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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十分的害怕。
“好,明天我打电话,让那拉扎来。”
我父亲这是得下了多大的决心呀?就那个盆,外人想看一眼,想摸一下都不行。
第二天,那拉扎来了,早早的就来了,我还没有起来,看来父亲是说了那盆的事情。
那拉扎挺兴奋。
“老马,这件事我一定办好,办不好,不要你这盆,我还搭你一个盆。”
“尿盆子呀?”
我爸说完,我在一边一下就喷了。
“这老马,我知道你心疼,钱我照给,还是十万。”
“得了,你把我儿子的事摆平了,就行了。”
“好,事情是宜早不宜迟,就在北屋,我行巫,要我马车守在我身边,每隔十分钟叫我一次,我去阴间寻债,记住了,十分钟,你叫我,我的左眼皮会跳,如果不跳了,你把上就摇醒我,使劲儿的摇,一直到我醒。”
这那拉扎说得有点吓人,这是要作死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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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北屋,门锁上,那拉扎从包里拿出袍子来,那是巫师穿的,花里胡哨的那种,看着有点让我害怕,说害怕,看到这种乱七八糟的颜色,我就能想到坟上的花圈来,所以我害怕。
“那大爷,你别玩着火了。”
“你大爷,谁是大爷?”
这货还嫌我把他叫大了。
“哥。”
“滚犊子。”
我闭嘴,看着那拉扎,穿好那可笑,又让我害怕的袍子,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块的东西,摆上,什么碗,纸,镇邪板,还有很多,我不认识。
那拉扎突然“嗐”的一嗓子,我的妈呀,太突然了,而且声音很大,差点没吓死我,你爷爷的,你到是告诉我一声呀!
我防着这那大爷,再弄出来什么吓人的玩意来。
果然是,就是我防着,还是差点没吓尿我。
不知道他怎么鼓捣的,突然一个大火球子冲出来,瞬间又消失。
我的心呀!
那大爷终于是安静下来,盘坐到蒲团上,但是嘴还是没闭着,喷了十多分钟,一句没懂,然后就安静了,彻底的安静了。
我看着表,十分钟一叫。
“那大爷。”
那拉扎左眼皮真的就跳了一下,诡异得要命。
但是,我总是感觉这货在玩我和我爸,就想骗那盆,骗了十年了,没骗去,可真是够虔诚的了,也是满拼的。
我叫他六次了,一个小时了,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不是睡着了?
再我叫他第七次的时候,他眼皮不跳了,我一愣。
“那大爷,那拉扎,那哥,那爷……”
真不跳了,我上去就摇,那脑袋都快摇掉了,也没有醒,我上去照衣袋就是一脚。
“我去你大爷的。”
这一脚下去了,那大爷醒了,惨叫着,我爹冲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那大爷捂着脑袋叫了半天,才坐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想害死老子呀……”
我爹把那拉扎扶起来,扶到南屋,南屋的桌子已经摆了一桌子菜还有酒。
我爹听完,骂了我一顿。
“我也是好心,摇不醒,没这一脚,他能醒吗?”
那拉扎揉着脑袋,把酒倒上了。
“吱溜”一下,一就盅酒下肚了,然后又“吧唧”一口菜,卧槽,这弄得我,没法吃了。
那大爷忙了一气之后,看着我。
“我想抽死你。”
我不说话,我爹瞪了我一眼。
“我找到了你上辈子欠的谁的债了。”
“你说这是因果报应吗?现世报吗?”
“对,不过让我……”
那拉扎大爷看着我爹。
我爹说。
“我让鹰叨过眼睛。”
我爹的意思我明白,不见兔子不放鹰。
“那好,马车,你上辈子的债,就在过河的那个村子,小河村,白家。”
“什么债?”
“风流债。”
我一下站起来,就去就抽了那拉扎一下,他一躲没抽着。
“你胡说什么?我正经人。”
“上辈子你可不是,你去白家问问,也许能问一个明白,但是你最好别去,找一个人帮你打听,别让人知道怎么回事,打死你。”
“那大爷,说正经的,别玩了。”
我有点急了。
“真的,你问问白家白小玲是怎么死的,然而你就明白了,这个孩子就是白小玲转世,来讨债来了,两年,两年就会让你和毛艳欠上债,十年都翻不了身,十年呀,你有几个十年,你有几年青春?”
我的汗下来了,这可真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看了我爹一眼。
“那怎么办?”
“办法到是有,只是这个盆?”
“你给解决掉了,我就给你盆。”
“老马,你跟你也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你从来没有失信过于人,我相信你,这事三天后,我再来。”
那大爷走了,我爹上来踢了我一脚。
“我他妈的看,你就是我上辈子欠的债。”
爷爷的,这叫什么事。
我在街上瞎逛,琢磨着,怎么要知道白家白小玲的事情。
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白小玲,甚至我都不知道过河那边的村子叫小河村。
那大爷玩得是真招子,假招子的,我不知道。
我问了几个同学,竟然有一个同学的妹妹跟这白家的一个丫头是同学,都在上高中。
这个消息第二天就返回来了,关于白小玲,死了二十多年了,死的时候,二十岁,说是搞对象,怀孕了,那个男人跑了,就死了。
难道那个男人是我吗?
这件事不用了,如果按照那大爷所说的,肯定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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