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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宗,武堂村落,邪战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陷入昏睡中,床边站着三个老者,宗主左星海、大长老祁天成和一身医者打扮的邵天纵。
邵天纵是武堂挂名长老,主要负责武堂的医疗事项,是原属于邪宗的医者一脉,与药宗没有关联,两者各司其职。
“邪战怎么样?”左星海问道。
“已经服用过解毒丹,没有性命之危,调养两天就能恢复。”邵天纵答道。
“事情经过如何?”祁天成眉头微皱。
“晚饭过后,邪战运功疗伤,一段时间后突然腹痛,来找我医治,我发现他是中毒的体征后,给他服食了宗内的解毒丹药,他的情形很快就有所好转,现在是排毒阶段。”邵天纵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他是如何中毒的?”左星海疑惑的问道。
“食物和水我刚才检查过,没有被下毒的痕迹,现在还不清楚他是如何中毒的。”邵天纵摇摇头说道。
“你心中有何想法,可以直言相告,不必有所顾虑。”祁天成问道。
“以邪战性格,不会轻易接受他人之物,如果他是被人下毒,昏迷之前应该会有怀疑对象,但当我询问他如何中毒时,他也不太清楚,所以我猜测他可能中的是组毒,两种药物本身都不具备毒性,但当它们相遇后,就会生成一种有毒物质,对人体造成危害。”
“还有一点就是,邪战所中之毒并不剧烈,没有性命之忧,只会让他伤上加伤,好像是下毒者只是想给他制造点麻烦,却并不想要他的性命,所以,我心中有个猜测,但是并没有确实的证据。”邵天纵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如大长老所言,此处只有我们三人,你可以直言。”左星海对他点点头说道。
“如果下毒之人用的是组毒,又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那么就说明他应是深明医理之人,而眼下最有可能下毒之人,应是药老一脉。”邵天纵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
“医者一脉虽与药宗一脉有所竞争,但此事上邵长老的猜测的确是最有可能的,不知宗主有何想法?”大长老点点头,同意邵天纵的猜测。
“药宗一脉虽然嫌疑最大,但没有确实证据,我们也不好轻易下结论,先派人搜查谷内,看看是否有外人混入,召集长老将此事公布。”左星海考虑一会说道。
“我去安排搜查事项吧。”祁天成点头同意他的做法。
“你们去那边搜。”
数十名执法弟子手举火把,对谷内进行严密的搜索。
“怎么回事?”
刚刚吃过晚饭后,陈林几人又围聚在药老小院中,看着山谷内人影憧憧、火把映天的景象,他们几人都有些疑惑。
“开门,开门”
“出什么事了?”陈林打开院门,向执法弟子询问道。
“宗主下令搜查谷内。”一个执法弟子说道。
“药老,宗主有请。”药老出现后,执法弟子恭敬的说道。
“知道了。”药老示意执法弟子继续搜查,转身走出小院。
邪宗议事大殿中此时已有十多人围坐在一起,文武二堂的主事长老还在陆续赶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还要召集咱们来此?”
“听说邪战中毒了,宗主下令严查谷内。”
“邪战怎么样了?情况严重吗?”
“不是剧毒,但情况也不是太好。”
“难道有外人混进来了?”
“不好说啊,近前返回宗门的长老和弟子数量有二三百人,难免有人身怀异心。”
“人多了,这些都是免不了的!”
大殿中众人议论纷纷,一位执法走进大殿,来到宗主左星海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坐到一旁。
“这么晚召集各位来此,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说明,今日晚间邪战被人下毒,至今仍然昏迷不醒,经过执法弟子搜查后,谷内并未发现外人。”左星海开口说道。
“不知邪战伤情如何?”一位长老问道。
“邪战发现自己中毒后,救治及时,生命暂时未受影响,我经过观察后发现,此毒主要是针对伤者,毒性是破坏其内力,延缓内伤治愈,所以说下毒之人并非想取他性命,只是想给他制造一些麻烦而已”邵天纵开口介绍道。
“谷内并无外人,那下毒的人就应该是宗内之人,不想邪战夺取少宗主之位的必是文堂之人了,还用猜吗?”一位武堂长老大声说道,他周围的几个武堂长老也点头同意这个说法。
“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文堂的人下毒?”文堂众人情绪有些激动,反驳他的话。
“事情明摆着,邪战若是争夺失败,受益的就是你们文堂,路人皆知的事情,还用细说吗?”
一时之间大殿中又陷入争执之中,武堂倾向于下毒之人出自文堂这一说法,文堂自然是不想背黑锅,极力反驳,场面激烈非常。
“好了,不用吵了。”左星海抬手制止殿中争论。
“此事不可妄加揣测,以免中了有心人的圈套,但此事最大的嫌疑者是文堂的人,这是摆在大家眼前的事实,也不用争论,门中弟子虽不禁竞争,但严禁自相残杀,此事的确有些过了,希望文堂可以严厉约束弟子。”
“另外,因为此事导致邪战内伤加重,我与大长老商议后决定,少宗主的竞争日期将延后三日举行,如果在此期间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必将严惩不待。”左星海宣布此事的处理结果。
殿中长老点头同意,不再争论。
“去将小懿喊来,你们几个也跟我进来。”药老回到小院后对陈林说道,示意辛阔几人随他进入厅堂中。
“少宗主之战将在五日后举行,在此期间你们安分点,切不可节外生枝,否则我们几个也护不住你们,事情尽力就好,你们也不必有任何负担,以免影响心境的修炼。”药老将事情经过对他们讲述一遍之后,又忠告了几句。
“弟子紧记。”几个年轻人行礼后退出厅堂。
“谁这么厉害?也不提前说一声。”卓良脸上带着兴奋的看着几个人。
“不是我们。”邓天路几个人摇头否认。
“真的?”卓良又疑惑的问道。
“不是。”几个人肯定的摇摇头。
“那是谁?”陶光启也有些疑惑。
“难道是。。。不太可能吧。。”看着转角处消失的红色身影,陈林嘀咕道,随后又摇摇头,否定了那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