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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伶说,“你就应该跟她说,我们相爱,当然要做相爱的事。你还应该告诉她,我很爽,感觉超级棒,潘玉伶就是个骚女人,像个妖精一样把我吃了。”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怪怪诡诡的笑容,那种有点邪魅的笑容。
那时候,我还觉得她这种笑容很有那么点吸引力,坏坏的,妖冶迷魅。
她又说,“是不是?同学们不是都这样说吗,陆老师也一定是这样以为的,她是不是这样说我了。”
我说,“没有,她可没这样说,她说,你喜欢上我了,说这种事是没法阻止的。”
潘玉伶嘻嘻笑,双臂搂住我,将我的脸面搁到她的胸口,“嗯,是的是的,我喜欢你,谁也阻止不了,我必须喜欢你。”
除了陆老师,还有另一个人来找了我,那是姚韵。
还是体育课,她到我身边,说,“哎,钟天吾。”
那时候,我正在看潘玉伶跑步。
自从潘玉伶来了,第一次体育课,她就展示了她跑步的天赋,跑得飞快,连班里的男生都被她甩得远远的,体育老师惊讶得嘴巴张大,合不拢。
我短跑不行,我和她一起长跑,一千五百米,她始终跑在我的身边,体贴的陪伴我,跑完了,她只是双颊微红,娇息轻喘,我意识到,她要抛我一圈两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喔哦,神啊,美貌的女神,还具有过人的运动细胞。
当时,我正注视着潘玉伶甩动两条漂亮的长腿在跑道上飞奔。
她长发飞扬,胸前两个圆满鼓鼓的美妙的颠动,她动作柔软富有弹性,既像小鹿那般优雅迷人,又像豹子那般矫捷勇猛。
我在跑道边上看着她飞奔的身姿,觉得她就好像是幻想世界里一种两腿动物。
姚韵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她好像是站了一会,见我仍没注意到她,叫我,“哎,钟天吾。”
我扭过脸,“唔。”
“看的入迷了,眼睛里只看得见她了。”
我朝她咧嘴一笑,又扭过脸去。
有一会,姚韵没说话,与我一起看着在跑道上奔跑的潘玉伶。
然后她说,“真的很漂亮,一个大美女。”
我又去看她,她把眼光转向我,说,“有这样的美女钟情你,追求你,一定很开心吧,很幸福。”
“嗯,嗨,怎么说,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说。
“别这样说,开心就是开心,男生都在羡慕你呢,都羡慕死了,被这样的美女追,这么对你痴情,我都羡慕,为你高兴。”
我看着她,她这是伤心的祝福,不过,真情实意。
她说,“我看你瘦了,你和她好了一个多星期,瘦了很多。”她怜惜的目光夹杂着些戏谑,“天天在一起爱啊,这样要顶不住的。”
我朝她笑笑,“看你说的,没这回事。”
我瘦了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这么说。
我没感觉到我瘦了,我得去称一下体重,不过,人感觉有点虚倒是有的,有时候觉得用不上力,课余的时候打球什么的我也不参加了,拳击训练我也缺了两堂课。但我不觉得这是我身体上有什么问题,这是因为我想和潘玉伶在一起,只要与她在一起我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喜悦兴奋,与她在一起我勇猛无比。
姚韵说,“看到你每天这么开心,我心里高兴,但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像潘玉伶这样的,这种美女,很任性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时候很可能又突然变了,钟天吾,你要有心理准备,陷得太深,伤得越重。”
靠,严重不看好我和潘玉伶。
我不以为然的微笑,我对她的话没啥感觉,我心里琢磨的是,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难道她是表示,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我,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一旁等着我的召唤。
我一边想得美,一边又向潘玉伶那边看去。
她正在冲过终点,她转过身朝我这边看来,露出艳光四射的笑容。
我也笑,朝她挥手。
她向我这边走来。
姚韵说,“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她要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的事。”
如果我和其他女生在一起,或者走得近一点,潘玉伶会不会不高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我就几乎没和其他女生说过话,在我身旁总有她的身影,女生们自然离得我远远的。
姚韵说,“我走了。”
我扭过脸看她,“嗯”了一声。
姚韵嘴角挂着一抹落寞的笑意,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扭转脸,用眼光去迎接潘玉伶。
她到我跟前,问,“你们俩在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随便聊几句。”
“我看她走过来找你的,好像特意过来和你说话。”
我笑,眼睛还挺尖。
潘玉伶说,“她喜欢你吧。”
我咧咧嘴,没吭声。
潘玉伶说,“我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不是,她向你表白过吧。”
我说,“这都是过去的事,说它干什么。”
“我说呢,瞒不过我,她刚才跟你说什么?”
“说我有了你很开心,很幸福,同学们都羡慕嫉妒恨。”
“她恨我还是恨你?”潘玉伶故意扯。
“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说实话,我对姚韵印象蛮好,她清丽又安静,这样的女孩和她在一起一定是很舒服的。
潘玉伶拉着我离开同学们聚集的地方,向操场一隅的空地走去。
自从她来了以后,我和同学们在一起活动的次数急剧减少,什么踢足球打篮球统统不参加了。
潘玉伶不爱与同学们交往,就连女生她也很少和她们说话,她进进出出都是高昂着脑袋,用怪怪藐视的眼神看她们,好像那些女生是从外星球来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而我呢,原来算得上是独来独往,现在,是与她成双出入。
我说,“其实,她人蛮好的,真诚,也很安静,我觉得你和她可以成为朋友。”
“什么意思?喜欢她是吧,喜欢她就直说。”潘玉伶停下脚步,抬眼看着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要交朋友,找个说得来的女生,我觉得她应该可以。”
潘玉伶挨近我,拉住我的手臂,说,“我知道了,你喜欢她,想要她,好的,我同意,你是不是要我去说,我去跟她说,把她带到你面前,让她是你的女人。”
我惊讶的看她,尼玛,她这是什么意思?考验我还是高级黑,说反话?
潘玉伶却仍是用她那黑深黑深的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那种艳魅的微笑,看不出一丁点儿说笑假意的成分,倒是迷魅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自然应该的成分,就好像这种事再正常不过,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笑,说,“你在说什么呀,听不懂,存心黑我是吧。”
“我说的是真的,像你这样的男人,和别人不一样,你与别的男人不同。”
她这话,更叫我听不懂,可听着却感觉舒服,立马觉得自己不同一般起来。
潘玉伶又说,“你要一个、两个,再多都可以,我可以帮你做到,但有一点,必须我是老大,她们都得听我的。”
我看着她,想要看出她说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这思路,又乱又快,我完全跟不上的节奏。
最终,我咧嘴笑,笑出声来,实在是忍不住,这玩笑开得有点邪乎。
不过呢,我心里头还是蛮美的。
她也笑,说,“我知道你不相信,现在不相信,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事实会让你相信。”
她这么说,是不是表明,她成熟,经历的男人太多了,知道男人有多么的自私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