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傅,师傅,镇妖塔长老有事禀报!”第二日清晨,白泽刚整理好塌上的古书籍,清风携着镇妖塔三大长老在门外求见。他轻挥了下衣袖,门便自动向两边开启,几人焦急的走进房间。一进门是一个圆形檀木桌,上面放了几个白玉杯,桌子左边的书房摆满了各类古书,右边是白泽的床榻,床榻边衣架上挂了掌门羽衣,是雌黄色镶精白丝的大袍,中间一把石青配剑。白泽坐稳塌上,示意几人禀报事宜。
“掌门,我与陵鱼,鲲鹏三人昨晚按理巡查镇妖塔,发现赤玲珑通体发红,像得到什么的召唤一般有异动,直到今早依然如此,”说话的是镇妖塔三大长老之一的赢鱼,与陵鱼,鲲鹏三人都曾是异兽,后被白泽收服看守镇妖塔。赤玲珑乃上古神物,赤玲珑可与人心结合,得此者可掌控最强之火术,力量之大无人可想。只是这赤玲珑在此四百多年虽引来无数魔教,鬼怪争相来抢,但自身一直保持封印状态,从无悸动。
白泽眉头紧锁询问清风“昨日上山的都有哪些门派?”
“回师傅的话,午后仙子国大公主与蓬莱仙岛的亓掌门三公子携人上山,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在了东房那边,结界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白泽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想到了亓真的身上,他来了以后赤玲珑便有异动,看来,果真是他。“你们先退下,赤玲珑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一定要加派人手守护镇妖塔,清风,你随后帮我约蓬莱三公子到封神台等我,我与三位长老去镇妖塔走一趟。”
清风领了命便走出房间,随后白泽带领三大长老向藏经阁方向去。
镇妖塔是女娲补天后交予白泽的镇妖瓶,白泽本是昆仑山上著名的山兽,头上有角,身形入虎,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女娲造人时期被收为女娲座下四大灵兽之一,它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驱除的方术,所以从很早开始,就帮着女娲收服妖魔,女娲补天与座下灵兽白矖腾蛇牺牲自我,成功补天。后上天接引成仙,白泽与麒麟任务期满。女娲接引。谁料白泽断其仙骨,非要留在人间,女娲无奈,赠与镇妖瓶幻化成现如今伫立在上引仙山昆仑崖上的镇妖塔,兽有五百年道行,上次的接引,白泽断其五百年道行重新修行,眼看着又一轮升仙时间步步紧逼,这是他成仙的最后机会,不入仙道便入轮回道,他的命寿只有478年,正是掌门大会那天,也是他成仙之时,他每每告诉自己,只要成仙便可助紫衣度过大劫,而后求女娲娘娘助紫衣入仙道,他二人便可永生永世在一起,做神仙眷侣。只是没想到,就这么短短几天,自亓真来过以后,看似平静毫无变化的上引仙山,总觉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白泽遣走其他三位长老,自己进了镇妖塔,镇妖塔共分为九层,每层都关押了世上大奸大恶之人,凶狠毒辣的妖魔,上三层放的都是女娲交托的上古神器,其中就有第九层的赤玲珑。赤玲珑一出,生灵涂炭,传说他封印着上古灵兽腾蛇死前散落的一颗星官。承载了腾蛇对世间的不满与怨恨,被妖魔所利用必定会使整个人间变成炼狱。
天帝当时为惩罚人类贪婪无知,降下洪水,白矖腾蛇不舍无辜百姓与天帝作对,遣玄武下凡降罪此二人,腾蛇惨死,被打破元神,女娲及时出现,利用净瓶收复其散落的八颗本命星宫其中六颗,后命麒麟寻得已魔化的一颗星官,便是白泽眼前的赤玲珑。剩下一颗,再没找到。星官不得位,至此世间便再无腾蛇元神。仅剩的便是那赤玲珑与他本身的怨气。白泽轻叹口气,手向着赤玲珑方向一伸,原本被封印锁住的赤玲珑便到了白泽手中,他使用周身仙法压制住赤玲珑的悸动,打量起手中的赤玲珑,通体血红色,手掌大小,像是曾经生长过一样,周身全是裸露在外的脉搏管,放在手里还有些扎手,隐约可以看见内部的丝丝点点的晶魄。这是由腾蛇星官幻化而成的。流着他精血的赤玲珑,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仇恨可以如此之深。白泽挥挥手赤玲珑便被他用法术隐藏起来。转身走出了镇妖塔,简单交代了三位长老去去就回便唤了御剑往封神台去了。
封神台上,亓真已再此等候,只是心里有些不明唤他来做何事,莫非是知道他昨晚到过望仙崖,想起仙草后来与他说的话,师傅要带她游历人间,按理说,过了掌门指印大会,白掌门就是上仙,上登九天尊为上神,他们怎么可能逍遥自在游历人间,难道只是哄那仙草。抬头一看,白泽掌门御剑而来,赶紧双手放在胸前很恭敬的拜了拜
“白掌门,不知道唤师侄过来有何事吩咐,”白泽刚到身边,亓真头忽然像针扎一样疼了起来,他痛苦的半蹲状,头顶像要裂开一样,白泽见状变出赤玲珑,发现赤玲珑闪着刺眼的红光,周身的刺逐渐变大,白泽眉头紧锁,收回赤玲珑,将左手运气扶着亓真的头上,为他输气,亓真疼的呻吟起来,直觉一股暖流由头顶注入,疼痛感才渐渐消失不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痛感。
亓真满脑子露出汗珠,刚才疼的跪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再一次恭敬的谢过白掌门。白泽没有理会过多,扶起亓真为其把起脉来。白泽寻脉,妖魔鬼神前世今生统统逃不过他的法眼。亓真属闭脉像,像是有人曾下了咒术,不让其窥探。白泽提了提气把脉的手加重了些,有些影像闪过,白泽闭目寻探着,他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进入一女子闺房投入一星光闪闪的东西到睡熟的女子肚子方位,那女子肚子胀的很大,明显是个孕妇。白泽皱皱眉眼前又闪现出另外一个画面,是一个小男孩在树林里摘草药,快到悬崖边时一条蟒蛇吐着芯子向着男孩就张开血盆大口,估计是饿坏了,小男孩吓得四处逃窜,蟒蛇尾一甩,将小男孩丢出几米远,男孩摔到一颗大树上跌落在地吐了好几口鲜血,蟒蛇继续靠近男孩,男孩随手抓了身边的树枝狠狠的砸向蟒蛇,但对于这只三米多长的蟒蛇来说不痛不痒,男孩吓坏了,眼泪都流了出来。抓着周围的石子树枝继续扔着蟒蛇,当他把脚下带着自己血的石子扔向蟒蛇时,蟒蛇身上碰了小男孩的血全身扭曲起来,疼的厉害,男孩见状壮了胆子继续砸它,蟒蛇疼的厉害,一个扫尾直接把男孩头顶的树断成二半,男孩虽然害怕,还是抓起身旁沁了血的土往蟒蛇身上扔去。蟒蛇吐着芯子嘶吼一声,逃离了此地。画面继续跳转,那是一个小镇上,很多户人家都挂了白色丧布,哭声,低吟声不绝于耳,很多人都倒在大街上,像是整个村子染了瘟疫,死了很多人,一个老道搭了医棚施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在领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剧烈的咳嗽,老道上前搀扶喂女人吃了药由身后女人的儿子搀扶离开,不过三刻老道累的晕倒,可能是跟着女人近距离接触感染了瘟疫,后来不治死于瘟疫。。。接下来好多画面闪过,白泽继续窥探着。感觉真相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