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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真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走。
如果之前我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如实告诉给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
我并不是想欺负人,也不是想教训他们,让他们难堪,让他们身体受到的伤害,我只想知道真相,知道蒋泰北的身体健康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他现在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还是在装模作样的假装有病。
两位主治医师,其中一位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个时候问他的话,恐怕有点麻烦。
那只能问另外一位了,这位坐在椅子上已经吓尿裤子的,他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们,现在我们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敢问。
我也不想藏着掖着,有些事情是隐瞒不了的,毕竟这个医院里有许多的摄像头,我们的模样和我们都做的什么,都被这些摄像头监控了,我直接告诉他我的名字:“我是郑叶,其实我也想来我这里好多次了,你们应该认识我了,今天我过来,可不是为了这事儿,更不是跟你们过意不去,一会儿,让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但是有一个前提,你们必须如实的说,不能隐瞒什么。”
这位大名鼎鼎的,平时吆五喝六的,不可一世的主治医师,今天就变成了一只三孙子,连大声的话都不敢说的,一个笑脸唯唯诺诺:“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你们让我放屁我的话。”
熊样吧!这种人就是个垃圾,平时给别人看病的时候,在患者跟前大大咧咧的,当自己是个太上皇,今天怎么了?
我最瞧不起这种人,这种人典型就是那种:得志就猖狂的败类。
我不想对他品头论足的,时间有限,我得抓紧时间了,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要害蒋泰北?”
他的头一下子就挺了起来,非常委屈又很怨恨的对我说:“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怎么会害蒋泰北,这也太冤枉了,我从来就没有干这种事!”
“你还不承认,如果你再不承认的话,我就让你跟他一样!”说着我就指指那个躺在地上的医生,“你还是给我放聪明一点,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的,别在我跟前耍小聪明!”
“我说姑奶奶呀,这太冤枉了,我怎么可能害病人,根本就没有这种事,再说了,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他。蒋泰北是什么人,谁不知道呀!他可是有钱有势的风云人物,我怎么敢呢?”
“我听别人说,你天天在给他注射慢性毒药,是不是真的?”
“天地良心,是什么人说的,让他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我可不想受这种不白之冤!”说这个事儿的时候,他完全是愤怒的,如果不是慕檀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肯定会暴跳如雷,“空口无凭,究竟是谁说的,让那个人站出来,拿出证据来。”
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话,他在给蒋泰北注射慢性毒药,这些都是我胡编乱造的。
说这些,可不是为了给他听的,更不是为了刺激他,我是为了给办公室外边那个人听的,给蒋三听的,算算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过来了,之前我打电话告诉给他的,等他来之后,就守在办公室的外边,千万不要进来。
蒋三这个人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听我的,所以我才会把事情弄得神神秘秘,把我自己伪装成神神秘秘的,在神神秘秘氛围的影响下,他多多少少都会按照我的意思来办。
我又开始问这位医生:“那好吧,索性先不说这个,可是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既然不是你给他注射慢性毒药,那他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这多少天了,为什么一点好转都没有。”
“好转了,好转了,真的好转了!”他连续说了好几遍,生怕我听不见,其实我知道,他这样说是在替自己申辩,“蒋泰北已经好转了,并且已经痊愈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真的,他完全好的,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我这就过去把他叫起来。”
哈哈,蒋泰北啊蒋泰北,你这只老狐狸,原来你果然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病,你整天躺在病床上,还住进那个重症监护室里,这分明就是给我看的,装模作样的。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吧,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做的再高明也瞒不过我的眼睛,我把你的小心思全部给挖掘出来了,我看你怎么办,看你怎么应对这个局面。
你这条老狐狸真不是东西,明明说好的契约你不去遵守,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想把我当一个傻子耍。
我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你牵着鼻子走,你的真面目完全被我给揭穿了,这回我就掌握了完全的主动,看看你还怎么说。
既然我已经掌握了主动,那么下一盘棋怎么走,就完全由我说了算,我想让你继续装你就继续装病,不想让你继续装,你就得给我蹦出来。
我特意把声音说的很大:“你在给我开玩笑是不是,你当我是傻子,蒋泰北都那个样子了,奄奄一息的,坐都坐不起来,站都站不起来,就连说话的时候都哆哆嗦嗦的,他怎么可能?”
这一番话,我完全是说给门外的蒋三听。
我说:“你千万不要胡说八道,蒋三是什么人啊,那是老板的心腹,对老板更是忠心耿耿,老板怎么可能骗他,如果老板的病真好了,那么,蒋三你会第一个知道的。”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这位主治医师连忙否定说,“蒋泰北的病,真的好了,完完全全的好了,是他反复的叮咛我,叫我们不允许说出去,还给我们的封口费,给我们好多钱,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主治医师拿手指头指指躺在地面上的那个人,那个躺在地上呻吟的另一位主治医师,“他也知道的,他也拿到了不少的好处费,我们两个人,一个人一半,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这些钱都是蒋泰北给我们的。”
“你胡说八道,蒋三是什么人,蒋泰北可以隐瞒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瞒着他的,你快点说,你有什么企图?”
“我有什么企图?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就是一个大夫,给别人看病,赚一点钱,蒋泰北给我大笔的钱,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再说了,这件事情上也不触犯什么法律,也不违反道德。”
“你这些话谁相信,蒋泰北如果真的好了,真的恢复健康了,他为什么整天躺在医院里,不出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的生意一大堆一大堆的,可以说是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事儿,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躺在医院里不出去?”
“他为什么躺在医院里不出去,这个你们得问他自己去,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们当大夫的,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随便问,这是人家的隐私吧!或者是有什么目的,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除了你们几个医生吃饭,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谁都不知道,蒋泰北亲口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谁都不能告诉,尤其是他身边的人。”
“你敢发誓吗?你一句谎话没有说?”
“当然敢发誓了,事实上就是这样,他还特意强调一下,尤其是他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能告诉。”
“他身边的人,你是说他的妻子沈佳音,还有谁?”
“蒋三,这个人也不能告诉,蒋泰北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句话,这句话能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最亲密的关系,根本就不会有所谓的刎颈之交,蒋泰北和蒋三之间,也绝对不是铁板一块,我要搅乱他们之间的友谊,这样的话才有利于我,这样的话才方便我利用蒋三。
我大声的喊,其实是喊给外边的蒋三听:“你刚才说什么,不允许告诉蒋三。蒋三!蒋三!你确定是这个名字,蒋泰北不允许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蒋三?”
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人肯定就是蒋三了。
谢天谢地,这个人准时的按照我的要求来到了医院的办公室外面,而且也遵从我的吩咐,到了外面之后就守在外边,暂时不要见了。
我之所以不让他进来,就想让他在外面听听我们之间的对话。
蒋三怒气腾腾的,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肯定不好,他完全把蒋泰北当成了自己最可信赖的人,当成了自己一生的伯乐,他的一生的努力和一辈子的付出,你都放在了蒋泰北身上。
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男女老少,他都是有属于自己的情感。
这个时候的蒋三,心里肯定会有一个巨大的落差,这个落差的趋势之下,蒋三也肯定特别失望。
他进来之后,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呻吟着的主治医师,然后走到跟我对话的这个医生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差点把他给拎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老板他的病好了?”
这个医生本来就被吓怕了,这时候又有一个五大三粗的人,非常粗鲁的拽着他的衣服领子,本来就哆哆嗦嗦的他,你是一下子变得更害怕了。
他颤颤巍巍说:“这个是一定的,我是不敢骗人的,真的,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这个时候我就把他叫起来。”
蒋三问:“既然身体完全恢复了,那他干嘛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种地方待的时间久了,对身体也不太好?”
医生急忙解释:“那些都是样子,重症监护室里的任何设备都是停止的,那个氧气瓶这是假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氧气,这些都是你们老板交代的,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
蒋三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你领着我们,我们要去见老板。”
这可不行,我必须要阻止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