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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没有恐怖袭击,没有战争,就连经济危机,也似乎有了缓解的转机,就连中东的战火,混战各方也随着亚美利加联邦的增兵计划,而停止了各自的大规模行动。最为奇特的,则还要属满大人,似乎也随着华国声势浩大的反腐行动,而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了似的。
不明白的砖家叫兽,大赞亚美利加联邦的新上任总统萨迪厄斯.罗斯先生,用坚强的意志,强硬的态度,向全世界输出正能量,输出和平和希望,言下之意,就是华国是在逆潮流而动,是在违背世界的浩荡大势,是在自寻死路。
可在明白人眼中,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宁静,故而抓紧一切时间,做好暴风雨来临前的各种万全准备。
浮空母舰,控制指挥舱。
杜天戈止在倭国的调查,刚刚赶了回来,寒冰监狱的消息,是比调查满大人在倭国的行踪更为重要的大事,可听托尼说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寒冰监狱的具体地点。
“这么说来,寒冰监狱就根本没有具体地点!”杜天戈大皱眉头。
“是的,”托尼顶着一双熊猫眼,却精神无比,伸手指指三个人,“我们仔细研究过尼克这个独眼老混蛋留下的谜一样的只言片语,有几个结论:第一,寒冰监狱没有固定地点,而是一艘特制的核动力潜艇,航线随机确定;第二,补充给养,更换轮班船员,也都是在海上随机选择地点;第三,寒冰监狱的相关信息,只掌控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手上,就连亚美利加联邦总统,都无权过问。”
嘿嘿嘿……
杜天戈笑得很邪恶,“尼克这个独眼龙。恐怕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会被关押在一手打造的海底棺材里,整个亚美利加联邦,还完完整整地落到九头蛇手中。”
“尼克这个独眼老混蛋。是自作自受,”托尼绝境重生,毒舌还是一如既往,“亚美利加联邦,并不是完完整整地落在九头蛇手中。只要我们能揭露九头蛇的阴谋,至少军方,还是会有部分不受九头蛇的控制。”
“哦,这可是个好消息,不过我们现在,还是看看怎么能找到这个该死的寒冰监狱。”杜天戈指着光幕说。
布鲁斯.班纳皱着眉头问:“杜,你真的准备去劫狱?”
“当然,只要你们找到寒冰监狱所在,我就有办法跟上去,再伺机劫狱。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尼克亲手射击了这套体系,现在恐怕连他都不知道寒冰监狱的动向和所在。”
“是的,但我们可以从补给船着手。”托尼手一点,光幕上显示出一副全球监控图像,三个红点正在汪洋大海上缓缓移动,非常醒目。
“三艘补给船,由寒冰监狱决定停靠哪艘补给船,只要确定寒冰监狱出现,就可以立即赶过去。然后……”托尼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守卫力量如何?”杜天戈问。
“不会很强,尼克这个独眼老混蛋。当年对复仇者联盟都不放心,所以才这么煞费苦心,弄出这么一套体系来,寒冰监狱上只有一支特战队,只是九头蛇掌控之后,是否有增加守卫力量。就很难说。”
想想也是,如此严密的一套运作体系,再弄几个超级战士上去把守,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寒冰监狱一旦潜入深海,至少会持续6个月的时间,没有哪个超级战士能够忍受。
三艘补给船仍在不同的大洋上航行,什么时候停下,没有截听到这方面的信息,杜天戈就在浮空母舰上等着,只待寒冰监狱从深海露出头来,他就会以最快速度赶过去。为此浮空母舰随着三艘补给船所处方位,不断改变航行,确保离三艘补给船的距离,都处于经过严格计算后的最短距离。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杜天戈化作一道流星,融入到黑沉沉的夜色中,往处于极夜的北极海飞去。
绚丽的北极光,为永夜笼罩下的北极海带来一丝光亮,寒冰监狱像是镶嵌在冰面上,具备破冰功能的补给船,就停泊在不到100米的地方,补给物资,通过冰面上建起来的一条冰滑道,络绎不绝地从补给船滑向寒冰监狱。
人影憧憧,忙忙碌碌,一切都如此井然有序,显是这样的事,这帮人已是驾轻就熟。
潜艇艇长之间的交接,是极为秘密的,都没有带任何随从,只有各自手底下的特别小组,交接的这片区域,除了这些人有进入权限,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绝密区域的存在。
对外对内的宣传,都是说这是一艘核潜艇,搭载战略核导弹,作为国家的战略核威慑力量而存在的,只有这些人才知道,这片绝密区域,才是这艘核潜艇的真正使命所在。
关押在寒冰监狱里的囚犯不多,但这个绝密区域,还是显得极为拥挤,透过透明的冰冻柜罩,可以隐约看到处于冰冻状态的囚犯,个个像是熟睡一样,非常安静地待在冰冻柜中,只有显示面板上的灯光,才显示这些人仍活着,而不是冰冻的木乃伊。
逐一清点每位囚犯的冰冻柜,以及冰冻柜上的多重加密锁,新上任艇长输入自己的加密密钥,完成这一切后,两位艇长之间的交接,才算是顺利完成。
绝密区域的通道缓缓关闭,特别小组也就彻底关闭在里面,只有到下一次轮班时,他们才会从这里出来,然后换上另外一批人,继续在里面那狭小的空间里,与这些冰冻的囚犯一起,待上另外的六个月时间。
囚犯是永久监禁,他们则是临时监禁。
两位艇长都是松了一口气,准备一起到冰面上透透气,刚刚爬出潜艇,并肩站立在潜艇上,一个人迎面走过来,穿着潜艇艇员的制服,径直爬进潜艇里。
两位艇长没有太在意,过了好一会儿,新艇长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了一句,结果却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竟然连两位艇长都不认识,根本就没有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