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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身体康复后,冷木头履行诺言,每日教我练习防身之术和轻功,当然吕老九偶尔也会过来学几招,不过他没有耐性,总是没学几天就跑出去鬼魂,而我们练习武功的时候,都是比较忌讳凌三刀的。
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哐当一声,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表示自己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练剑,“不行,我实在是练不动了。”
冷木头闻言无奈摇了摇头,走到我身旁,“起来。”
“干嘛?”我诧异的问。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淡淡道:“练剑。”
“啊?还练!你还有没有人性了!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严肃。”起初我还以为凭我们俩的关系,他一定会温柔的教我,没准还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可惜我错了,我承认我想多了,他比平常的时候还要严肃,那种凌厉苛刻简直咄咄逼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孩子呢,就算是孩子,也不能管这么严吧?
他解释说:“速度太慢了,必须抓紧时间。”
对此我无奈的站起身,握着手里的剑道:“你轻点啊,不要踹我。”
“好。”
没过两招,手中的剑又被他打飞了,我只好捡起手中的剑接着跟他比划,三招过后,剑倒是没有被他打飞,只不过我人被他踹飞了。
“啊!”
他飞身接过了我,冷冷道:“再来。”
我本来想反驳的,真的太累了,而且浑身都疼,可是看到他凌厉的眼神,我竟吓得说不出一个字,默默的握着手里的剑又被揍了一个时辰。
最后他过来时,吓得我忙往后躲了躲,天色已经黑了,我心想。这东西该不会又被蛊婆控制了吧?可是看眼神不太像啊?
“回去吧。”
“回……回去?”起初我还不太相信,又反问了一遍,如果我不是被他打出耳鸣,就是脑子被他打出问题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嗯,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接着来。”
他话音刚落,起身走到了我前面,足以证明我刚才就是想多了。
于是我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后面。想起他刚才凌厉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吱一声,不一会儿他停下了脚步,吓得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要知道,练一天的剑,还连续一个月都这样,我整个身子已经散架了。
“歪住脚了。”他走到我身边问。
“嗯,有点。”我说。
闻言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又恢复到以往的样子,我这才松懈了一口气,“是不是以前你在古家,特殊训练的时候,他们也像你刚才那样对我的。”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古家的训练要比现在残酷。”顿了顿,“回去我给你揉揉。”
“好。”我说。
因为现在的剧烈运动,我每天累的筋疲力尽,肠胃变得特别好,食量也增加了不少。每顿饭都是敞开了胃口吃的,凌三刀依旧在这栋别墅里住着,每天受着胖叔和吕老九的冷眼,日子也十分不好过。久而久之,我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爸,胖叔,你们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胖叔闻言点头应道:“好。早点休息,实在不行就休息几天,下个月咱们就要出发了。”
鉴于凌三刀也在,我没有过多细问进程,点头应了句就回房间了。
晚上冷木头一边帮我揉脚一边说:“再练半个月你可以休息几天。”
我慵懒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一点都不想动弹,“问你件事啊,胖叔的意思是咱们下个月就要去东南亚了吗?”
“嗯。”
想起凌三刀,我心里更多的是忌惮,“那……那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安置?”
冷木头毋庸置疑道:“他不敢跟过来。”
“可,总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吧?”我说。
冷木头没有说话,手上稍微一个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将我的骨骼矫正了,然后将我抱到浴室,关上了门,在门外道:“洗完澡,早些休息。”
我利索的脱掉睡衣,泡在浴缸里,那种疲惫感立刻缓解了几分,这个月练剑折腾的半死不活,全身酸痛的像散了架一般,再加上今天跟冷木头比试了一天的剑,我早已累的全身乏力,筋疲力尽,我撩拨着水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泡泡,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睡意朦胧之际,只听见浴室有水龙头的声音,一双手用清水帮我洗去身上的泡泡,扶我坐了起来,正当他用干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我终于被这动作给扰醒,睁开了眼睛。
他拿着浴巾,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反应,一声不吭的继续帮我擦拭身体,我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尴尬的从他手中夺过去了毛巾,虽然我之前有和他接触过那么几天,不过都是在黑暗之下,现在在灯光之下,羞得我简直不敢抬头,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忙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对此他倒十分淡定,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涨红着脸望着他,“你不是……你不是说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育吗?”
“嗯。”他点头。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身子,脸越来越烫,不解的问:“那你还?”
“抱你回去休息,明天还要练习。”说着,带我走出了浴室。
我心下反而有一种失望感,原来是我多想了。
我躺在床上,呼吸不均的望着他,刚才的疲惫感,困意,全都被一种欲望所代替了,从后背抱住了他,浴巾刷的一下从我身上落到了地面上,他先是一愣,缓缓掰开了我的手,“你不困了。”
我点头,“嗯,突然就不想睡了。”
见他毫无反应,我问:“你不碰我,是因为内疚吗?”
“不要乱想。”说着他就要点我睡穴,被我灵敏的躲开了。要知道我再不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向像一条死鱼,任其宰割。
睡觉时,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依偎在他怀里,背对着他没有转身,他以为我生气了,从后面握住了我的手,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在生我气?”
我摇头,“没有啊,就是……还以为你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我可不想碰钉子。”
“我怕你太累,计划有变,这半个月我们要抓紧时间。”顿了顿,他说,“在下面,我不想再看到你出任何意外。”
闻言我又转过身,对他说:“我知道。但是我怕在你怀里……会不老实,还是让我一个人默默的睡着吧。”
“好。”
经过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我比起之前的实力增进了不少,但身子也被我折腾的够呛,如胖叔所说,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复体力,到了月底的前一天,冷木头直接进了凌三刀房间点了睡穴,我们连夜上了火车,从这里到东南亚可不近。距胖叔说我们要先到越南,然后还要再倒车,路线相当麻烦。
所幸我们几个人在一个包厢,我躺在软卧上。借着杂志跟水果打发时间,最近韩晔刚教会我玩游戏,时不时我也会做到下面跟他一起玩植物大战僵尸。
吕老九盯着我的电脑屏幕,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你们继续……继续,我我就不参与了哈。”
我道觉得这游戏老少皆宜。最后硬是将吕老九从上铺扯了下来,准备了三台电脑,开始打发时间。
冷木头知道我长时间坐车肚子就会着凉,不动声色的在我电脑旁边放了一杯热水,和胖叔躺在床铺上闭目养神,看着跟个死人似得,其实我知道,但凡有一点动静,他都能了如指掌。
就在我们玩植物大战僵尸玩到手抽筋的时候,大睡了一觉终于到站了。
我望着前方的深山老林,“为什么每次都要去这地方?”
“除了这地方,哪有古墓。”吕老九不屑道。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路畅通无阻,“胖叔,我怎么觉得咱们一点危险都没有啊?”
吕老家道:“废话,你这是回家又不是倒斗,光明正大的!这里可是蓝家,你的地盘,你怕个几把。”
胖叔只是一笑了之,对于这里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应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有他带路,我们只负责赶路就好。
鉴于我目前的我来说,倒个大斗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易如反掌,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冷木头终于答应继续教我练剑,往大了的说,对剑术更深入了一步,起初我对这个是不敢兴趣的,但后来我发现他用剑的时候,居然是这么帅!迷得我,别说心底泛滥了,就是春花都荡漾了!
以后的倒斗生涯还有这么多年,于是,轻功和基本的防身攻击我至少应该学会,韩晔之前有教过我,不过貌似现在他还没有我厉害,于是这个艰巨的重任又落到了他身上。
“冷木头,我发现这个动作总是做不好。”
他本来专心坐在一旁发呆,结果时不时的被我搅和一下,似乎也静不下心来了,于是,他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眼我的练习成果,随后走到我身后,“我再教你一遍。”
“哦。”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由于现在我执剑,他只能握着我的手,刚做出一个动作,我只觉得这剑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原来在我手里跟个棍子似得,果然到了他手中,才能将剑的轻灵,形态发挥的淋漓尽致,随心所欲,得心应手,突然觉得自己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看到他认真的模样,我不禁有些犯花痴,思路也跟着飞进了他的剑法里,开了点小差,视线一直盯着他的手臂,最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因为我们现在的距离很近,我还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我又继续研究着他的眼睛,这人长得真耐看,越看越好看,不过第一眼见得时候,也是帅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他父母得长成什么样子?才能有这么好的基因,能生出这么一个完美的儿子出来呀!
“首先……。”他刚要开口,不知道是察觉了我的眼神,还是感觉到我在分神,缓缓地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此时我们距离这么近,甚至我都能感觉道他的呼吸,看到他毫无杂念的双眸,我为自己刚才犯花痴的行为而感到心虚。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松开了我的手。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有接话,双目注视着我,然后伸手轻轻的搂在了我的腰上,缓缓的将头凑了过来,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下,他的眼睛带着一种无法平静的情绪凝视着我,我还以为他要准备继续教我练剑的时候,却迎来了他的深吻,许久才松开了我。
“蔚蔚。”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啊?”我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要发颤,除了他被下蛊了,碰过我之外,我们基本上就没有怎么亲昵过,唯一一次接吻还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身体的碰触,我就更不敢想了,因为他清醒后,就没碰过我。
他停顿了下将手中的剑递给了我,说:“你再照做一边。”
“……。”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也是,现在荒郊野地的,我在想什么呀?
第二晚,我们迈向老林深处,距古墓更进了一步,我又把昨晚的剑法练了一遍。
第三晚,我们原定的内容是在古墓里如何随机应变,但是后来又改成了别的……
冷木头将我抵在草地上温柔的亲着,那种来自他的气息以及他的唇,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气声:“蔚蔚。”
“恩。”我回答时,还以为他会继续谈论上一个话题,如何随机应变等等的话。
“蔚蔚。”哪知道他又叫了一声,声音很柔和,还有点暗哑。
“嗯。”
“我想越线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越线吗?以前越过的吧?
我突然涨红了脸,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但他那是被蛊控制的,我们不像普通恋人一样,整日都腻腻歪歪的,突入起来的话,让我措不及防,“可是,可是刚才你还没跟我说,遇到粽子该怎么办?”
“……。”我估计他现在满脸黑线。
然后我发现这句话不太适合现在他趴在我身上的场合,又问:“以前越过的吧?你不是有一点点印象吗?”
“嗯。”
我心里发了疯一样的抓耳挠腮,我在说什么跟什么呀?
他猛地吻了过来,在我唇齿间肆无忌惮的掠夺,我瞪大双眼望着他,这可是荒郊野外,胖叔他们还在帐篷里呢!虽然是天黑,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我仍旧有些害怕,想推开他,可是哪儿有这么容易,要这么容易推开的话,他就不是冷木头了!我的力气在他面前跟没有用力差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顺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