。
确实是不像。
要说我活这半辈子,从高中起也处过几个对象,都干过说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的事情,最后都没放过,不是我没放过女的,就是女的没放过我。但是回想起来,和我一起嘿咻的女人一直都是我的同龄人,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咳咳,虽然陈倩宁也不小了,但是毕竟是小我6、7岁,我本来就上学早,在我有性启蒙的时候她连小学估计都还没上呢,感觉有代沟。我还因为静海老和尚说喜欢小姑娘而骂他龌龊过,而我,此时的我在他娘的干什么。
见我不说话,陈倩宁就安慰道,“好啦,怎么还生气了呢,是我不对好不好,我不该非礼你的。”说话的感觉倒是像是她是我的大姐姐一样。
我是真的让她给我弄蒙了,就问道:“那个当兵的是你对象不”?
她点点头道:“是啊,不过刚分手了”?
“啊?”我大惊,“为什么啊”?
“因为你啊”。
我无语了,“我?我何德何能啊让你看上我,我穷得连**丝都算不上,而且我都结婚了啊大姐”,我语无伦次道。
“我不管”,陈倩宁无赖道,“想想你十年前干了什么好事吧。”而后,就转身背对着我不理我了。
卧槽,十年前,十年前我大学还没毕业呢。十年前你几岁啊妹妹,我记得我二十的时候没非礼过13、14岁的小孩子啊,娘的。
我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十年前我干了什么,就在我回忆过往的时候,陈倩宁的呼吸声又沉重了,看来是又睡去了。看着她熟睡的背影,我可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出去找静海老和尚啊,我现在要是出去那真得露宿街头了。于是,我就蜷缩在床的一个很小的角落,很快便也睡去了。
早上,由于睡得太靠床边,我一个翻身脸着地了。迷迷瞪瞪地起来,屋子里竟然就我一个人。我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也不知道陈倩宁干嘛去了。我闻了闻自己,酸臭的要死,都是那鬼宅闹得,不过和陈倩宁也有一定的关系。也不知道昨晚她怎么忍的我,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想到这我竟然笑了,真是太无耻了,陈倩宁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暧昧,也提出了一个我难以搜寻答案的问题,也不知道我这胡思乱想的性格像谁。
正好陈倩宁现在不在屋子里,我就抓紧冲进浴室,匆匆忙忙地冲洗了一下,终于清爽了。完事,我又把昨天的衣服洗了洗,反正天热也能很快就干。洗完,娘的,我竟然没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于是,我趴在卫生间的门上认真听了听房间的动静,确定没有人,我就打算赶紧出去去背包里拿干净的衣服。一开门,脸都给我吓绿了,陈倩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屋子里了,估计是刚才开着花洒我没听到开门声。而此时的她,竟然贴在门上偷听我洗澡和洗衣服。
你可以设想一下,当你觉得屋子里没有人的时候,你一开门,一张大脸离你如此之近,是多吓人的一件事情。
见我开门,陈倩宁朝着我嘿嘿一笑,吓得我本能地“呯”一下把门关上了,只听门后“哎呦”一声,我心想糟了,不是我把门乎人家脸上给人家毁容了吧,想都没想就看门出去看怎么了。
一开门,陈倩宁又是大叫一声,赶紧双手捂住了脸,我一低头,卧槽,她坐在地上的高度和我这个裸体下半身的高度真是相得益彰,完美的配合,吓得我赶紧又躲回了卫生间,用门遮掩着身体,红着脸问:“你没事吧”?
陈倩宁嗔怒道:“怎么能没事,我这小脑袋都快被撞得和你脑袋一样大了,你真烦人,赶紧把衣服穿上出来帮我看看呀”。
我无奈道:“这个……这个现在真不行,你去帮我把背包拿来呗,衣服在里面呢”。
陈倩宁瞟了我一眼,假装很生气,起身就去我的背包里给我掏衣服了。
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我看着陈倩宁的脑门,确实是被我撞红了,不过好在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是她就是非说疼。我说我去给她买膏药去,她说不用,说让我吹吹就好了,我真想问问她到底几岁,老子三十来岁的人了真是有点忘记了年轻时候的暧昧了。
不过,烦归烦,见对我撒娇不管用她就低着头撅着嘴眼睛里噙着大金豆子又要哭了。我一看,可别,没办法,让吹就吹吧,于是我就撅着嘴,奔着她脑门子的红肿就去了。
而就在我撅着嘴过去的时候,她却突然间抬头,接了我这个“吻”,而后扯着我的衣领嘴不撒开,坏坏的笑了。惊得我瞪大了眼睛,好你个小妮子,就势在她伤处弹了个脑瓜崩。疼得她又是“哎呦”一声惨叫,于是,我还得为我的“过失”附上赔礼道歉的规程……
我这是感觉自己玩的越来越大了,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收场。
早上吃饭的时候,静海老和尚见我和陈倩宁一起出来的,就非常纳闷,问我俩怎么碰上的,我随随便便就编了一个让和尚非常信服的理由。我总是觉得一物降一物,就好比静海老和尚,你别看他在自己的同学圈里叱咤风云的,但却经常让我溜的跟孙子似的。
白天无事,又被陈倩宁扯着去逛紫禁城,静海老和尚自然是玩得不亦乐乎,我则对这些古迹毫不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学的时候学中国建筑史学吐了,看见古建就不舒服。
傍晚,我就要和二人分别,自己去那阴宅揪那老妖精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白无常撑腰,所以我才有了底气去那阴宅一探究竟。
陈倩宁也非要跟着去,我说还是去昨天晚上的房子办点事。听罢,她迟疑了好久,但是后来还是要去,说有我在她就不怕。听得静海老和尚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倩宁要去,静海老和尚自然也就非要跟着。我和他说我是要去干坏事的,这一听,静海老和尚就更要去了,说干坏事要是没了他那就不叫干坏事了,我无言以对。
其实要我自己去我还真是心有忌惮,这要是再扯上个陈倩宁,我心里就更没有底了,但是如果静海老和尚也去的话,有问题他还能帮着照顾一下陈倩宁,倒也是好事,所以也就由着他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打车直奔昌平丽宏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