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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找白丽敏,我要看看阴5号灵车,到底会怎么样。
研究所的人来找我,跟我要钱,最后谈到是把工资全部扣掉,其实,我也不指望着这点工资活着。
我正在家里写稿,楼下的灵车出来了,我专门在窗户那儿弄了一个监控,写的时候,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那车牌是444,是火葬场用的车,也是毛艳用的拉尸车。
毛艳从车上来下,过了一会儿,就有敲门声,肯定是毛艳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她看了我一眼,告诉我,马毛想你了。
我瞪着眼睛。
“马毛已经死了,他死了,你他妈的不知道吗?”
“他没有死,一直活着。”
我想关门,她把门一下就用脚顶住了。
“如果你不见他,他会来找你的。”
这话霸气,爷爷的,我穿上外衣,就跟着毛艳上了灵车。
灵车上一股死人味儿,我想吐。
毛艳把我拉回了原来的家里。
“你上去吧,我要拉尸体去了。”
我上去,敲门,马毛把门打开了,然后就扑到我怀里,叫着爸爸。
我去他妈的,这不是想吓死人吗?
我进去坐下。
“马毛,告诉我,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还没有完全活过来,只是每个月有两次,跟人一样的活着,要想真正的活过来,是要把转生的人,转到我的身体里,妈妈在做,说一定能成的。”
毛艳呀,毛艳,你破坏了轮回的规矩,是会被报应的。
马毛让我不安,呆了十几分钟我就走了,马毛竟然特么的还哭了。
说实话,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回到家里,晚上,白丽敏来了,进来坐下,把写的一本日记放到我桌子上。
“马老师多多指点。”
白丽敏那雪白的脖子,总是让我控制不住,她在家里看着,那体形让我乱七八糟的。
我打电话叫菜叫酒。
喝酒的时候,我说看到了5号阴灵车,毛艳还来了,我也看到了马毛了。
白丽敏告诉我,那5号阴灵车是毛艳控制着,每一次的出现,都是拉走你的一些什么,情感,心情,或者是其它的东西,那马毛是半体,半死半活的,其实,没有人可以让死人真正的再活一次的。
看来毛艳是一直在折腾着我。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注意毛艳的。”
那天,毛艳走的时候,我一下抱住了毛艳,从背后,紧紧的,醉了一切,醉了世界。
“马车,好了。”
我清醒过来,松开手,白丽敏冲我笑了一下走了。
白丽敏的日记,散发着她的体香味,十分独特的一种体香味儿。
打开日记,看着里面写的东西,?诗歌?散文?都不是,但是文采斐然,我比不了。
我一直看到天亮,看完了这本日记,说不是什么文体,但是喜欢,没有这么喜欢的。
睡了一会儿,起来,想给白丽敏打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正是她化妆的时候,电话是不会拿进化妆室的,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晚上请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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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文联,每天就是拿一些寄过来的合同,样刊,什么的。
那天,拿了一堆放到在包里,回家。
回家把这些处理一下,竟然发现有一封信,现在没有寄信的了,竟然会有一封,最奇怪的上,是面的邮票竟然是二分的,看邮戳,竟然是1966年的,我当时就傻了。
我才二十多岁,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但是信上写的就是马车收,没有错,没有发信的地址,我觉得这是一个玩笑。
打开信,里面没有字,一张黑色的纸,冲着阳光看,没有看出来有字。
我心想,这是谁这么无聊?
写到晚上,白丽敏回短信,约好咸德酒馆。
到咸德,我们坐在窗户边,喝酒。
提到了那天化妆的事情,就是在白家店化妆的事情,白丽敏告诉我,那是私装,火葬场是不让化妆师化私装的,这是一个不能说的话题。
白丽敏竟然告诉我,明天她休息,她母亲想见我。
她告诉我了她的一些事情,父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死了,她和母亲一起生活。
见她的母亲,那就是另有意思了,我没有多问。
提到那1966年的信的时候,白丽敏一愣。
“明天你把信也带上,九点,北台六号,那是我的家。”
这话让我挺吃惊的,北台那儿住着的都是人物,看来白丽敏家也不是简单的家庭,可是怎么就当了化妆师了呢?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整天的跟死人打交道,这有点让我疑惑。
第二天,买了东西,去了白丽敏的家里,我还是忐忑的。
白丽敏的母亲看我的眼神,是挑剔的。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那是白丽敏的父亲,长得一个很帅气的男人。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说过有我的个孩子死了,结过婚,离了,白丽敏的母亲脸色就难看了。
吃过饭,进白丽敏的房间,这是一栋二楼,独院,相当不错的一个地方。
“你家……”
“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当年爷爷是文化局的领导,后来就到火葬场当了场长。”
说起这个白局长,到也是道听途说过一些,一个局长到下面火葬场挂任场长,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是自己要求的。
这里面有着怎么样诡异的事情,不知道。
“你怎么当是化妆师了?”
“不清楚,鬼使神差吧,就如同当年我爷爷一样,局长不当,当场长,他并没有犯什么错误。”
这确实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白丽敏说冲个澡去。
她再回来,我就傻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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