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羽林骑密切监视敌军,勿使并州狼骑阻绕我军攻城。”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yin谋诡计都无用。只要攻下云中城,并州军失去补给,方圆百里之内就是官军的天下。
没有了补给,并州狼骑就是无根的浮萍。
此刻,云中城中,并州军士神情紧张,他们即将面对的是大汉官军,今天过后,所有人都会被打上反贼的标签。
他们不愿与大汉为敌,大汉几百年江山统冶,压制人心,但生活所迫,谁也不想回到过去,回到那种朝不保夕,挨饿的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因饥饿而生病,甚至生命渐渐消逝。
历经与匈奴的几次战争,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当他们握紧手中刀杀敌时,已经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转化为军人,意志坚定,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人心思变,战就战,谁要破坏他们来之不易的生活,那就是敌人。
此时,官兵开始大举压上,从城墙上望过去,都是人头。
“弓箭手压制对方弓手,其余人等随我攻城。”吕威璜即刻下令,此刻,他全身披铠,手持一把七十斤重的战国大刀,长五尺三寸,全刀由百炼精钢打造。
“杀……”随着一声令下,三万翼州兵奋力呐喊,向前突袭。
军令如山,唯有向前,几万人迈开步子奋力向前冲,俩人一组抬着攻城梯猛冲向前,他们的任务就是冲到城下,迅速架起攻城梯,若梯子被推翻,必须重新竖起靠墙,让步兵继续攀爬攻城。
此刻,南门方向,一万多步兵在吕威璜的带领下紧随左右。
首先接战的是双方远程弓箭手,并州军弓手占据制高点,占尽地利。
高台上,将官指挥弓箭手抛射,大量弓手聚集在此,一次性攻击,几百只箭矢像雨点一样飞空,垂直落下,锋锐的精钢箭头对于只穿戴皮甲的翼州兵来说杀伤力极强,哪里人数密集就指哪打哪,每一波箭矢落下官军就有一百人左右受伤,失去战斗力,甚至有倒霉者被射中面门倒在地上翻滚,痛苦惨叫,撕心裂肺。
步兵攻城,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发挥最强的战力,那就必须投放大量人力,人数多了,密度就大,一旦强攻不下,拖得越久伤亡越大。
吕威璜,出身洛阳武将世家,在羽林骑中武艺仅次于淳于琼,世代为大汉皇朝效力,从小就打熬身体,舞枪弄棒,一身武艺不凡,身高八尺,身材壮,现年28岁,正值当打之年。
常年习武,筋骨健壮,身手敏捷,吕威璜三步俩步踩在梯子上,迅速登上城墙。
刚刚登上城墙,脚步还未站稳,这时候三杆长qiang像毒蛇一样快速向他刺来,锁定其上中下三路,一般人必死无疑,然:
“死。“一声大喝,吕威璜疾挥手中七十斤重的战国大刀,瞬间荡开三支长qiang。
“当当当……”紧接着吕威璜持战国大刀锰劈,势大力沉,三杆长qiang被他斩断俩杆,趁机逼退周围并州士兵,占据一处城墙,不过几息之间,官军顺着梯子攀爬,城墙上就多了十几个敌军。
张大牛负责镇守此断城墙,吕威璜一声大喝异常响亮,引起注意。这时候,刚好看到对方大发神威,一刀斩断俩支枪杆。
迅速劈翻一个敌军,他大步冲向对方,中途三刀又顺手料理了三个刚刚登上城墙的翼州兵。
双方很快接近:
“滚开。”张大牛一声呼吼。
“当!。”的一声金属撞击声,非常刺耳,声音远远传开。
很快俩人绞杀在一起,“当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不断响起,俩人都是力量型武将,简单粗暴,谁也不甘示弱,十几回合都未分胜负,一时之间俩人斗得旗鼓相当。
并州军也趁此围杀城墙上的普通士兵,局势又渐渐被并州军掌控。
吕威璜被张大牛缠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并州将士屠杀官军,或者被赶下城墙,他怒吼:
“来将通名,某手下不斩无名小辈。”
张大牛闻言,开口:
“俺老虎村张大牛是也,你这二货,打就打怎的这么多废话。”
吕威璜气得嗷嗷叫,手持战国大刀疯狂挥斩,他本是一番好意,看对方年纪轻轻,想招揽荐其在羽林骑中任职,总比当个反贼好,奈何这小子话语恶毒,竟将他比作二货,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也。
然,张大牛本身底子就好,人高体壮,这些时日生活在吕布、高顺俩个顶级武将光环下,早已非吴下阿蒙,所使兵器更是最近吕布鼓捣出来的碳素钢,所铸而成,一把由吕布设计的重型陌刀,重达六十斤,单刃。
官军像黄蜂一样不断攻上城墙,又一次次不断被并州军杀退。
这期间,吕威璜几次攻上城墙,奈何遭遇张大牛阻击,再加上并州将士那长qiang突刺,防不胜防,差点让他受伤。
大战爆发异常惨烈,其余三断城墙,官军和并州军双方来回不断争夺。
半个时辰后,中军帅旗下,有战场观测官过来汇报:
“大人,我军受到并州军士强烈阻击,目前已损失二千士兵,有三千将士受伤。”
淳于琼闻言,问:“敌军伤亡如何。”
“回将军,敌军所损兵员,多数为遭受我军箭矢伤亡,数量极少。”
淳于琼听后,只是思考片刻就作出决定:
“传令所有弓手集中,统一指挥,告诉吕威璜此次一定要破城,我再给他增加二万兵力攻城,其余俩面增加一万军士,继续加强进攻。”
淳于琼狠历的说道,他要一战定胜负,区区二丈高(6米高)的城墙就想抵挡他十万大军,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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