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相国府。
“鬼兵劫饷案的五名主审管接连离奇死亡,良儿,这事你怎么看?”
“子房不敢妄言。”
“今日在朝堂之上,姬无夜极力推荐老夫,实在居心叵测,龙泉君,安平君皆是王亲,实难刑讯审问……”
“如果han国还有人能解开这个谜题,那一定是他。”
“此事你去做,此人若真爱财,一掷千金又如何?”
“子房明白!”
张良点点头,带着千两黄金赶往了紫兰轩。
……
“李先生,张良求见。”
为了不引人注意,张良和身后拖着黄金的随从都换上了便装。
“又是男人!”
无奈的叹口气,李闯shen|手示意紫女让他进来。
“不请自来,还望李先生海涵!”
说着,张良示意身后随从将木箱放在地上。
“这是?”
这种木箱李闯很熟悉,因为前几日韩王刚送过一次。
“子房有要事相求,还望先生切莫推辞。”
随从退下后,张良双手抱于身前,深深鞠了一躬。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揉了揉太阳穴,李闯示意张良坐下说话。
“不了!”张良连忙拒绝,直奔主题道,“王上限我祖父十日之内破鬼兵劫饷一案,如今五名主审相继死亡……”
他心中很是着急,因为这些人都是祖父提拔的左膀右臂,姬无夜的最终目的,显而易见。
“南宫错,李希,姚丰,南宫灵,王开。”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信口开河,李闯一连说出了五位主审管的名字。
“原来先生早知此事,适才良班门弄斧,还请见谅。”
“无伤大雅,此事我已交由他人去做了。”
说着,李闯打个哈欠,缓缓闭上了双眸。
“子房告辞。”
张良是明白人,知道对方不愿再跟他废话,立刻转身离开了紫兰轩。
“你再不进来,我可就要睡觉了!”
看着窗外那熟悉的魅影,李闯侧卧在木塌上,打了个响指。
“你不是说不喜党争,为何这次要帮张家?”
迈着妖|艳的步子走进房间,紫女满脸狐疑。
“因为你!”顿了顿,李闯沉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帮他吗?”
“han国积贫积弱多年,之所以迟迟没被大国吞并,和相国有很大的关系,若他倒了,han国也就完了。”
“大厦将倾,他即便不倒,han国又能苟延残喘多久?”
“如果可以,我希望流血飘杵来的越晚越好!”
大争之世,国战不可避免,紫女要做的就是让这一天晚些到。
商人重利,若han国被灭,她辛苦经营十几年的紫兰轩将毁于一旦。
这是一个悲伤的话题,两人都不愿再聊下去。
“你真觉得韩非能担次大任?”
不一会,紫女打破寂静,转移话题道。
“如果他连这个案子都破不了,那有什么资格成为我们的朋友?”
扭了扭脖颈,李闯翻身下榻,朝纸窗走了过去。
紫女点点头,给李闯斟满酒,不再说话。
……
“卫庄兄最近在忙什么?”
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qun,李闯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去找军饷了。”
紫女打开酒坛,将木桌上的黄葫芦也给倒满了。
“十万军饷啊,也只有庄兄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换做我,宁愿用其来组建自己势力。”
回想到前天晚上两人的谈话,李闯对卫庄这个人很无奈。
他居然打算将这些钱还给韩王,真让人gao不懂。
“如果你愿意,紫兰轩人手随你调用!”
听到李闯要组建势力,紫女瞬间来了兴致。
她一直想在七国都城,都开上一家紫兰轩。
“你怎么知道我组建的势力,一定会助张家?”
李闯淡然一笑,随手关上了纸窗。
“姬无夜曾派墨鸦杀你,难道你忘了?”
“呵,姬无夜,将死之人。”
“只要他死了,han国必然会有新气象。”
“不,姬无夜被杀之日,大韩亡国之时。”
说着,李闯摆摆手,走到木桌一旁,收起了上面的竹简。
“这是什么?”
看到李闯手里的竹简,紫女好奇的问道。
“一篇文章。”
李闯将其放到ZhenBian,把黄葫芦挂在了腰畔。
“写的什么?”
放下酒坛,紫女颇感兴趣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反对庄兄意见,要让韩非去破案吗?”
李闯避而不答,转移了话题。
“因为他是王室子孙,调查起来比较方便,而且不论成败,与我们都没有直接关系。”
这件事紫女深思熟路过,所以说的很自信。
“非也!”
李闯摇摇头,将ZhenBian竹简拿起来打开,递给了她。
“术治亡韩!”
打开竹简后,紫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这竟是一篇反驳韩非术治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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