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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学员从古老城墙内的教室中冲出来,包括老师在内,遥望着天际间突然出现的异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在英雄学院的斜上空,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竟然出现了一朵紫色的云朵,遮蔽了人工太阳的光辉,在光芒的照应下,泛起了诡异的紫晶色。
“天地异象,真的假的啊……”
“不可能啊,战争堡垒除了七圣外,拥有圣器的只有那两位,如今他们都不在堡垒之中,还会有谁呢?”
“这就是圣级遗物的力量吗,还是第一次看到哎……”不少新入学的女学员听到周围前辈的讨论,眼中冒着星星好奇道,圣器之威别说她们没见过,英雄学院中的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
角落中坐着的清秀少女和方静,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的那道云彩
清秀少女吸了一口凉气,缓声说道。
“不会真的是圣器吧?如此高级别的圣遗物应该不会在学院上空出现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看这个异象我倒是想起堡垒中比较有名的一个人。”方静却是摇了摇头,望着天际方向,眼神中闪烁着灵动的目光。
“谁?”清秀少女惊讶道。
方静揉弄了一下遮过耳角的发丝,浑身散发着邻家少女般的青春气息,说道。
“紫色空间的仙子,战争七圣中的‘花圣叶彩铃’。”
……
画面飞转,云端之上。
紫色云朵之内,空间的涟漪缓缓荡起,莫天提着包裹似蚕茧般的张小胖,从幽深的空间中走出。
裹着张小胖的生命力量比起之前,已经减弱了一大截,不像之前那样如黑烟般井喷而出,如今的生命能量偶尔会渗出一丝两丝,显然,蜕变过程即将完成。
莫天抬着头,眉宇间仿佛一个'井'字簇起,环顾了一下周边的景象,他心中前所未有的凝重。
在他的脚下,原本预想的白云大道没有出现,出现的竟然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诡异空间,无论是前后左右各个方向,都仿佛被一片无尽的巨口吞噬了一般,只有漆黑的虚空。
“什么情况,空间隧道怎么会到这种鬼地方。”
莫天簇着眉头,眉宇紧缩,望着这广阔无垠的空间,喃喃自语。
破碎虚空,开辟空间隧道,并不算一件难事,只要肉身强到一定程度便能扛住空间的拉扯,达到“缩地成寸”的效果,是专属于强者的快捷通道。
“难道说……有人强行改变了空间的坐标定位?”
忽然间,莫天的神色一下子凝重无比。
“嗨喽,我们又见面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轻灵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前不远处。
莫天的双眸缓缓眯了起来,凝视着眼前的熟悉人儿,口中吐出凝重的两个字。
“花圣叶彩铃。”
诡异的空间坐标,魔圣的似乎故意放他离去,再加上眼前的古灵精怪的少女,莫天哪里还不明白,此处地方显然是专门为他而定制的超级陷阱。
“bingo,猜对啦,可以没有奖品。”
少女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望着眼前的面具灰袍人,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戏谑。
“果然是你,怪不得百里老头让我提前开启空间结界,就光凭借普通的手段压根就留不住你呢。”
“上次不小心被你跑了,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莫天的笔尖发出一记冷哼,扫视了周围的空旷虚空一眼,淡淡地说道。“一起出来吧,敢明目张胆地留我,绝不会只有这丫头一人。”
“你说谁丫头呢!”叶彩铃闻言,顿时炸毛了,一记空间手刀朝莫天劈了过去。
莫天微微一侧身子,并没有睬她,冷冷地看着空间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小友好眼力,这么多年敢这么说彩铃的,你还是第二个。”
熟悉豪气声音回荡在莫天耳边,夫弑的身影出现在叶彩铃的身后不远处。
随之出现的,还有另外三人。
一名只有五六岁的男童,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妪,还有披着披风的帅气男子。
男童嘴中含着一个棒棒糖,戴着个鸭舌帽,颇有小牛仔的味道。
而七八十岁的老妪,仗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苍老的容貌和魔圣百里绝有的一比。
至于那位披着披风的帅气男子,仿佛一缕随风,气质风轻云淡,洒脱飘逸。
一老一少,一帅哥,一萝莉,再加上个嗜酒如命的酒圣夫弑。
这个组合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丫头,你这个结界还是不靠谱啊,连藏四个人都藏不住。”
那名嘴中含着棒棒糖的男童,口中却是极其苍老,和他可爱的外表不符。
“狗屁!”叶彩玲怒骂道。“都说了别叫我丫头,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还有这明显是靠脑子的!靠脑子猜的懂不懂啊!”
骂骂咧咧地,叶彩玲的视线渐渐转移到莫天的身上,怒火也随之而来。
“都怪你啊,要不是你乱喊乱叫,哪会有这么多事。等我把你抓到,一定要吊起来弹xx弹到死!”
莫天凝视着眼前几人,没有在意叶彩玲的怒喊,神情颇为沉重,说道。
“固有结界,没想到为了我真的是花大力气了。”
固有结界,侵蚀世界的超级大禁咒,具体心象化自己实力的最终体现。这东西一旦被发动,会使周围的空间变化成完全不同的风景。心象风景的具现化,也就是说固有结界是在境界不变的情况下替换自己与世界。这时候,自己与世界的大小会替换掉,世界犹如被完全关进一个小小的容器里。
“彩铃的固有结界,能力是创造出一片纯粹的禁锢空间,十万里之内,凡是踏入空间隧道的,轨迹重点都会强行转移到这里,并将其困在其中。”
“攻击性不强,但对付你这种敌人,却是格外的好用。”
老妪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空间传了过来。
“哼,明明还是有攻击力的好么!”叶彩玲不是很服气地嘟囔了两句,但声音轻了不少。
夫弑饮了一口小酒,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渍,声音中颇为无奈
“小友,今日之举我们虽然有些过分,但却无可奈何,必须而为。”
“我等也实在不想与小友你大动干戈,若是小友答应我等几个条件,今日必会让出一条路来,任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