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景、大堂、白日
(白跑堂,祝万坐喝茶)
祝:你喝
万:你喝吧
祝:还是你喝吧我不渴
万:你喝吧无双我不冷
祝:那我喝一半
万:我喝一半
祝:那你都喝了吧
万:还是你都喝了吧
白:诶诶诶你俩你俩,干啥呢?那一井水不够你俩泡茶了?我去西凉河导个管子你俩可劲吸
祝:哼,懒的理你,万捕头,去巡街吧
白:嘿你这倒霉孩子还懒的理我,没我你哪来的今天,真是
(二人出,小郭上)
小郭:诶诶,老白,他俩咋样了?
白展堂:谁俩?
小郭:废话,你师妹和你妹夫呗!
白展堂:第一,先别这么早瞎叫,第二,我感觉,他俩还不如之前呢
小郭:怎么了?
白展堂:以前我看他俩嘟嘟嘟嘟的话还多,这两天基本都是一起跨刀进,坐下喝杯茶,说会儿车轱辘话就跨刀出了
小郭:哎呀这叫眉目传情你懂啥啊!
白展堂:我看也没眉目啊,都低着头,偶尔咳咳两声
小郭:那是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刚开始就闹矛盾了吧?
湘玉(喊):小郭
小郭(没听见):还是突然有第三者足?哇塞不会是镇上暗恋万捕头的几个中年妇女吧,别看她们丑年龄大,家里特有钱!
湘玉(提高音量):小郭?
小郭:也许..不会是小六又来信了,哇塞小六什么时候不来信偏偏这个时候来信,会不会是无双又动摇了吧?
湘玉:郭芙蓉!!
小郭(惊起):啊啊啊?干嘛啊你?
湘玉(坐):你还问额,额还想问问你呢干嘛呢!
小郭:问我干嘛啊?
湘玉:额问你,人家俩人恋爱,你天天咋跟着这么积极呢?
白展堂:我说也是,看你天天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似的!
小郭:我..我关心关心怎么了,我关心我闺蜜的终身大事儿不行么?
湘玉:哦?额算是看出来咧,你啊,盼着无双早点嫁人滴心思就没改过!
白展堂:小肚鸡肠的!
小郭:谁小肚鸡肠了?你别血口喷人啊!
湘玉:蘸糖说错了?那天无双和万捕头说几句话,你在边儿上帮了多少句?
小郭:我——切!
白展堂:切啥啊,懒得狡辩了?
小郭:你懂什么,我这叫未雨绸缪!
白展堂:又要挖地道啊?
小郭:挖你个头,哎…也不瞒你们说,打秀才走后啊,我就没安心过
白展堂:你那光是自己不安心么,你那是整的咱店里都鸡飞狗跳的!
湘玉:咋,你怕他又落榜啊?
小郭:不是怕他落榜,是怕他..真中举了
湘玉:啊?啥意思嘛,他真中举那不四好四么
小郭:对他来说肯定是好事儿,对我呢?
白展堂:对你咋了,你还怕秀才始乱终弃啊?
小郭:他敢?那我不活卸了他胳膊腿喂狗吃!
白展堂:那你怕啥啊?
小郭:始乱终弃他是肯定不干,可…纳个妾呢…
湘玉:他还敢纳妾?
小郭:原来他是不敢,可他成了举人以后呢?我爹现在又那样,到时候话语权就不在我这儿了…
湘玉:哎呦,你咋又来这一套咧?还是让额说中了,所以你就对无双滴事情格外热心,你你你啊,就是年轻,也不知道说你啥好!
小郭:掌柜的,你不懂,你从小就在家里宅着,看的感情故事无非就是你爹和你娘,还以为天下太平呢,我在京城,厉害的事儿见的多了!哪个陈世美没当状元之前都是有情有义,可见了公主之后呢?男人啊,有钱有权之前是一个人,有钱有权之后未必还是个人
湘玉:啊?那咋还物种都变咧?
小郭:清酒红人面,黄金黑世心,当了官儿以后,吃的见的多了,很多事儿,就不是他自己控制了的了,所以说,女人啊,总要学点手段,才能让爱情安稳的度过大风大浪
白展堂:边去啊,你乐意浪你自己浪去,那你也别打无双心思,人无双才看不上你家那窝囊玩意儿呢!
小郭:谁也没害她啊,她成家了咱们不也跟着安心么?
湘玉:好咧好咧,感情这种事儿,毕竟是顺其自然,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咧,去去去砍柴去
小郭(起身,嘟囔着下场):哼,瞎操心?院儿里放着一颗雷不管不问,那才是又瞎又没心呢!
【】内景、女寝、黄昏
小郭:无双,嘿嘿
无双:嗯?你来啦?
小郭:补衣服呢?
无双:啊,是啊,你还学不学了
小郭:我不学,你慢慢缝,慢慢缝,边嗑瓜子边缝
无双:啊?那还怎么缝啊
小郭:那我嗑你缝
无双:哦…好
小郭:无双
无双:嗯?
小郭:你跟万捕头,最近怎么样啊?
无双:还…还行
小郭:哎呦,还行是多行嘛?
无双(头不抬地):多行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咯
小郭:啊啊啊?你什么意思…
无双:啊,我顺说的…你问我什么?
小郭:我问你和万捕头怎么样了
无双:好的啊,就是工作比较忙,没什么个人空间
小郭: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无双:结——婚?你很着急看我们结婚么?
小郭:你看你说的哪儿的话啊,我不是看看他对你什么态度么!
无双:态度…我也说不清,好像…
小郭:好像什么?
无双:好像有点奇怪
小郭:奇怪?
无双:傻傻呆呆的…
小郭:哎呦,正常,第一次恋爱的男生都木!
无双: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次?
小郭:就他平时见了女孩那个扑克脸不是第一次都怪了
无双:那..我该怎么办啊?
小郭:嘘,你们女人啊——
无双:你们女人?
小郭:咱们女人,咱们女人的必杀技是什么,你知道么?
无双:什么?
小郭:撒娇啊!
无双:这算是女人的必杀技么?
小郭:怎么不算,你想啊你要是这么说—‘万捕头,你冷了么,你饿了么,人家给你下一碗鸡蛋面吃,好么!’他立马骨头就了,对你立马就热情了!
无双:你刚才说的话把万捕头换成蕙兰好像听着更耳熟…
小郭:呃,那个娘娘腔属于例外情况
无双:可…我不会撒娇
小郭:不会撒娇..没关系,我教你几招单刀直入一击毙命的!
无双:一击毙命?
小郭:就是让他当场对你情意绵绵的
无双:哎呀…不用了吧我们现在好的
小郭:害羞什么嘛,来,听着,这可都是我娘传授给我的必杀技,规定我未成年都不需使用的!
无双:你娘?
小郭:那当然,你知道我爹的外号是什么么?
无双:不是郭巨侠么?
小郭:那是武林场,还有场的外号呢
无双:啊?
小郭:不是你想象那个!
无双:那他叫什么啊
小郭:宠妻狂魔!怎么样,想不想学两招?
无双:嘿嘿…
小郭:来来来,听啊,第一招,叫揽月腰术
无双:妖术?那不是害人的?
小郭:不是那个妖,(指着)是这个腰啦
无双:什么意思?
小郭(深情地):我听说,一个女人命中注定另一半的臂展,正好等于她的腰围,能帮我验证一下么?
无双:这…是什么意思?
小郭:你想啊,如果你是男人听到你女朋友问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
无双:我想想啊…首先,需要知道我的臂展,还需要知道她的腰围,诶!有了,拿一个裁缝用的量绳,先量一下我的臂展,再量一下她的腰围,一比就知道了啊!
小郭:哇塞!无双啊无双,你还真是个小白啊,哪那么费劲啊!
无双:那怎么办啊!
小郭:当然是直接抱一下啊!
无双:抱?
小郭(比划着):抱啊!臂展啊,腰围啊!一抱就知道了啊!
无双: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郭:这叫暧.昧的暗示,一般男人,根本受不了这种的!
无双:哦…
小郭:这招不行还有第二招,钻怀取暖!
无双:我只知道钻木取火…
小郭:啊?你还听不听?
无双:听听听
小郭:人家小时候,最喜欢娘亲的怀抱了啦!
无双:为什么
小郭:因为天冷的时候,她的拥抱比炭火还温暖——然后话锋一转,哎,今天就很冷啊!
无双:然后呢?
小郭:然后你就等着一个大大的拥抱吧!
无双:哦…
小郭:你别老哦哦的,听懂了么?
无双:大致听懂了
小郭:那你学一遍
无双:啊?
小郭:哎呀演练一遍嘛
无双:哦…我听说…一个女孩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他的臂展就等于女孩的腰围,你能帮我验证一下么?
小郭:说的时候要羞一点,羞,懂么,接着,第二个
无双:第二个,人家小时候,最喜欢娘亲…呃,最喜欢师娘的拥抱了
小郭:为什么啊?
无双:因为天冷的时候,她的拥抱比炭火还温暖——哎,今天就很冷啊
小郭(笑):好好好成功一半了!
无双:什么成功一半了?
小郭:我说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无双:那另一半呢?
小郭:实战啊!
无双:啊..
小郭:哎呀别害羞么,再回想一下我说的你都记住了么
无双:记住了…
小郭:那行,晚上我替你约他
无双:约他?
小郭:是啊,你俩个人的月下约会哦,不会有第三个人打扰的,不行!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去!(跑)
无双:喂喂喂!这怎么感觉…跟她恋爱了似的…揽月腰术、钻怀取暖…咦,女人真的好可怕啊…
【】内景、大堂、晚饭
无双(放碗):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小郭:诶诶无双你干嘛去?
无双:我回屋洗洗衣服啊
小郭:哎呀洗什么衣服啊快去楼上
无双:楼上?
小郭:哎呀你忘了
无双:哦哦..我…那我这就去
(无双上楼)
小郭(开心地):耶!耶!
白展堂(摔筷子):郭芙蓉你能不能消停点,人俩的事儿你跟着掺和啥啊
小郭:我乐意!随你怎么说!(跑出门)
白展堂:你又干啥去?
小郭:偷听悄悄话,你来不来?
白展堂:你这种人!真是太可耻了!
(然后起身跟出)
湘玉:诶?白蘸糖,你干啥去?!
白展堂:这么可耻的人,我必须监督她!
大:掌柜的你干啥去啊?
湘玉:他们两个那么可耻…作为掌柜滴,额必须去监督他们两个!
大(起身):那我也去
湘玉:你去干嘛?
大:我琢磨琢磨咋才能让你们监督监督我!
小贝(起身出):切,一八卦闲人
湘玉:小贝你干啥去?
小贝:我去找念慈姐玩儿
湘玉:早点回来啊
小贝:知道了啊!
【】外景、月夜、房顶
万一知:无双
无双:啊,你来了啊…
万一知:郭姑娘说你找我
无双:哦…那她不说我找你你就不找我了?
万一知:啊,不是不是
无双:坐
(万坐)
——哎呀靠近一点
(慢慢靠近地)
无双:今天的月亮圆的
万一知(抬头):是圆的,不过没有关外的干净
无双:关外的?
万一知:是啊,尤其是雪天,坐在山上,那雪,白的叫一个白啊
无双:那是什么颜色?
万一知:白!映的那月亮,黄的那叫一个黄啊
无双:所以那又是什么颜色?
万一知:黄!
无双:哦…
(屋檐下)
白展堂:你叫我来合着就听他俩证明自己不是色盲来了
小郭:哎呀你急什么,正戏在后面儿呢
白展堂(听脚步声回头):谁?
湘玉:嘘,额!还有大
白展堂:你俩来干啥啊?
湘玉:额来监督你怎么监督小郭
大:我来学习掌柜的怎么监督你监督小郭
小郭:哎呀别吵了正戏来了!
(屋顶)
无双:诶,你…听说过那句话么
万一知:哪句话?
无双:一个女孩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他的臂展就是这个女孩的腰围,你…能帮我证明一下么?
(屋檐下,白展堂突然抱住湘玉)
湘玉:蘸糖你干啥?
白展堂:验证一下,果然正正好好,你逃不走了
湘玉:啊!无双是这个意思啊!额滴神啊年轻人果然开放
大:妈呀是这么回事儿啊,无双这招高啊…
小郭:哼,那是姑奶奶调教的好
(房顶)
万一知:有这句话么?
无双:嗯…有的…
万一知(起身):那行,你等着
无双(闭眼):好…
万一知:你闭眼干嘛?
无双(睁眼):啊?我…
万一知: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无双:喂喂喂你干嘛去?
(屋檐下)
白展堂:他干嘛去了?
小郭:哇塞,他不会是…想到了一个科学的方法吧
(房顶)
万一知:无双,我回来了
无双:你…你干嘛去了
万一知:拿绳子啊!
无双:拿拿拿绳子?
万一知:来,拿着这头,我扯着这头,量一下我的臂展,用瓦片做个记号!
无双:这是为什么?
万一知:一会你在往腰上一围,是长是短不就知道了么!
无双:啊?——哦!是啊!根本不用拿量绳,用普通的绳子就行啊..还是你聪明啊…
万一知:来来来,拉直了么
无双:直了
万一知:行了,再用瓦片这绳子上拉一道杠——好了!你再围一下腰
无双:哦哦,(脱手)呀!绳子掉院子里去了!
万一知:没事儿!我去捡
无双:哎呀回来!
万一知:啊?
无双:不用了!
万一知:怎么了?你不想验证一下了?
无双:我我我…哎呀算了算了,你先坐
万一知:哦
无双:嘶...那个…什么来的,哦,对了,今天晚上…天冷的哈
万一知:是啊,眼瞧着入秋了,关中算好的了,关外打入秋那天开始,庄稼就披了一层白
无双:白?
万一知:就是霜啊,不过也好,过了披白的日子就快见黄了
无双:黄?
万一知:就是丰收啊,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屋檐下)
小郭:我的老天爷啊…绳子的事儿就这么结束了?
白展堂:那咋又聊回色盲的问题了?
湘玉:额滴神啊,现在滴年轻人思维果然跳跃
(房顶)
无双:咳,这个…说到冷吧,其实我从小就怕冷,但我小时候冷的时候,师娘就会抱着我
万一知:师娘?
无双:是啊,你应该见过吧?
万一知:见过不多,师祖死的那次我还小,然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无双:当然不会多咯,师娘一直和我在后厨忙,你们吃的大锅饭都是我跟师娘做的,偶尔师娘照顾师傅的病,就要我一个人做了
万一知:大锅饭?诶,我记起来了,当初我带着他们练功的时候,好像吃过什么野豆烩山猪r?
无双:啊,那就是当年在山脚下挖的豆,猪是被熊杀死捡来的,你还记得么?!
万一知:哦记得,我们还去围观过,诶,不过那猪r好像还有点辣?
无双:哪儿啊,那是因为怕野豆土腥味儿太重,r有点烂味儿,所以特意放的山辣椒!
万一知:可怎么还有点甜啊?
无双:那是因为豆子本身很甜啊
万一知:哦…果然学好一门厨艺不必一门武艺简单,诶,无双,你教我几招秘诀如何?
无双:什么秘诀?
万一知:别提了,我做饭啊,不是咸就是淡!怎么回事儿啊?
无双:这个啊,要看你做什么还有怎么做,不同的火候不同的食材放盐的方法也不一样…就比如说煲汤,其实是对放盐的方法最苛刻的!
万一知:哦哦你讲你讲…
(屋檐下)
小郭:哇塞这又是什么剧情?您二位能不能按剧本走啊?
白展堂:大晚上看一对情侣大晚上讨论家常菜,连手都不拉,对的起观众么你们..
湘玉:额滴神啊,这俩人滴脑回路…还真配…
大:嘘,别吵吵!
白展堂:干啥啊,你还听的津津有味呢?
大:懂啥啊你们,咋放盐那是厨子的大心得,平时你没机会听都!
小郭:我!!…是如何在一疯子与傻子中独立生存至今的
白展堂:你以为你哪天正常过啊,说的怪好听的
湘玉:算咧,还以为有啥..结果是俩白痴喝白水…一点味道都没有,蘸糖小郭,去回去把古董花瓶收拾收拾,明天抽空把架子卖回去
(白郭下)
大:诶诶,你们咋都走了呢?一点没品味
湘玉:哎呀你也不要看咧,再看你也学不会
大:凭啥我就学不会啊…那做人还不许有理想啊..
湘玉:你就是个做菜滴命还学人家讲理想…
【】外景、房顶、月夜
万:你懂那么多菜,真好
祝:懂那么多菜,也未必自己都愿意为自己做
万:为什么?
祝:你不知道么?对做菜的人来说,吃菜的人是谁,说了什么,才更重要
万:那..要是吃菜的人根本不懂菜呢?
祝:那…只要做菜的人心甘,做菜的过程也很快乐
万:那什么时候心甘呢?
祝:当然是吃菜的人是自己的亲人,朋友以及…爱人了
(沉默)
万:诶,对了,你找我来房顶有什么事儿来的?
祝:啊..对,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万:没事儿?
祝:哦…我衣服缝好了,你要不要拿走?
万:明天上街是带去吧
祝:也好
万:无双
祝:啊?怎么了,我头发又乱了
万:不不不,齐的,那——我回去了?
祝:啊?哦…好
万:有个好梦
祝:嗯,好梦——诶!等一下
万:嗯?
祝(站起身):我..我冷了
(万脱下外衣,披在了无双身上)
万:好梦
【】外景、后院、月夜
(无双披衣独坐,摸着自己的头发,小郭呵欠连天出)
小郭(哈欠):无双?你在发什么呆呢
无双:啊,没什么
小郭:哦…没什么就早点睡觉吧,你还得在捕快的道路上发光发热呢
无双:诶,你就不问问我什么啊?
小郭:问你什么啊?
无双:你教我的两招啊
小郭:哦..那…怎么样啊?
无双:好的啊
小郭:好的?您的要求还不高…
无双:啊?什么意思?
小郭:呃…没什么,好的就好
(见无双傻笑,小郭来了精神,坐于旁)
小郭:无双
无双:嗯?
小郭:你…都喜欢他什么啊?
无双(低头):我…说不好
小郭:那,换个说法,他身上最吸引你的特质是什么?
无双:特质?他…神秘?
小郭:神秘?
无双:我说不好,也许好奇就是女人的天性,而值得被好奇的男人又很少,所以..
小郭:呃…无双,那换种说法,如果不是他,而是别人,一个不让你好奇的人,同样救了你的命也送你礼物,你是什么感觉?
无双:这…没有经历过的事儿,怎么去判定?
小郭:那小六呢?
无双:小六…
小郭: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再提起就应该举重若轻了,你看你现在说秀才我不也从来不生气么…
无双:小六那个人..客观的说,你觉得呢?
小郭:别客观啊我对他又没好感
无双:是么?师兄说你有过
小郭:呃…那只是特定时间特定地点发生的特定的一场误会
无双:那我和他也是一场误会吧
小郭:哪个他?
无双:当然是——
小郭:你犹豫什么?
无双:没,没什么,可能是怀疑自己太多次了,我已经不信任遇到的一切了
小郭:不不不会的,万捕头人不错,而且比小六帅的不知道有多远,光从审美上我就支持你!
无双:无所谓了,也许这次,是上天终于知道可怜我了吧
小郭:可几个月的时间,足够认清一个人么?
无双:就算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你觉得就足够认清一个人么?
小郭:这…那起码也要几年吧
无双:那到底是几年呢?
小郭:一年…
无双:有些关于心跳的事,是任何岁月的长短都所不能衡量的,哪怕是八十岁的人,遇到她该遇到的人时,也会像二十岁的女孩一样心跳加快
小郭:啊?八十岁还跳那么快?那不得心肌梗塞了?
无双:…
小郭:呃…那我洗洗睡了——诶地上那儿有条绳子你一会别绊倒了
无双:哦,我知道你快回去吧
小郭:无双,你别灰心啊,等我想到什么好办法再教你
无双:呃..好好好,你那么费心先好好休息吧
小郭:不客气,为了你的幸福都是应该的,晚安了啊无双
无双:晚安了小郭
闻小郭合门声,无双起身,三步,捡起地绳,月光映照,用玉手捋着麻刺找到了瓦片的刻痕,她把绳系在了腰间,而后——
(月日到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