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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后,轩辕宇驾着马车,带着廖菊兰,继续踏上去药王谷的路。一直到了下午,他们终于来到一座山脉的前面,时值早春,一到下午,就会刮起嗷嗷的大风。前面是羊肠小道,马车已经难以前进了。轩辕宇把马车拴到了树林里的一棵大树上,他背起了廖菊兰沿着羊肠小道在山里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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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药王谷的大夫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在客栈的时候,你不让我照镜子,我是不是已经毁容了呀?”
“没有毁容,只是脸上掉了些皮而已,过些日子就长出来了。”
“哥哥,你也累了,咱们歇一会吧。”
“好吧。”
轩辕宇把廖菊兰轻轻地放下了,让她坐在了一块干土地上,后背靠着树,自己坐在了她的身边,从腰上绑着的布兜里取出一张面饼给廖菊兰吃。
“哥哥,你也吃。”
“恩。”说着,他自己也拿出了一张饼吃了起来。
“哥哥,我知道自己伤的很重,我的双腿几乎都没有什么知觉的。”
“别怕,兰儿,鬼谷神医一定能治好你的。”
“哥哥,你对我可真好。下辈子,我做你的老婆吧,伺候你一辈子。”
“扯淡。”
廖菊安呵呵地乐了。她拽过了轩辕宇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头。
歇了一会,轩辕宇又背起廖菊兰继续寻找药王谷。转了很久,终于在两座山峰这件的一个山谷中看到了刻着“鬼王谷”三个字的石碑。轩辕宇停下了脚步。廖菊兰也看到了这三个字。
她奇怪地说:“哥哥,不是药王谷吗?为什么写的是鬼王谷呢?”
“我也不知道。许是药王自封为鬼王吧。”轩辕宇深呼吸了一口,背着廖菊兰走进了鬼医谷。
一进此谷,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里面烟雾缭绕,居然有很多树都已经绿了。两个人更是觉得这个地方透着诡异,廖菊兰搂着轩辕宇脖子的手稍稍地颤抖了一下。烟雾缭绕之下,有一座茅草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轩辕宇冲着茅屋沉声说道:“晚辈携妹妹来拜见药王前辈,求前辈救救我病重的妹妹。”
里面没有回复。轩辕宇把廖菊兰放到了地上,廖菊兰强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躺在了地上,其实一路上她都很疼,只是她怕哥哥担心,硬是装出没什么事的样子。轩辕宇自己冲着茅屋躬身施礼,再次说道:“晚辈袁宇带着妹妹前来求见人称鬼谷神医的药王前辈,求前辈救救我病重的妹妹。”
话音刚落,就从屋子里面飞出了一个小筐,直冲轩辕宇砸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我是我,他是他,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一瞬间的功夫,已经有一个身穿一身红的中年妇女坐在了轩辕宇前面的椅子上,而这椅子,刚刚分明是不存在的。这个情景,即使是自诩见多识广的轩辕宇也不禁吓了一跳。轩辕宇心想:原来鬼谷神医不是药王,没关系,反正自己当初要找的就是鬼谷神医。
他郑重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见她虽然声音苍老,但是脸上的皱纹却很少,头发也是乌黑乌黑的。不得不说,她长得很美,而她的眼神,更是要多凌厉就有多凌厉。轩辕宇再次躬身施礼,说道:“请求前辈救救我的妹妹吧,她才十四岁,本该有大好的青春的,却不小心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幸而上天眷顾,留住了一条命。”
那个女人见轩辕宇虽然衣着朴素,但是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尤其是他不肯给自己跪下,要是换了一般的人来这里求她救命,早就跪下给她磕头了。可见他的身份非富即贵。她说:“哦,我这个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说,如果我救了她,会有什么好处呢?”
“条件您尽管开,我会尽量做到的。”
“噢?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能为了你妹妹付出多少?你随我来。”
轩辕宇跟着鬼谷神医来到她的茅屋的后面,这里是一个悬崖的下面。轩辕宇发现这个悬崖上有很多绿色的藤蔓,更可怕的是那悬崖上面有很多洞,而那洞里不时还有蛇探出头来,好像是在和他打招呼一样。而这些蛇有白的,有黑的,还有花的,有特别长而粗的,还有小的,细的。
鬼谷神医说道:“从这悬崖一直往上爬,路上要把一切拦路的蛇都杀掉,爬到最上面有一束红色的花,你把它给我猜来,我就救你的妹妹。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前辈能否容我二人在您这里住一夜呢?”
“可以,但是你要为我砍柴来抵房租和伙食费。”
“前辈放心,这个我也能够做到。”
轩辕宇把廖菊兰抱到了茅屋中的里面的一间。而廖菊兰此时由于疼痛得厉害,又晕过去了。轩辕宇深色凝重地看了廖菊兰一眼,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就出去砍柴去了。
想他一个堂堂轩辕国太子,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但是他把牙一咬,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就一定要治好廖菊兰的伤,也一定要得到隐藏自己气味的药,想到这里,他认真地劈起柴来。
鬼谷神医这才进了里屋,看着廖菊兰。她把手指放到廖菊兰的手腕上给她切脉,发现她确实伤得很重,而且已经近乎瘫痪了,脸上也局部毁容。鬼谷神医特别吃惊的是,以她伤的这个程度,是不应该活到现在的。那她为什么会活到现在呢?难道是她的身上有什么超出常人的力量?
她拿出自己随身的布袋,打开,摆在桌子上,那布袋里面有两大排银针,长短粗细全都有。她把廖菊兰的外裤脱下,拿出其中比较粗的一根针放在烛火上烤了烤,扎在了廖菊兰的膝盖骨上,然后把针在往里扎,一直扎到针快没进了廖菊兰的骨头缝中。廖菊兰疼得一下子喊了一声,刚要醒,鬼谷神医用手在她的脑袋上一拍,她就又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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