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han国王宫。
“十万军饷失而复得,你们两人功不可没,寡人这就封赏。”
韩王握紧龙椅,站起来下令道,“张相国举荐有功,识人擅任,赏黄金千两,丝绸五十,仆从二十。”
“老九勇夺军饷,大功一件,赏黄金三千两,丝绸三百匹,仆从一百。”
“臣等谢过王上!”
张开地与韩非异口同声道。
散朝后,张开地快步离开,韩非却迟迟未动。
“老九你还有事?”
见韩非心事重重,韩王不解的问道。
“我想向父王举荐一个人。”点点头,韩非慷慨陈词道,“鬼兵劫饷案之所以能这么结束,和一人有直接关系!”
“何人?”
韩王拍案而起,顿时来了兴趣。
他早就看出这十万军饷的端倪了,单凭韩非和其府兵,即便知道军饷藏匿地点,也未必能安全押送到王宫。
“他曾救过父王病疾,如今就在新郑城中。”
“你是说李闯?”
“对,此人足智多谋,文武双全,此案若非他的点拨,恐再过十日……”
摆摆手,韩王打断他的话,“昔日寡人曾许他国师一职,结果惨遭拒绝,你还嫌不够丢脸?”
“众所周知,国师一职有名无实,李先生大才,自然看不上。”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韩王摆手驱散宫内侍卫,颇有兴致道,“那你觉得寡人应授予他,何等官职?”
“相国!”
韩非不假思索道,“姬将军权倾朝野,张相国心有余而力不足,已然无法制衡,若再不改变,大韩危矣!”
“此事容父王再考虑考虑。”
韩非此言如晴天霹雳般,直cha韩王心头,使其彻底醒悟。
然此事却没想象的这么简单,张家五代为相,朝野上下声望极高,想换人总要有个借口。
“多谢父王,儿臣告退。”
见韩王迟迟拿不定注意,韩非当即转身离开了王宫。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要让对方自己想明白,否则会出现朝令夕改。
……
张开地回到府中吩咐张良道,“良儿,你再带一千两黄金过去,表达感谢。”
“子房明白!”
“如果这个李闯能为我所用,那么对付姬无夜将轻松很多。”望着张良渐行渐远的背影,张开地喃喃自语道。
这次九死一生,若非李闯出手相助,他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到对策。
然张良心中却有自己盘算,昨晚李闯在相国府的一席话,他至今记忆犹新。
之所以不杀姬无夜,竟然是因为要留着他祸害han国。
身为大韩子民,听到这话后,子房心里很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倒向大韩,还是那个救过他性命的恩人。
……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
“禀告将军,墨鸦大人醒了说要见您!”
姬无夜刚把壶中浊酒喝完,身后突然传来了百鸟的声音。
“何事?”
一想到十万军饷化为泡影,姬无夜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现在没心情见任何人,昨日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实在丢人。
“墨鸦大人说有要事!”
百鸟手下压低了声音,生怕姬无夜发火。
“好,带我过去。”
想起昨晚墨鸦舍命挡刀,姬无夜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墨鸦终究是他心腹,有些东西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不一会,百鸟手下如愿将姬无夜带到了墨鸦住处。
“伤势如何?”
看着躺在木塌上呼吸困难的墨鸦,姬无夜有些难受。
“无妨,将军!”
说着,墨鸦便要坐起来,可惜双手撑了两次都没能成功,累得一头大汗。
“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姬无夜摆摆手,将屋内所有仆人赶了出去。
他知道墨鸦说话困难,又防隔墙有耳,索性朝木塌走了过去。
“李闯不除,后患无穷!”
墨鸦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这两刀之仇,他永生难忘。
“他已经被我列入死亡名单,现在只差时间。”
说着,姬无夜转身便要离开。
他还以为墨鸦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是来告诉他这句废话的。
“将军,白凤轻功不在我之下,属下力荐此人!”
“好,你休息吧!”
姬无夜微微一愣,并未回头,迈着大步离开了这里。
他对白凤的印象并不好,但非常时刻,还是可以考虑的。
放眼新郑,轻功能和墨鸦匹敌的,也只有他一人。
“来人,把白凤喊来。”
回到住处后,姬无夜思索再三,决定伺机而动。
李闯住在紫兰轩,那里虽是风花雪月之地,但里面却住着很多高手。
加上李闯本身实力不俗,若大张旗鼓必定讨不到好处。
“参见将军!”
姬无夜只觉眼前一道白影掠过,定眼看时,白凤已经到了。
“墨鸦负伤的事你可知道?”
看着他那桀骜不驯的模样,姬无夜根本不想废话。
如果不是墨鸦又负伤,姬无夜从没想过重用他。
“知道!”
白凤点点头,一脸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墨鸦之所以会负伤,完全因为蠢,如果不替姬无夜挡刀,根本不会受伤。
“找机会把李闯引到血衣堡!”
想起那晚血衣侯的话,姬无夜zui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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