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真的是他!?”
芦屋道满的语气带着哭腔,非常紧张,盯着铭刻的印痕。
可无论怎么看,他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出来。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否则我心不安。”
一咬牙,下定决心,芦屋道满就发狠了,他想也不想,直接就施展了另一种yin阳秘术,以自身血脉为引,试图加强对这方通道的控制。
最后,他的确是成功了。
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差点没被抽干,当场虚脱死亡。
跟着,当他有意控制,使那铭刻的印痕停留在一个时间点时,他的神态,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是他!”
芦屋道满失态了,死死的盯着那通道上铭刻下的那道身影。
在那里,有一道身影在演绎,在变化。
几个呼吸后,他终于得见了一些景象,看到了一个不算特别熟悉的身影,在通道上铭刻其痕的故事也渐渐浮现了。
“松阳!?”
“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
芦屋道满当下就是大叫。
可任他如何大喊大叫,现实都无法变更。
在那通道之上,被铭刻其印痕的身影,的确是松阳的身影,他的故事正在被演绎出来。
“我不相信,他竟然在飞鸟时代就诞生了!”
芦屋道满吃惊无比,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数十里外的天空,飞艇上。
在那飞艇的船尾位置,有豹头天人,狗头天人,马头天人三人并排备手肃立着,面向无尽的天空,感慨万千。
“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被放在这里看守一具棺材。”
豹头天人是十足的好战分子,没有战争加身,他会发疯的。
可现在呢,竟然被自家上司放在这里看守一具棺材,他的心情真是郁闷极了。此刻,光是想一想曾经自己那于战争上奔跑厮杀的身影,他就不由得感慨万分,那就是他逝去的青春啊!
在他右手边大约半米的地方,马头天人听到他的自语,zui角升起了一抹弧度,跟着出声说:“我们在这边可是聚集了数艘军舰,更有近千名精锐在侧,本以为我们也要跟着出征呢,却没想到竟然是来做后勤的,不用打仗真是太好了,起码生命不用担心了。”
“我倒是希望能够打仗,只有打仗才能获得功勋,才能获得奖章,才能有机会受到总督的接见,才可以生活的更加滋润。”
豹头天人一脸的憧憬。
他觉得自己就是为战争而生的。
战场,那里才应该是他的最终宿命!
见身边的狗头天人一言不发,马头天人好奇的问道:“呐,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在思念那些地球的母猴子了吗?说真的,她们的身体太脆弱了,我一发都还没能结束呢,她们就已经被折磨的要死了。”
“没有。”
狗头天人皱了皱眉:“不要把我和你这个种马作比较,我对地球的那些母猴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身后的那具棺材刚刚有响动。”
狗头天人抽了抽鼻子,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句。
闻言,马头天人先是一愣,随后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句棺材,哈哈笑着:“你在说笑吧?我承认你的鼻子很灵,但你的耳朵貌似没有我灵的!如果有声音,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你不要再说这些吓人的话语了,还没到晚上,这些一点都不吓人的。”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听到了。”
狗头天人的语气斩钉截铁。
然而,身边的两位同伴就是不肯相信,甚至都开始嘲笑起他来了。
“喂喂喂,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变了?这么苍白?该不会真的被自己的话语给吓到了吧!?别介啊,明明...”
马头天人说着,他清晰的看到,狗头天人的脸色已经白了,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具棺材。
这个时候,哪怕是他再怎么不在意,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因为,豹头天人明显也肃立起来了。
看到两人的表情这么凝重,马头天人也不说话了,目光盯着眼前的这具棺材,神情专注。
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了。
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马头天人有点不耐烦了。他刚想问怎么回事,棺材板突然就向上翻了一下,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然后从棺材里发出来了那听起来像是阳光一般的笑声。
马头天人见状,差点没吓的一下子倒地,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征伐习惯了,硬扛着没有摔倒。
确认自己再次听到声音后,马头天人脸色非常难看,沉声:“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办法了,开棺!你们准备好,等下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先下手为强,否则我们有可能就要倒霉了。”
说着,他就要去撬棺材了,狗头天人见状,当下就皱眉:“你在做什么?死者为大,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你这样开会出事情的!我说你这家伙,除了做种马gao活塞运动外,就不会动动脑子吗?你还真当是吃在沙丁鱼罐头了,说撬就撬开啊,真逗!”
被打脸了,码头天人自然没好气:“那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
话音落地,尚未等其动手,棺材盖直接就炸裂了。
我了个大草的!
狗头天人当下就破口大骂了。
难道真的是在地球呆的久了,走吉原那边的夜路多了,所以才碰到了这种只应存在于鬼故事中的事情?
紧接着,一双细腻白嫩像是女性的手,猛然抓住了棺材棺口...
三人表情一愣,而后二话不说,就挥动了手中的兵器。
这时,不需要管其他,先下手为强就是!
然而,三人手中的武器才刚刚举起,身形一下子就定格在了那里,就像电影画面定格的瞬间,再也无法动分毫。
“不好意思,才刚刚出来,我可没有打算这么快就退场啊!”
突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种近在咫尺的感觉,就仿佛是风语ni喃在耳际。
这一刻,三人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炸起来了。
他们一动不敢动,竟然连呼吸都停滞了。
让他们紧张的,不是耳边的声音,也不是那鬼魅般浮现的身影,而是那让人窒息般的压迫感。
确切的说,在这人的面前,他们连动手的心思都生不起。
“说真的,这份见面礼,我一点都不喜欢!”
“.....”
后背有些凉。
不用看都知道,那是那人的目光。
那股如同实质般的审度目光让他们毛骨悚然,但是身体的本能让他们不敢乱动。
生物在遇到外界赋予的危险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身体僵硬,做不出任何动作来。因为这是大脑边缘的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因为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伤在哪里,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人非常危险,那异于地球人的精神力让他们对这种危险尤为敏锐,那是一种让他心脏都几乎要跳出嗓子的恐怖。他们很想逃,可是他们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般的站在原地。
这时,从棺材中出来的他来回活动了一下身子,又看了一眼身体僵硬在那里不敢动的三人,直接探手在空中抓了几下,确定自己没有抓到几片白云后,他走到船边,眺望了一眼远方,愣了一下,竟然啧啧称赞起来:“真是令人惊讶啊,继战国时代之后,他们这个特殊的qun体竟然敢不遵先祖遗训,试图窥视起‘JinJi’的力量来。看来,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毕竟,被人TouKui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说完,他就转身看向了那三个僵硬在那里的天人,语气轻笑着:“抱歉,飞船需要转向,我有一个地方想要过去,你们可以帮忙吗?”
“...抱歉,我们做不了主!”
尽管知道这人强的过分,但他们仨真的无法做主。
说到底,他们只是做小的,具体做什么还得听上面的。
当然,这其中固然没有转移目标的心思,起码他们就不愿被这位再盯上那么几眼了,否则他们真的会发疯的。
“这很简单。”
真的,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无非死人而已。
死在他手上的人,还少吗?
门开,门关。
声起,声落。
然后,飞艇内人间惨剧。
.....
约摸三十秒钟后。
门打开了。
他走出了门,看了一眼身形依旧僵立在那里的三人,脸上带着几分笑容道:“现在可以了,还有问题吗?”
三人闻言,微微偏头,目光扫了一眼那门隙流淌出来的血液,先前耳畔的惨叫兀自回响,饶是以他们的经历,此刻依旧不免有些发渗,只是一句不算戏言的戏言,竟然就把除他们之外的其他人全都给咔擦了了事,这份心思,这份手段,实在是...喉咙动了动,他们三人不由略带紧张道:“没,没问题了,马上就可以走。请问,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如果没有方向指引,可能会耽搁一段时间的。”
“你们还记得从哪里把我带到这里的吗?”
“记得。”
这种事情,原本就已经打算忘记了。
但此时此刻,就算忘记了也要想起来啊!
“那就把我送到来的地方吧!”
他转过身,似是感慨,似是自语:“有一位朋友要离开了,如果不现身见上一面,他会怪我的,还是说一声道别好了。”
“大人放心,不需要耽搁太久的。”
狗头天人连连保证。
说罢,便是招呼了一下身旁的两位同伴,立马就闪人了。
说真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距离这位大人远一点,兴许会好一点。
这些人的心思,他懒得理会。
站于船首,他目光远眺,好似无视了时空的限制,落在了那方厮杀的战场上:“老朋友,再见时你的表情,是否会惊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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