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似乎忘记了,在这颗未开化的星球上,有着一qun名为‘yin阳师’的特殊存在。确切一点说,他们本身就是为了守护那个东西而存在的qun体,具有唯一性与不可复制性。放眼过去,似乎从来没有像这颗星球这般特殊的。起码在过去的历史中,我们从来没有碰到过像这样的人qun。因为他们的特殊存在,确是让我们见识到了对那个东西的另外一种运用,那是一种我们没有没敢想过也没曾想过的运用手段。”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他们这些特殊的qun体似乎可以通过特殊的方式沟通那个东西,然后将一些只存在于这些未开化的猴子的幻想中一些所谓的‘神明’与‘妖魔’给具现出来,以其难灭的特殊性,帮我们拖延时间应该也是可以了。”
这两名长老阐述了心中的想法,因为过于匪夷所思的性质,让在场的一些长老都变色了。
“这太疯狂了...你也说过了,这颗星球实在太特殊了,诞生了一些我们根本就未曾了解过的东西,如果不是深/入的了解这颗星球的一切,我们压根就不清楚这一切究竟为何...”
有长老持反对意见:“而且,距离我们上一次开采那东西意外暴动到现在才过去多久,这太危险了,若是其中发生了一些我们不了解的变故,那东西再次暴动,我们很难将其平稳下来。”
“现在这么做,我们才有继续了解其的可能,若是到了以后,一切就尤未可知了。要知道,那家伙可是视我们为大敌的。一日不除,我们便一日难安。还有,你觉得当他腾出手来对付我们的时候,他会给我们充裕的时间做出反抗吗?他会允许吗?只怕他是真的恨不能把我等立马就给生吞活剥了。”
那长老开口,杀机彻骨,凛然的很:“更何况,若是操作得当,我们说不定可以更深/入层次的了解那东西,彻底揭开其秘密,真正实现我们的梦想。你们想一想,值不值得我们冒这个风险!”
在场的长老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每一位曾经都鸣动宇宙的强者都在认真的考虑,计算着诸多可能。
他们发誓,这绝对是他们加入长老院之后用脑子用的最多的时刻。
在往昔的时候,他们一行人聚集在一起,战力冠绝宇宙,就算是他们的前辈魇魅,碰面了也得绕道走,哪里用得着考虑这么多?尤其是在他们聚集了一干势力,横/行宇宙四方的时候,就更是不用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只要大军一开拔,管你服还是不服,直接一炮轰下去,干翻就是了。但现在的情况嘛,还真有点特殊,就需要细细考虑了...
......
外界。
此时,在幕府的从中盘旋下,自由组织终于现身江户了,幕府明面上的最高统帅定定公亲自抵达江户酒店,与自由组织的一干人共同召开欢迎酒会。
在来自国内各地的记者期盼中,在自由组织等高中的忐忑不安中,定定公走上就会现场的演讲台,操着沙哑的声音,谦逊地说道:“这是个漫长的战争,也是一场艰苦的战争,我们为了这个国家,骄./傲而应用的战斗着。战争前,我们分数双方,厮杀不止。但此时,我们的战争终于落下了帷幕。我们这平凡的一qun人,终于可以坐下来,彼此紧密相连。这场战争给这个国家的无数家庭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也给这个国家带来了无法估量的物质损失。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双方都是受害者,没有人是胜利者。”
“战争结束了,国内好不容易平稳下来,我们本应该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和平果实,但在一些有心人的别有用心下,双方摩/擦激烈,险些酿造大的事故出来。不幸之中的万幸是,在双方士兵的生命损失升级到上一场战争之前,在我们这些和平人士的共同努力下,战争及时得到了制止。在此,我们向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民众,以及饱受战争摧残的人民们表示歉意,真是万分抱歉!”
说到这里,定定公饱含神情,立马就弯腰下去了。
紧跟着,在他身后的所有幕府高层,甚至与之同行的自由组织高层们皆是起身,毫不犹豫的与其动作一致。
在此,他们一行人,充分向外界表明了态度,和平来之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而他们的这一动作,立马就引爆了全场氛围。
他们真的没能想到,这次会议竟然真的会有大新闻。
三分钟的默哀后,定定公方才直起身子,借着喝水的动作,足足的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后,随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继续说:“此次双方和谈,我们提出了以下几个要求。”
“第一,自由组织必须为他们的近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做出道歉和赔偿,包括受损的平民负责,战斗人员死伤的抚恤金,以及爆炸引起的公共消耗等等,具体赔偿的数额由政府和自由组织商议。当然,我们不是奸商,不会漫天要价,这一点各位大可放心。”
“第二,自由组织的麾下成员必须放弃其‘自由战士’这一身份,或编入政府组织,或以在野党,或以自由人士的身份参与到为民众的服/务当中去。对于那些造成国家安全的可疑分子,坚决不能放过。”
“第三,自由组织必须向全体国民道歉,明明战争在我们的努力下早就可以结束了,他们却偏偏致使战争继续,造成更大的伤害。他们欠所有国民一份道歉,一份诚挚的道歉。”
“第四,对于那些在最近事件中表现尤为突出的激进分子,经由双方协议,决定要其中的一些人予以关押或处以极刑,好像外界表示我们为了追求和平而付出的不懈努力。”
“第五,对与那些在外逃脱的自由组织激进党人士予以追捕....”
随着定定公的演讲结束,自由组织的高层等人便相继上去讲话,一番简单的言语后,便是答记者问,随后酒会就开始了...
而在自由组织高层在江户现身前夕,作为幕府高层的苏念便因身体不适推脱了酒会,在自家的别苑进行疗养。
而就在他身体不适,在自家别苑疗养的第二天夜间,突然造访的客人就到了。
在苏念的办公室里,苏念、木户、西乡特盛三人就围坐在桌前。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是过来结盟的。”
“是的。”
“别,千万别!”
“难道是我们的诚意不够?”
西乡特盛一挑眉,语气都有些不舒服了。
敢情他们半天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就换回来这样一个局面,这不就跟没说一样嘛?有啥意思!
苏念轻饮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一针见血的说:“别忘急了,现在你们可是激进党,一旦和你们合作了,就等于我的头上扣上了一个试图挑起新的战争的帽子!这帽子很大,足以将人给闷死的,我戴不起!”
西乡特盛嗤之以鼻:“胡说八道,我们才是稳健党,那些人才是激进党,他们不过是一qun打着‘稳健党’名字的骗子罢了。”
苏念呵呵一笑:“呵呵,已经晚了,现在任谁都知道,那些人才是‘稳健党’,你们才是‘激进党’!若你们说自己是‘稳健党’,只怕是没有人相信的。如果说是,那之前你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和幕府谈判的是那些所谓的‘激进党’?却非是你们这些所谓的‘稳健党’?一旦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西乡特盛辩解道:“那是因为他们和天人达成了私下里的协议,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机会。而我们一直以来就很清楚,我们的敌人就是那些天人,如果他们不清楚的干净,战争是不会停歇的。”
“没用了,说这些已经无用了。”
苏念shen/出食指,微微晃动了几下:“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眼下大局已定,已经无力回天了。你们最好祈祷一下吧,千万不要被幕府的人给抓住了,不然免不了一个被砍头的局面。尤其是你...”
食指一顿,苏念的食指就落在了西乡特盛的身上,他目光扫了一遍,确认自己有些不习惯之后,他才说:“你的这一身装扮,实在是太显眼了,还是修改一下比较好。”
西乡特盛对苏念的说法很不感冒,他冷哼一声,:“哼,你懂什么,这叫cospaly!叫个性!别拿你那世俗的一套眼光来看待我。”
“.....呵呵。”
苏念只能呵呵了。
自己如果不是知道西乡特盛是一个直男,而且也是当年在攘夷战争横/行的传说之一,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把他送进黑狱,或者天空之狱里面让其捡肥皂的,竟然用这么娘娘腔的目光和语气同他讲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恶心的很!
“那你有什么建议?”
看着这个曾经坑了自己一把的前任上司,苏念内心感叹万千,最后他侃侃说道:“不要被眼下的时局给蒙住双眼了,幕府的复杂局势远比你当年在时还要复杂的多。我建议你们最近还是收缩一下活动范围好了,然后想办法和他们停战,休养生息。”
木户追问:“为什么?”
西乡特盛也是一脸疑惑。在他想来,只要双方结盟了,就算是幕府加上‘激进党’,再加上天人,也是可以无视的。
“原因很简单,无论是天人,或是幕府,或是‘稳健党’,三方都是想你们这些‘激进党’赶紧死人的,因为他们畏惧。前两者担心你们会威胁他们的同志,后者则是担心你们的出现会暴露他们的底细。如果你们没有动作,那个时候,你们就要面临三方的夹击了,处境将会极度危险。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慎重地划定扩张的界限,适时地摩/擦一下,无伤大雅,但要避免两线作战,甚至三线作战。”
说完后,苏念就捂着zui打了一个呵欠。
见状,西乡特盛不禁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木户拦下了,很有眼力的即是告辞离去。
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木户停下脚步,忽然问:“那你呢,不考虑一下后路吗?或许,加入我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被你坑过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木户闻言大笑:“哈哈,助你好运,希望下次有喝酒的机会。”
送走两人,麦哲伦就出现了,他语气沉重:“老板,刚刚他的劝告很有道理。但是直觉告诉我,您不会听他的劝告!”
“既然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讲出来。”
“...那您当我没说好了。”
说着,麦哲伦做了一个封上zui/巴的动作,便主动退去了。
“无聊!”
苏念朝麦哲伦露出了副‘你很无聊’的眼神,坐于桌前,依旧悠悠然的喝着茶。而后目光一沉,就落在了杯中那浮沉的茶叶身上,zui里喃喃低语着:“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眼下局面已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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