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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在娄大将军的眼里,自己的闺女都是最好的,面对瑞王殿下的求娶,他虽然震惊,但却从未想过自己闺女配不上瑞王。在这个女儿控的娄大将军心里,恐怕就算是女儿成为了皇后,那也是应该的。
再说自己的闺女又确实心灵手巧,睿智聪慧,他敢说,如果女儿是男儿身,那定然不输于盛京任何一家皇孙贵胄!
瑞王殿下听了娄大将军的话喜不自胜,一年之内拿下东海在肖哲眼里,那不过是小意思,在他的计划中,这东海之战在半年之内就能被平息。
他嘴角忍不住喜悦弯了弯,“多谢大将军!”
娄大将军胡子气呼呼地翘了翘,心里有点不大爽快,这可能是每个即将要将爱女嫁出去的父亲的心情吧!又欢喜可又有点酸涩,毕竟是自己瞧了十几年,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好不容易精心照顾等到开花了,这下子要被另外一个男人连着花盆一起端走。不爽快归不爽快,可总不能让堂堂瑞王一直跪在自己面前,娄大将军直到这时才将瑞王殿下扶起来。
娄大将军想了想,提醒瑞王,“殿下,虽然老夫这关你暂时过了,不过老夫常年在边关,筝儿却不是我一手养大的,你需征得药王山药王老先生的同意才行。药王老先生是筝儿的师父,也算得上是她半个父亲,你不可怠慢!”
瑞王自然虚心点头,答应下来。
他这番虚心受教,认真聆听的样子,收获了娄大将军的好感。
娄大将军现在仔细看看这瑞王,发现他年轻英俊,姿仪不凡,又有勇有谋,如果与自己的娇娇站在一起,堪称绝配!
这瑞王殿下以前一直在封地,到没甚在意。如果他长期在京的话,不知京中多少贵女要为他倾倒。
这么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女儿的幸运。
肖哲在一边也暗暗关注着娄大将军,发现这位娄大将军确实像是娄筝以前说过的那样。是个极为疼宠女儿的父亲,他也对娄大将军多了一丝对待长辈的敬重。
“大将军路途奔波,我送大将军回院中休息。”
娄大将军也确实是累了,正事完了后,立马觉得疲倦袭来。
等肖哲将娄大将军送到客房。他从院中转出来后,王彻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肖哲盯着天空璀璨的星辰,眼角微微上扬,就连站在他身边的王彻都感受到了主子现在压抑不住的愉悦心情。
“今夜派人紧盯院子的安全,尤其是娄大将军的院子和落梅轩。”
“是,殿下。”
王彻说完后,又顿了顿,提醒道:“殿下,已经不早了,您明日就要启程去东海。今夜还是早些休息吧,宅子里有属下和亲卫们,您大可放心。”
王彻刚说完,长顺德提着一个灯笼走了过来,对着一身黑衣好像融进了夜色里的王彻翻了个大白眼。
“睡什么睡,殿下还没见娄家的小娘子呢!你个大木头,整日不是练武就是睡觉杀人!我们殿下的王妃还没着落呢!”
长顺德的话成功“噎死”了王彻,又让肖哲嘴角扬了扬。
长顺德瞧着殿下高兴了,急忙顺杆子往上爬,“殿下这边。奴才早就安排好了。”
肖哲瞥了他一眼,却是跟着长顺德就快步离开。
王彻僵了僵,还是抱着剑跟了上去。
落梅轩就在瑞王殿下住的聚贤阁旁边,近的很。
不但如此。聚贤阁到落梅轩还有一个暗道,暗道的出口就在落梅轩卧房的博古架后面。
当真是夜半幽会的绝佳地方。
当王彻正奇怪主子不是要去落梅轩见未来小王妃,为什么回聚贤阁时,看到聚贤阁书房里打开的密道才恍然大悟。
随后王彻就一脸鄙夷的看向旁边的长顺德。
两人跟在瑞王殿下身边多年,长顺德当然知道王彻这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无非是骂他鸡鸣狗盗。卑鄙无耻呗!这样的密道都能打出来。
长顺德嘴角抽了抽,却只能暗暗背下这个黑锅,其实谁都不知道,这个密道是殿下专门吩咐他叫人挖的,为的就是这样密会佳人!敢情他们殿下早就打好了这个如意算盘。
长顺德提着灯笼在密道内带路,并不断点起密道两边的灯笼。
到得密道尽头,肖哲转身让二人留在密道内,由自己一人打开密道尽头的开关,迈了进去。
一道实木机关在长顺德和王彻的面前打开又被关上。
王彻抱着剑就站在那道机关门外,像是一座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长顺德被这木头气个半死,“还不走,等着殿下来撵你呢!”
王彻冷冷瞥了眼长顺德。
长顺德见这个家伙不开窍,拍了把大腿,指了指机关门,只好给他解释:“殿下是夜会佳人,你杵在这偷听不成,知道你担心殿下的安全,绕去落梅轩外面守着不就成了,怎么这么死脑筋!”
王彻被长顺德闹了个红脸,冷哼了一声,抱着剑出了密道,从外面绕去了落梅轩。
长顺德这个家伙却没走,耳朵贴在机关门上听壁脚呢!
落梅轩博古架后的书厨缓缓打开,声音轻微,连外面守夜的绿巧也没听到。
卧房内有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肖哲顿了顿,仿佛在平定他激动又难耐的心绪。
银白的月光从外面洒进来,照亮了卧房内一小片万字纹地毯,温柔而又宁静。
掩在千工床四周的帐幔轻轻摆动,像是他躁动不已的心情一般。
放缓了脚步,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仿佛不受控制一样伸到了帐幔边,心跳地飞快。
一双凤眼越加的深邃,当帐幔被缓缓撩开后,瞧见里面空空的床,肖哲一时怔在原地!
奔腾的血液好似瞬间被冰水灌注,冻成了坚冰,微微带笑的脸刹那惨白,眼中的震惊绝望懊悔再怎么掩也掩藏不住,如飓风袭过海面。
多少次相同的场景让他无能为力,多少次的孤独让他绝望懊恼。
那些以往的经历就像是幻灯片,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放,让他浑身冰冷。
撩开帐帘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攥地紧紧地,甚至有一半帐幔都被他扯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的娄筝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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