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真是野蛮的战斗啊”美狄亚飞到空中饶有兴趣的看着下方的乱战,海格力斯和恩奇都的战斗还在继续,令人眼花缭乱的天之锁与数不清的斧剑残影闪烁出阵阵火光。
“那么我也动手吧”自顾自的吐槽一番后,美狄亚口中述说着来自神代的语言,高速神言发动,数十个巨大的魔法阵突兀的出现在c妈的身后,深紫色的幽光中蕴含着巨量的魔力。
“这种魔力波动,上面吗?”,“Aa—”恩奇都抬起头向天空望去,c妈的身影在法阵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这种攻击,毫不顾忌队友吗,还真是...”恩奇都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隐没了,数十个高达A*别的大魔术轰下来,即使是自己也不能保证能躲开啊。
“轰轰——”超高密度的魔力炮撕裂了大气,从天际咆哮着轰在大地上,数十道散发着幽幽紫光的光柱耸立在天地间,整个战场都能看到那通天的魔力,被正面轰击的大地更是被巨大的力量改变了地形。
“可恶,那边也是这种情况”贞德看着远处的巨大爆炸显得有些焦虑,这片战场上到处都是威力巨大的爆炸,自己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自己这ruler当的还真是难受啊,一直在战场上奔波。
当光柱散去后,数不清的碎石布满了整个战场,四周的大地就像被狠狠的犁了一遍,随处都是松软的土地。
“Aa—”海格力斯从碎石中冒了出来,从他身上的气息来看,刚刚的攻击虽然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靠着自身的抗性,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当然,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被队友打了黑枪还是很恼火的,因此对从空中飞下来的美狄亚大声的咆哮着。
“因为知道你所拥有的抗性,加上突然的进攻才具有杀伤力,所以就抱歉了,海格力斯”c妈毫无诚意的向b叔解释道,从她微微上扬的zui角甚至可以猜到她被兜帽遮住的脸上,此时一定在偷偷发笑吧。
“还真是危险啊,神代的魔术师吗,这种级别的魔术,想来身前也一定具有极高的魔术造诣吧”恩奇都被连续爆炸所撕裂的身躯,在大地的帮助下缓缓的复合在一起,尘烟散去后,恩奇都洁白的衣袍一尘不染,仿佛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伤害被大地承担了吗,奇怪的家伙”这种奇特的能力就像是和土地链接在了一起,“看来只要站在大地上,你就能很快的回复吧”美狄亚看着一脸笑意的恩奇都,有点无奈的说道,毕竟这种类似于权能的加护实在是太麻烦了。
“那么作为对红方的敬意,AgeofBabylon(民之睿智)”,大地开始剧烈的抖动,如同从土地里生长的植物一样,上百把武器从脚下的大地飞出,每一把都有着和宝具同样的规格,海格力斯和美狄亚迅速的躲开了从地上射出的武器,向远处躲去。
“这是,都有宝具级别的神秘吗?”美狄亚面色凝重的看着不断从地底出现的武器,这种数量即使依靠高速神言也很难抵挡啊。
“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吉尔的战斗模式还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那么开始了,红方的berserker和caster”,近乎上百把宝具级别的武器密密麻麻的向海格力斯和美狄亚爆射而去。
“戚,可恶”c妈的脸上显得有些难受,高速神言最高效率的展开,如同春季盛开的鲜花一般,复杂高效的魔术阵一个又一个的出现在美狄亚的身后,一眼望去恐怕有数十个,高浓度的魔力炮与飞来的宝具在夜空中绽放出无尽的礼花,绚烂而美丽。
至于b叔则是在这残破的大地上不停的躲闪着飞来的武器,显得有些狼狈,虽然这些武器有着宝具级别的力量,但毕竟其力量本质上还是来自大地的力量,因此除了一开始被攒射的武器雨带走了一条命,现在的海格力斯虽然强健的身躯上布满了伤痕,更是有不少武器刺穿了岩石般的身躯,但凭借强大的力量还能在潮水般的攻击下勉强招架。
“啊,master,魔力还承受的了吗?”,毕竟使用的魔力都来自那些被称为工具的人造人,看到他们那悲惨的命运,恩奇都的内心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毕竟他自己也是被神创造的工具啊。
“魔力消耗太大,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需要我用令咒支援吗?”考列斯有点担忧的问道,毕竟这种大规模的魔力输出,对其他战场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这样吗”恩奇都减少了宝具的形成,一心二用的和美狄亚和海格力斯交手,一方面利用天之锁封锁海格力斯的攻击线路,一方面操控从土地生长出来的宝具与空中的美狄亚进行火力输出。
“好,好厉害,berserker被对方压制了”爱丽捂着小zui,宝石般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对方竟然能够同时拖住berserker和caster,甚至还能占据上风。
“果然是恩奇都啊,这种流氓式的土豪玩法和吉尔加美什那家伙完全一样啊”这种极其熟悉的战斗方式加上对方那和天之锁一模一样的锁链,实锤了对方恩奇都的身份了,太一有点无奈的开口抱怨道“真是麻烦的家伙啊,海格力斯和那家伙的相性太差了,这种情况根本没机会啊”。
毕竟以berserker阶职现界的海格力斯失去了远程进攻的能力,单靠十二试炼的抗性简直是被当活靶子打,即使有十二条命也迟早被对方耗死,好在现在有美狄亚牵制对方的,不然战局可能会更艰难。
“这种力量,和原初人类相似的力量吗,站在大地上就能获得自然的力量,不愧是神明的造物啊,既然这样,那么我的亚当也一定会成功吧”阿维斯布隆一直平淡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激动,不难想象那张面具下的脸旁现在是多么的欣喜,自己追逐的梦想就成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自己也一定能造出那传说中的存在。
各处的战局依然在如火如荼的交锋着,贞德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感到丝丝迷茫,我是谁,我来这里干嘛,抑制力能不能出来聊聊,主啊,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处于战场中心的贞德一方面要打人造人和龙牙兵,一方面还要随时注意附近这惨烈的战局会不会影响到远处的城镇,毕竟这些家伙打起架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一旦解放宝具鬼知道会打到那边去。
“嗯,谁在哪里?”两仪式警觉的望向树林深处,全身绷紧随时准备战斗,这种气息就如同狩猎的野兽一般,让人放不下心来。
“哟,看来你就是黑方的assassin吧,少女”脚后跟一脸随意的从树后走出,一股子放荡不羁的青年形象,手中的骑枪也被扛在肩上,用欣赏猎物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听说你拥有能看见死亡的眼睛”,“这家伙是从哪知道”式的眼中充满了戒备,看来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啊,“不说话吗,那我就直说了吧,来打一场吧,少女,让我看看拥有虹级别魔眼的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话音刚落,阿喀琉斯手中的骑枪就向式的眼睛刺去,“好快”对方的速度让式吓了一跳,凭借直感式侧过头勉勉强强的躲过了这一枪,耳鬓的秀发被锋利的长qiang削掉了几束,如果不是躲得快,被削掉的就是头颅了吧。
阿喀琉斯的进攻十分高效,少年时随喀戎学艺,长大后又在战场上拼杀,其拥有的武艺技巧不是活在后世的式能比拟的,一枪不中后,脚上发力一个鞭腿向式的头部踢去,式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这一击,但巨大的力量将式撞飞到树上,“咳咳——”巨大的力量震断了两根式的肋骨,这巨大的疼痛让其不由的咳出几口鲜血。
“什么啊,只是普通的少女吗?”想来阿喀琉斯对眼前红衣少女的表现有点失望,虽然对方似乎也练过武艺但和自己的差距太大了,和这种级别的对手战斗根本没有任何乐趣。
“哟,红方的assassin,如果你还不能发挥那双眼睛的力量,那么就退场吧,这么弱小的你可没有在接下来的战争活下去的资本”脚后跟仰着头,脸上带着自傲和轻视,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唯一的弱点不过在脚后跟那个位置,对方即使能看到死,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到,毕竟双方的实力鸿沟不是看到弱点就能解决的。
“还真是让人恼火的家伙啊”式扶着树站起身来,右手抹了抹zui角的血迹,宝石般的瞳孔中萦绕着迷幻的色彩,“哦,这就是直死之魔眼吗,的确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啊”看见魔眼的出现后,阿喀琉斯的眼神认真了起来,毕竟魔眼这种东西不能小看啊。
“可恶,这家伙是怪物吗,浑身上下只有脚后跟哪里才布有死线吗?”式感到一丝焦虑,毕竟体内的魔力也不多了,若是用光魔力自己也就退场了吧,还没有接触到核心就这么离开了那可会很不甘心啊。
“那么,上了哦,assassin”层出不求的枪影将式的身躯所笼罩,“可恶,这样下去不行啊”式狼狈的抵抗着袭来的长qiang,虽然尝试过反击,但就凭那普通的小刀根本无法给对方造成伤害,没有死线的存在,直死魔眼也发挥不了效果。
“到此为止了吗,assassin,那么就退场吧”阿喀琉斯体内的魔力爆发,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尖锐的骑枪从空隙中猛的刺出,“要死了吗,还真是一场遗憾的旅行啊”式的瞳孔一缩,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长qiang,身体仿佛都被冻结了一动不动。
“铛——”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将式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不要发呆啊assassin”,式回过神来,一名身着重甲的男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黑方的saber吗?”阿喀琉斯缓过这一击,眼神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齐格飞,毕竟对方是可以和Lancer打的不相上下的男人,要慎重对待。
“saber,等等我啊”阿斯托尔福的声音从天空传来,随着野兽的呼啸声,骑着骏鹰的阿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哦,你就是assassin吗,我是黑发的rider请多多指教咯”阿福一下子跑到式的面前,热情的态度让式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对方的援军吗”阿喀琉斯眯了眯眼,似乎在思考此时的对策,过了几秒钟,脚后跟就和齐格飞打了起来,毕竟反正你们没有神性对我造成不了伤害,大不了打到最后实在不行我还能凭借彗星跑法开溜。
想到这里,阿喀琉斯就一言不发的正面硬钢了,齐格飞和脚后跟的战斗十分激烈,但就战局而言双方势均力敌,毕竟齐格飞剑上镶嵌的青色宝玉蕴含着神代魔力,还是可以给拥有不死性的脚后跟造成伤害的。
“对方的rider和saber也赶到了吗?看来我方的saber似乎是失败了啊,那么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下令停止吧,assassin”天草四郎得到最新的战况后,做出了撤退的决定,毕竟此次作战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虽然没有取得自己想象的战果,但接着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黑方的Lancer,为了表达对你的敬意,就以此献上耀眼的礼花吧”手中的魔力集聚在长qiang上,“日轮啊...”正准备解放宝具的迦尔纳在大公警惕不解的眼神中停了下来。
“原来如此吗”迦尔纳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紧接着将目光转向戒备的弗拉德三世,“今天就到这里吧黑方的Lancer,下次再我再见识一下你的为王之道好了”,“红方的Lancer,你这家伙...”在大公无奈的叹息中,迦尔纳的身影化作一道火光消失在天边,毕竟对方会飞,大公对此表示很难受。
与迦尔纳这边的情况差不多,收到撤退指令后,红方的从者接连着退出了战局,无论是恩奇都还是喀戎都没有阻拦,毕竟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切,撤退了吗”阿喀琉斯停下了攻击,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齐格飞“真是难受啊,好不容易遇见不错的对手,竟然这么快就撤退了”,阿喀琉斯将手中的骑枪指向齐格飞“黑方的saber啊,你的头颅我就预定了,在和我决战之前可别死了啊”说完后,阿喀琉斯的身躯渐渐消失在了原地。
“太一,我们要走了吗?”爱丽有点疑惑的向身旁的太一问道,毕竟到现在就阿喀琉斯还没有回来了,“啊,撤退吧,rider那边神父会通知的,ruler好像正往这边赶过来了,archer就麻烦你阻拦一下对方好了”太一目光平静的对卫宫下达命令。
“真是麻烦,为什么是我呢?”虽然一脸嫌弃的表情,但卫宫还是接受了太一的指令,“那么走吧”一声令下,众人的身影极速的消失在夜空。
“等一等,红方的master”贞德有些焦急的向太一的位置赶来,在贞德的眼中红方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目前为止只出现了两名master,但真正暴露出身份的却只有红方berserker的御主。
其它的御主就像消失了一样,实在太可疑,“簌簌——”几枝箭矢射在了ruler前方的树木上,“此路不通,ruler”,“红方的archer”,看着ruler的面容,卫宫不由的想起了哪位高洁的王者,还真是像啊,法兰西的圣女和英格兰的骑士王,虽然时代有点不同,卫宫的zui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红方的archer,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和红方的master聊聊,还请你让开”贞德将旗帜立在身旁试图和卫宫交涉,“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ruler,但可惜的是我方的master并不想见你啊”卫宫摇了摇头,拒绝了贞德的要求。
“那么archer,你能告诉我红方的master在什么地方吗,从一开始针对我的暗杀,和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露头的众多master,我有理由怀疑红方的master在进行违反圣杯战争规则的事情”贞德态度强硬的回到,毕竟红方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仅仅是对ruler的暗杀就足以让人怀疑红方的动机了。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啊,事实上除了那个神父和爱因兹贝伦的御主,其余的master我可是一个也没见到啊”卫宫的脸上带着无奈,甩了甩双手叹气的回到。
“什么,怎么可能,你难道没有见过你的master?”实在太让人震惊了,为从者提供魔力,下达指令,但到现在为止从者竟然还没有和御主见过面。
“这样吗,那么,红方的archer,我希望你能为我带话,告诉红方的御主我想和他们见一见”思考了一会,贞德选择了妥协,毕竟马上就天亮了,若是自己强行突破archer的封锁,难免会将圣杯战争暴露在普通人眼中,既然确定了红方master存在问题,也不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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