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景、女寝、白日
邱晓东推门而入:我…我回来了!
说罢将一盒与小贝一模一样的糖包仍在桌上
莫小贝:这是…
邱晓东:别管了,你看看,和你的有一点区别,我把邱字倒过来写再添个莫!
莫小贝将外包装、糖块颜色和大小一一对比,分毫不差
念慈:这..小贝同学,你不是说你是七侠镇独一份儿么?
莫小贝(愤怒):佟!湘!玉!
莫小贝气冲冲出,二娃娃忙跟上。
、内景、大堂、白日
莫小贝(大跨步):佟湘玉!
小郭:这倒霉孩子,喊什么呢,不许跟你嫂子大呼小叫的!
小贝(将剩下的糖块狠狠往桌上一扔)
湘玉:咋?不好吃你也不要摔啊,贵滴很,这娃不知道心疼东西
小贝:摔?摔坏了也不怕!遍地都是东西!
湘玉:遍地都是?这娃胡说啥捏?
小贝:胡说?(拍手)邱晓东!
邱晓东把另一盒一模一样的递给小贝
小贝:自己看吧!
众伙计围上来。
小郭:诶?小贝你从哪来买的?
秀才: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啊,大小颜色和排列位置都是一样的…
小贝:你不是说专门从京城托人给我买的么?他怎么也有一份儿!
湘玉(语塞):这…这,哎呀,咋这么乱嘛!
大从后院出,见邱晓东身上的衣服,走过来一把抓走仔细观察
邱晓东:嗨嗨干嘛呢你,新衣服,你抹上油了
大:妈呀,就是一样的面料啊!
小贝:什么一样?
大:你嫂子早上给我一件新衣服,和他身上这件一样的面料
小贝:什么?佟湘玉?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邱晓东:啊?这里怎么还有我的事儿啊?
小郭:我怎么全听乱了啊…那谁给小贝的糖拼,他也有,给大的衣服,面料和他的是一样的
大:等会,那谁是谁啊?
小贝:佟湘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湘玉:乱咧乱咧全乱咧….(坐地上拍大腿)额错咧,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额要是不嫁过来,额滴夫君也不会死…
白展堂:哎呀行了,问问不就得了么,小东西,我问你,你这盒糖拼哪儿来的?
一刹那,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邱晓东身上
邱晓东:我…我不能说!
莫小贝:你…你快点说!
邱晓东:我真的不能说…
莫小贝:分筋错骨——
邱晓东:别别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念慈:哎呀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邱晓东:这盒糖拼,是我偷我哥的!
众人:你哥?
(原文:邱家二少爷邱晓东)
邱晓东:今天早上来人给我爹送了点什么东西,一盒糖拼,一件新衣服,我爹让我选,我心里想反正糖能分,衣服不能分,我就选的新衣服,谁知道我哥把糖拼给藏起来了…刚才我看到小贝同学有一盒一模一样的,就回家给翻出来了,我这会儿还急着送回去呢…
除了大小贝,其它人都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自然是邱员外家与杜家也有来往,礼物送重了罢了。
大:给你爹送东西的是不是个男的?
邱晓东:听声音好像是!
大:妈呀,那就是清风了,不对啊,那合着你爹知道这件事儿啊?
邱晓东:什么事儿?
白展堂:没什么事儿!行了,你可以回家了,再绕一会就彻底解释不清楚了…
湘玉拽小贝下场:小贝来你听嫂子跟你解释….
大用手指头敲太阳穴:我师父给我和他送了两件一样料子的衣服…还给他哥和小贝送了两盒一样的糖拼?妈呀我头咋这么疼呢…也就是说,小贝,其实是掌柜的和我师父的私生—
说到这里,大转身,看着秀才小郭白展堂,三人也正无奈的看着大,齐齐拍了拍额头。
、内景、大堂、晚上
湘玉:蘸糖,你吃好了没?
白展堂:差不多了,咋了?
湘玉:你和我带着小贝去一趟邱员外家
白展堂:干啥啊?
湘玉:哎呀那个娃怕他爹和他哥怪他偷东西,让咱们帮着解释一下
白展堂(起身):哦,那行,秀才小郭大好好看家啊
秀才:不行的,我要去旧书摊的,马上要到备考的关键阶段了
小郭:啊?那我也要去…
湘玉:你们都出去家咋办?
大:没事儿,你们走你们的就行,我看家
湘玉:大,那辛苦你咧啊
大:诶,掌柜的,顺便帮我给那两个孩子买点东西,咋说也是我师父的…
湘玉:额…你不说额们也不能空手去人家,好好看家啊
白佟出,秀才出
小郭(刚要出,转身):对了大,念慈在里屋等她娘呢,把握机会哦!
大:嗯?机会?啥机会?
小郭:呃…那个
秀才:芙妹快走啊!一会打折的都没了!
小郭(向门外):来了来了!(向大)你自己见机行事哈!
大低头吃饭,念慈从后院出。
大听声回头:呀,念慈,快来,吃饱了么你下桌那么早?
念慈:吃饱了,大叔做的饭吃的饱
大:哎呀你看你孩子,这么会说话…小贝一年夸我的话都没你一天的多…
念慈:大叔,我想向你打听个事儿
大:嗯?啥事儿啊?
念慈:你们这里…有没有人会武功啊?有几个啊?
大:嗯?你问这干啥啊?
念慈:我…我也不知道,你就告诉我吧好大叔…
大(觉得一个孩子不应该问出这话,警惕):不是,你…是不是谁让你问的啊?
念慈:我…(突然)娘,你回来了!
江雅芝站住门口。
大(抬头,揉揉眼睛):呀?这不是(认错)…(清醒)哦…江掌柜回来了啊,念慈乖的,晚上我给她做的愿意吃的菜
江雅芝:哎呦,那可真是谢谢你了!上次我们店里开业你就忙前忙后,这…
大:你看你客气啥啊,都是街坊邻居的
江雅芝:别这么说,街坊邻居也不能老欠人情啊!(从怀里掏)这块方巾是我回来路上人家送我的,我没用,你炒菜脖子光出汗了,送你了!走,念慈
大:不是…那多不好意思啊…
江雅芝:哎呀你就拿着吧!也没多少钱
大接过方巾,表情渐渐凝固:你们等一下!
江雅芝(回头):怎么了?这不是红的粉的,白的…男女通用没什么问题吧?
大(声音严肃):这个方巾的面料…
江雅芝:嗨,这可是人家独有的!
大:独有的…那家人,是不是姓诸葛?
江雅芝:诸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啊,人家姓杜
大(震惊,高声调):杜?
江雅芝(害怕):怎么了…我说错了?是姓杜啊!
大:杜子疼,呸,杜子俊那个杜?
江雅芝:呀?你还认识子俊哥?
大:子俊,还哥?!
江雅芝:怎么了这是…你没事儿吧
大:我问你…这个面料真的是他家独有的?
江雅芝:那可不是,是专门在染坊定制的,每块布料反底儿都有一个杜字
大:你…你等会,你等会我!别走啊!
江雅芝:怎么了这是?
大疯跑到后院,折返,拿着新衣服归来
大(拎着衣服):你看看这件儿衣服…
江雅芝摸了摸布料,把衣服翻到里面儿:没错,是杜家的,你看这儿,接线的的地方有个杜字,不过你别担心,不影响穿的!
大低着头,从江雅芝手里接过衣服,三秒钟之后,面目狰狞的狠狠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杜!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大连踩带踢,吓得母女二人抱在了一起。
念慈:娘…大叔怎么了,是不是吃多了…
雅芝:不知道啊…吃多了也没见过发疯的啊…
大乱踩衣服间,众人归来
湘玉:额滴神啊,大你干啥呢?
白展堂秀才小郭进门。
大抬起头,双目猩红,声音低沉:掌柜的
小郭:大你干嘛啊…要吃人啊你?
湘玉:大…姐听着呢,你咋了这是…
大(指地上):这衣服,不是我师父送的,对吧?
湘玉:这…
大:我问你对不对!
白展堂(护住湘玉):对不对能咋滴?你跟湘玉喊啥啊!
秀才(忙劝):老白别生气大正难受呢!
大:掌柜的…你…骗我?
湘玉:大…
秀才:大,你别怨恨掌柜的,你看你自己现在这表情…我们敢说实话么…
大:可我李大就是再穷,用他杜子俊救济么?!
小郭:谁救济你了…再说这衣服也不是杜子俊送你的啊,这是人蕙兰亲手缝的
大(顿时温柔):啊?是….蕙兰?她缝给我的?因为啥啊?
小郭:这…老白你说!
白展堂:我不说!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就来气!
江雅芝:哦…我明白了,你们跟杜家大少奶奶认识吧?
大:何止是认识啊
江雅芝:这衣服,应该是大少奶奶送你的礼物吧!
大:那她为啥送我礼物啊?
江雅芝:哎呀!不光你是!我们都有,凡是和杜家沾亲的也都有!你看,我这还给念慈拿回来一盒糖拼呢!
大:那是因为啥啊?
江雅芝:因为大少奶奶怀——
白展堂:江掌柜别说了!
大:老白你别拦着,江掌柜,你…刚才说啥?怀…
江雅芝(看着大,又看了看众人):我说…杜家的大少奶奶,叫杨蕙兰,她怀…怀孕了,给下人和朋友亲戚都送了礼,有…什么问题么?
李秀莲一言不发,眼一红,转过身去,从地上捡起了杨蕙兰亲手缝的衣服,下场,留给镜头一个背影。
江雅芝:佟掌柜,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胖子怎么了这是?
湘玉:没有四…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额早上实话实话呢
白展堂:要不您先带念慈回去吧
江雅芝:别别别,是不是因为我做错什么事儿了…刚进门他还好好的,怎么这就..
小郭:(摇头)弥补…(对镜头)一个人心里的口子啊,就像李大在地上踩破的衣服一样,除了那个亲手送她衣服的人以外,外人是缝不上的,哎…
外景、房顶、月夜
大在楼顶喝酒,身上穿的是杨蕙兰缝的衣服。
江雅芝上。
大:呀?你咋来了,你不送念慈回家了
江雅芝:嗨,跟小贝俩人吃糖拼呢!
大:哦…咋的,喝点么?
江雅芝:我…我就不喝酒了
大:哦,也对,你们大家闺秀不像我们
江雅芝:什么大家闺秀啊,我又不姓杜!
大:那你们不也有亲戚么?
江雅芝:嗨!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也算外人了
大:算不算外人我不知道,反正有钱是真好啊,想娶谁娶谁
江雅芝:这话是怎么说的,好像你很知道人家一样!
大:你这话说的,他俩怎么走到的一起,说的啥话,经历的啥事儿,那全在我眼前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
江雅芝:你…认识杜家的大少奶奶啊?
大:要光是认识就好了,你不去了么,没看见啊?
江雅芝:说是怀孕怕见风,没让见
大(看着江雅芝和杨蕙兰一样的眼睛):那幸亏你没看见
江雅芝:啊?什么意思?
大:没啥没啥,你真不喝啊?(说着又自己倒了一杯)
江雅芝:我真不喝…
大:行,那你就好好看看月亮吧,这世界上也就它干净点了
江雅芝: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悲观啊!
大:我悲观?我悲观我就活不到今天了!(说着把新倒得酒一饮而尽)我问你啊,你,觉得,我这人儿咋样,咱就凭直觉说,咱别整那客套话!
江雅芝(快言快语):我觉得你好的啊!
大:那具体点呢?
江雅芝:具体点…踏实肯干人也善良,应该是个好人!
大(嗤笑):噗…好人,哈哈,(狂笑)哈哈哈哈!
江雅芝:呀呀呀你怎么了这是,好笑么?
大:好人?哎!啥叫你是个好人啊,为啥那么多女的喜欢说这句话啊
江雅芝(困惑):这句话,有问题么?
大:你是个好人,那压根就不是夸你的意思,你是个好人,那潜台词就是你看我多给你脸,我都承认我自己是坏人,我承认我配不上你给你戴高帽了,你自己心里有点数,给你个台阶你就下吧,别整那些没有用的事儿磨磨唧唧的,咱俩压根就没戏!
江雅芝(恍然大悟):哦!噗(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理解的…不过,从女人的角度出发…说的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大:你看是吧,那要不为啥爱的越油腻的两个人就越说你真坏呢,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雅芝:你说的都对…但是吧,也不排除真的有称赞的意味在里面
大:嗯?
江雅芝(认真):你是个好人,的确是一句表面听起来客气,实际上是义正言辞拒绝的台词,但未必就带着满满的恶意,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真的不想伤害你,或者觉得不想让你越陷越深
大:那不还是一样么?
江雅芝:当然不一样!你说的那种,是骨子里眼高过顶压根看不上你,但表面上还装的跟朵白莲花似的客客气气的虚伪的女人,我说的这种,是有情有义懂理懂事,能用平常心去欣赏你的优点,但确实觉得你们不合适的那种女人
大:那…她到底是哪种啊?
江雅芝:这我怎么知道,你连你最爱的人是哪一种你都不了解啊?
大:我…
江雅芝:你看,我想啊,你对你里说的那个人的本来面目,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就匆匆忙忙爱上她了
大:那.照你的意思.我错了么?
江雅芝:错,什么错?
大:爱错了?
江雅芝:噗,怎么可能,爱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了解可以爱,不了解也可以爱,只要感觉来了,管她是妖魔鬼怪还是大罗金仙,爱就是爱,那是一种游离在直觉与冲动之间的感受,不可能用任何精确的逻辑关系与理智去衡量,从这一点上来说,只要你认为你还着爱那个人的那一刻,你的爱就是真实的,有价值的,就是这个天地之间最清凉又赤热的情感之一,它又怎么可能是错的呢?
大(倒酒):唉呀妈呀,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还以为无双来了呢
江雅芝:无双是谁?
大:一个和你差不多感...应该叫感性的女的吧,我文化少你别见笑哈
江雅芝:嗨,什么感性不感性啊,咱们就活这么一次,想爱谁就爱谁,心里的感觉引导你去哪你就去哪儿呗,管那么多干嘛啊!
大:就冲你这番话,咱俩得干一杯!
江雅芝:别别别!我真不会喝酒!
大:你也瞧不起我?你也那啥…白莲花?
江雅芝:你才白莲花呢,你黑狗尾巴花!行行行,我陪你喝一口,就一口啊!
江雅芝皱着眉头倒了一口酒,一饮而尽。
大:没看出来,你还豪爽啊!
江雅芝(脸微红):豪爽?…那都是表面现象!我其实…是一个险、恶毒、残忍,杀人不见血害人不留痕的女人
大:你这一口就醉了啊!
江雅芝:我认真的!
大(愣了三秒):噗,看你那表情我差点都相信了,哈哈,行,那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是一个杀鸡不见血的做菜不放盐的…厨子!
江雅芝:噗,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厨子啊!
大:那我也不会别的啊!
江雅芝:哈哈,就冲你这诚实儿劲,我再敬你一口!
大:来,喝!
江雅芝:喝!
外景、屋檐下偷听角、月夜
小郭:哎哎,老白,他们说什么呢?
白展堂(手指头):嘘!听着呢
秀才:都听见什么了啊?
白展堂:好像是在讨论,杀鸡要不要放盐!
湘玉:杀鸡放盐干嘛啊?
秀才:我知道我知道,可能是先把鸡齁死,再杀鸡,盐多以后通过对鸡体内血压的改变,死亡时喷的血就变少了?
湘玉:哦…这个死大,这么隐秘科学滴办法都告诉外人!
外景、房顶、月夜
江雅芝:诶,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啊!
大:你说呗
江雅芝:你现在…还爱她么?
大:我…我想想啊
外景、屋檐下偷听角、月夜
秀才:终于问到关键问题了!
小郭:哎呀怎么还不说啊…
外景、屋顶、月夜
大:这个问题,我可以拒绝回答么?
江雅芝:为什么?
大:不为啥,言论自由嘛,除非你给我一个必须说的理由
江雅芝(端着酒杯叹气):好吧…(望着月亮自言自语)这世界有多少人啊,爱的时候死去活来的,一旦心爱的人和别人结婚了,一个个豁达的和圣人一样,明明心里难过委屈的要死,恨不得为她披上嫁衣和她走过一生的是自己,非要说那些祝你们幸福的狗屁场面话,假的要命,虚伪的要命,还不如大大方方得承认,自己就是不希望她和别人在一起,恨不得就希望那个人是自己,爱就是爱,爱的人走了,爱的人不爱自己,那都与自己无关,爱,就是自己的事情,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过一次
大(被说到心间,犹豫后想开口):我…其实…
小郭(画外音):快说快说啊…
江雅芝(捂住大):嘘,楼下有人偷听!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和念慈回家了
大(低声):诶!那…你先下去,在胡同口,我有些话还没说完呢!
内景、男寝、夜里
大进屋,磕着花生米,没事儿人一样。
秀才:大,你你不难受了啊?
大:嗯?我难受啥啊?那人家是出嫁,不是出家,为的不就是传宗接代啊?我还能戕行咋的?
秀才(不相信):大..你,真没事儿啊?
大:咋的啊,那我非得有啥事儿你才高兴啊?
秀才:不是不是,我今晚豁出去了,我不看书了,你想喝多少我陪你!
大:得了吧,你那酒量,喝多了再跟无双表个白,明早我还得帮你收尸
秀才:我我我…你别胡说!说不定芙妹就在门口听着呢!
大:咋可能呢!
敲门声:咚咚咚!
秀才:谁啊?
小郭(画外音):我,大在么?开门
秀才(拍拍小心脏才起身开门):子啊,还好我没乱说话…
大:你找我啊?干啥啊?
小郭(端着鸡蛋羹):大…我给你做的鸡蛋羹,你晚上都没怎么吃饭
大(满不在乎):我不饿,你给秀才吧,他看书他饿
小郭:诶,那你干嘛去啊?
大:哎呀,我答应小念慈给她熬红果汤,我去厨房琢磨琢磨
小郭:诶大你站住!
大:又干啥啊?
小郭:你…真没事儿吧?有事儿就和我们说别装着,都不是外人
大:哎呀,随便你们说吧,反正我现在心不慌了手不抖了,聪明的厨商占领高地了,立马从七线厨子晋升成一线厨神了
小郭:我听过情商智商,厨商是个什么商…
大:做厨子的情商与做菜的智商呗!
秀才:做厨子还需要情商呢?
大:那做乞丐还得演技出色呢,你们聊吧!我走了啊!
(潇洒出门,关门)
小郭:侯哥
秀才:嗯?
小郭:大真没事儿吧,怎么神神经经的?
秀才:你看呢?
小郭:受了这么大刺激还这么正常…肯定是有事儿啊!
秀才:说不定呢,我看他跟江夫人聊的来的!
小郭:那都是表面现象,这种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忘掉的
秀才:那起码大有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态度了嘛!
小郭:有了么?你可别忘了,他刚才出去,身上穿的是杨蕙兰缝的衣服!
秀才:我觉得…也未必,如果他没有勇气结束旧的生活,就不会有勇气去面对那个人的一切,他能坦然穿着杨蕙兰缝的衣服,就说明他已经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了。
小郭:不懂…
秀才(作死):就好比说啊,我现在正眼看无双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我对她没有一点点感情了!心里都是你!
小郭:什么?你还敢正视她了?
秀才(继续作死):我我我这是举例说明,只有不在乎才能正视!
小郭(攥拳头):也就是说,你经常正眼看她?
秀才:我…算了,以后我不正视她了好吧…
小郭:哦!那照你的说法,放不下才不敢正视咯?
秀才(陷入循环悖论):我我…那我敢正视她还不行么
小郭:什么?你还敢正视她?
秀才:我…那我究竟看还不是看啊!
小郭:你自己选一个!
秀才:我…还是看吧,不然真就被误会了
小郭:排山倒海!
秀才:啊!不看不看!
小郭:排山再倒海!
、内景、大堂、夜里
白展堂:大,这么晚了干啥去啊?
大:我去镇口转一转
湘玉:去镇口干啥啊?
大:我…去蕙兰比武招亲的地方看看
白展堂:啊?你要干啥啊?
大:没啥事儿,你放心,我就想把从见到她,到她出现的地方都走一遍,就算完事儿了
白展堂:大..要不我陪你吧
大:没啥,不用不用,你放心吧,我李大是谁啊,你俩一会去给秀才擦药吧,我先出去了啊!
白展堂(看着大背影):你说…这算是啥事儿啊?
湘玉:把两个人,不对,把他一个人关于她滴回忆,再一步步走一遍,然后就随风飘散…
白展堂:那要是飘不散呢?
湘玉:那就再飘…飘…飘
小郭(画外音):接天莲叶无穷还我飘飘拳!
秀才(画外音):啊!
白展堂:妈呀别飘了先救人去吧!
、外景、胡同口、月夜
江雅芝:诶,怎么才来啊?
大:念慈呢?
江雅芝:前面等着我呢,你还要说什么啊?
大:没啥…就你问我那个问题,我想…我想回答
江雅芝:啊?那你就回答呗,你,还爱她么?
江雅芝问完这句话以后,李大没有给出答案
镜头从胡同口切到客栈牌子:同福客栈
镜头定格,音乐响起
(b:自从在同福客栈遇见你,就像那春风吹进我心里)
过场
经典暗场:杨蕙兰与李大跳舞处
回忆视频串剪
伴随着舞步的哒哒声,李大与杨蕙兰出场
经典镜头:大叼着花
舞步开始,b同频
自从相思河畔见了你
就像那春风吹进心窝里
我要轻轻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
然而,这一次音乐没有如以往一样戛然而止。
李大和杨蕙兰第一次把剩下的舞曲跳完
舞步凌乱,眼神迷离,仿佛二人曾经相爱。
自从相思河畔别了你
无限的痛苦埋在心窝里
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
(舞步)
秋风无情,为什么吹落了丹凤
青春尚在,为什么毁退了残红
啊,人生本是梦
自从相思河畔别了你
无限痛苦埋在心窝里
我要轻轻的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
音乐戛然而止的同一刻,深沉的旁白响起(姜超配音):
杨蕙兰,我爱你,到此为止。
《武林外传》第九十七回—完
(月日到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