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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了儿子,宁可受骗。
“我跟火葬场一点联系也没有,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朋友,或者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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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表达得很清楚。
“马车,你的问题我可以解决,但是这个小雅,明天我要去她家看看。”
我本想说算了,这是骗钱,可是我父亲却同意,他又背着我拿出了一万块钱,小雅看到的。
我真想掐死这个骗子,我不想死,我不怕死,怕的是,父母养了我二十年,我死了,他们会疼的。
第二天,去了小雅的家,小雅进家,她的父母一愣,显然他们已经知道小雅从精神病院跑了。
“爸,妈,你们先别打电话,我真的没病,先让我们说清楚,如果真的有,你们再送我进精神病院。”
小雅的母亲抱着小雅就大哭,没有一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精神病院的。
我们进去,这个巫师坐下,喝了一会儿茶,从破包里拿出来个盘子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他弄了半天,突然说。
“这是一楼,下面有一个棺材。”
我去你九大爷的大爷,玩呢?这是晚上了,你骗钱也是骗出精神来了。
我有点激动,我父亲一下拉住了我。
小雅的父母也根本就不相信。
“我可以保证,如果没有,你们怎么处理我都成,就在这个位置。”
小雅的父亲也是真的急了,如果是这样,女儿有救,他就是扒房子都愿意,我看出来了,小雅就是他的眼珠子。
工具都拿来了,当时就干。
一个小时后,挖到下面一米五六的时候,真的出来了棺材,我的汗下来了,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小雅的这个梦就是因为这棺材吗?
老天,这都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真的精神了。
“怎么办?”
“请出去,找一个风水之地埋了,他也不想在这儿压着,就解了。”
我对这个巫师突然就觉得是一个神,不然不是一个套,可是这个套玩得有点嗨了吧?我觉得不是套。
当晚,一切就都搞定了,然后就是小雅家搬家,搞定了,也不能住这房子了。
这个巫师给我弄,我想,小雅都没事了,我还能有问题吗?
小雅第二天给我打电话,说不做那个梦了。
我也期待着,我都看到火葬场的楼了,再开就到了火葬场个屁的了。
然而,这个巫师说。
“你这个不好解。”
我父亲又拿了一万。
你爷爷的。
“想断梦,找一个最爱你的人,拦灵车,见血而停。”
去你大爷的,这不是让我父母玩命吗?我死也不能让他们这样做。
“我可以。”
我父亲说。
“爸,妈,你们谁都不行,如果你们敢这样做,我马上就从楼上下去。”
“别激动,他们不行,而是爱情的爱。”
“我没有,爱我的人已经不爱我了。”
“那不一定。”
我不说话,不知道有谁还能爱着我。
“明天你就能见到了。”
这个巫师怪怪的。
这一夜,我又是梦,我想如果毛艳不开灵车了,那么我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梦了,我是这样想的,因为我梦里是躺在她的灵车之上的,可是她不同意,还是干着开灵车的活儿。
灵车进了火葬场的门,我被惊醒了,我真的不能再睡了,睡不是死了。
“我害怕,惊恐,焦虑,惊慌……”
这又是我自己在家的一夜,不睡,可是我还是睡着了。
我躺在毛艳开的灵车上,她知不知道拉的是我吗?或者说是,她并不知道,只是拉的另一个陌生的尸体罢了。
车进了院子,突然失控了,冲进了人群,人群散开,一个人没有躲,竟然是小雅,她倒下了,流了血。
我的梦终止了,在那天。
我要医院里陪着小雅。
“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小雅乐。
“臭美吧,我也没说喜欢你。”
“你天天给我飞机,各种颜色的,不是爱上我了吗?”
“烦人呀!”
小雅捂住了通红的脸。
我知道,生命中,小雅可以为我死的一个女人。
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给毛艳打了电话。
“你还好吗?”
“出车祸了。”
“我知道,你别开灵车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挂了电话,永远强势的女人,我永远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的梦,是小雅的现实,我父亲把这件事跟小雅说了,小雅就做了,小雅受伤了,那么毛艳还找我谈什么呢?
我不再做那个可怕的梦了。
毛艳把我堵在家里。
小雅上班去了,她回学校上班去了。
毛艳坐在沙发上哭。
“你哭个屁呀?不是我不要你,而是你把我像大鼻涕一样的甩了。”
“我怀孕了。”
我大笑起来,你这二逼货,我们最后一次,她第二天就抗红了。
“那肯定不是我的。”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跟谁在一起,真的,就怀孕了。”
我瞪着说瞎话的毛艳,有点奇怪,毛艳是脾气跟张飞一样,可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瞎话。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有,我只是拿了试纸试了。”
“最好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你陪我。”
“我?别扯淡了,我不是你什么人,我陪你?”
“你睡了我那么久,你不陪谁陪?”
完蛋,跟我发疯了,我只得陪着,完全赶快把这个女人弄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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