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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哒哒”一声悦耳的脆响,李礼理把门锁打开,叼着一颗烟走了进来。
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表情很是惊讶,可能是不理解为什么我可以三番两次把绳子解开。
李礼理深吸了一口烟,直接把烟头弹到了地上:“我以为你会乖乖地等死,没想到你还挺顽强的,那个娘们儿呢?”
“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与她无关。”
“哏哏,不自量力。”
“你他妈少废话!”说话间我抡起手里的木棍就朝着李礼理的头挥了过去,不料李礼理动作灵活,一个侧身就被他躲了过去。
我没有规律的胡乱挥动手里的棍子,李礼理只是无奈后退或者左右躲闪。
不时之间我就会被李礼理用拳头击中前胸或者肚子,渐渐地我察觉到李礼理好像在有意挑逗我,拿我当了取乐的工具。
越是如此我越是气愤,越是气愤我就越控制不了自己去挥动木棍,没想到我一通胡乱的乱打一气,竟然一棍子打在了李礼理的脸上。
结果李礼理眉头一横,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吐到地上一口血沫。
李礼理“妈的”一声脱口而出,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恶狠狠地朝着我的面门飞奔而来,我看情形不妙就想侧过身躲过李礼理的拳头,结果拳头正正的嵌在了我的左脸上。
接着李礼理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整个身子都砸在了桌子上,同那几个玻璃罐子一起,掉落到了地上,接着我的前胸又挨了沉重的拳头。
我的胸腔好像气管被打断了一样,上气接不上下气,每吐地一口气就像被是压缩我的身体挤出去的一样,呛到整个肺都是疼的。
接着我被李礼理拖了出去,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李礼理又回那个屋子里去,胡乱的翻腾了一气,听声音他还拆解了一个木头箱子,当然了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也才就此罢手。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自己算是在临死之前,总算是做了一件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能够尽力去保护好一个女人。
李礼理又催骂了我几句,就把我弄到了车子上,还恐吓我要是在想逃跑就把我的胳膊拧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路上行车无几,车窗外更是黑漆一片看不到那里是终点。
远处红黄闪烁的霓虹好似在倒数着时间,看上去无比的刺眼。
清风瑟瑟捋过车窗,呼啸的声音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耳朵里,此时此刻胸前依旧传来振振闷痛,我的直觉告诉这一次玩的太大了,马上就能跟阎王爷沾亲带故了。
迷迷糊糊之间,车子好似经过了一段颠簸才停了下来,我再一次被李礼理拖下车,踉踉跄跄地朝着不远处的一片坟地走去。
我看到在几个坟头前的空地上,摆放了好多蜡烛,烛火随风摇曳,感觉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空地上还有一张供桌,上面摆了一些贡品,几颗蜡烛还有几注青烟飘散的黄香。
供桌前还有一个火盆,一个戴白帽子的抽烟的男人坐在地上,正在往火盆里不断地增添纸钱。
纸钱燃烧,炙热的火苗借着风式蹿起半米多高,那火头眼看就要扑到他的面门,却不见他有任何的躲闪,一直就是泰然自若的往火盆里一张张的续纸钱。
我发现在他的左侧可能还有一个人,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貌长相,但是那看身形还是可以分辨的出来那是一个男人。
“涛哥,人我带来了。”李礼理对那个戴白色鸭舌帽的说到。
可是他没有李礼理还在一点一点的往火盆里续纸钱,不多时才开口道:“就一个吗?那个小娘们儿呢?”
“涛,涛哥……”
“天意?也罢。”话音未落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我一眼就把他辨认了出来,他就是那个挖掉自己妹妹眼睛的那家伙,不过想必那天他看上好像憔悴了不少,脸色蜡黄眼袋灰暗。
“是你!?”我惊讶的大喊了出来,“你他妈底想怎么样?”
“哈哈,怎么样?我可没有请你来,是你自己先硬要闯进来,要不是为了我妹妹我怎么会给你弄这么大排场?还把你弄来!”
“你还有脸说你是为了你妹妹?可笑。太可笑了。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人?把自己的妹妹弄死了竟然还说是为了自己妹妹好,还不只羞耻的每天去祭拜,去祈祷,可怜,真可怜。”
听我说的话,他愣住了眼神里露出来一丝慌张,但是马上却又消失了。
“小子,我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放屁,你小子他妈少在这胡扯,动了我的东西就他妈别想好过,李子把他绑那树上。王绍安过来干活儿!”
说话间李礼理把我拖到附近的一颗树上绑了起了,李礼理长了个心眼怕我再次把绳子解开他把绳子末端系在了我脚上。
而他口中的王绍安这三个字却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名字我听着有些耳熟,但是我已经想不起来是谁了。
就在此时我发现之前坐在他后面的那人,朝着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