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会写诗歌的特种兵 > 第十九章、半夜整蛊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就像不知不觉爬升许多的月亮。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鹰说话了,他逼问道驼鸟。“他问你什么了?”

    他当然指的是副班长,在他的眼里,除了剩下自己,已经没有放不下别人。

    “还能问我什么,就问我们在山上发生了什么。”

    “那你说了吗?”

    “我驼鸟又不是笨蛋,我会随便说话吗。”

    “哦,这还差不多。”

    “深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听着老兵油的嘀咕,班长站了出来吆斥道。

    “谁吵了,我们就是低声说几句话。难道说几句话也犯法吗!”老鹰毫不客气的把班长顶了回去,zui里一点都不留情面,眼里一点没有班长。

    这就像在狼窝里的次狼在挑战狼王的权威,班长一听心里就来火。“都几点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几点了,心里有话也得说出来。”老鹰一点都不示弱的回答着。

    “是不是我很长时间没练你们了,你们骨头痒痒了?”

    “痒又怎么了,是不是班长还想给我们再开个小灶,拉我们到外面练练。”本来今天被女人扇了两巴掌就够倒霉了,现在班长又这么说道,他当然的应战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再老兵面前牛B,所以老鹰一点都不畏惧。

    “你们说什么呢,一个班的。还要单挑是吧,要不要立个生死状,生死由天啊。”在班中一直充当和稀泥的副班长添加道,当然此话不是往里添油加醋,而是劝和。

    “单挑就单挑,反正好长时间练了,骨头正痒痒吗?”

    “少说两,老鹰。别以为你叫老鹰就是鹰了,再这么吵吵要是给耳尖的老马听到了,你们真的就要到操场去练练了。”

    一听副班长提到连长马建明,大家立刻就安静了。这才是侦察连真正的魔头,他是从越战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整手下的兵可是一点不会手软。他要逮到那个兵在底下调皮捣蛋,他就会拉着那人跟他比军事素质,要是你比不过他,你就死定了。拳打脚踢不说,他每天给你负重跑几个五公里越野,直接把你整的趴在操场上动不了为止。

    正因为他的暴戾,底下给他起个外号叫马土匪,也正是他当面体罚战士,错过多次提拨的机会。跟他一样从越战下来的王宁,现在人家已经是团长,而他还是一个连长,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只差一个级别,他是排长,而王宁是连长。现在王宁是团长,而他还是连长。

    哼。。。

    哼。。。

    大家在心里哼的一声,接着就闷不作声埋头装睡。

    窗外月光似银,轻轻的洒在窗外高大一排排的杨树上面。微风一吹,一片片枯萎的树树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本来两天两夜未合眼的曾剑飞,应该早就进入梦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乌彩云的脸就像窗外皎洁的月光,不休不眠。像那从树下掉下的树叶,落地有声。

    虽然曾剑飞的身体已经僵直,可是心里的声音却怦怦有声。乌彩云就像是埋进心底的一个起博器,久久难以平静。

    “起来了。。。。”

    “起来了。。。。。”半夜只听老鹰几声低微的叫唤,在唤一个老兵油子。

    老兵爬起来低声问道。“老鹰,你说要干吗?”

    “今天我睡不好,也别让他们睡好,整他们。”老鹰很干脆的说道。

    “怎么整?老鹰。”

    “给他们脚底都给涂上牙膏。”

    “好嘞。”老兵油子一听,心里高兴死了。在人脚底抹牙膏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想出来的,只要晚上在人的脚底抹上牙膏,到是晚上人就会做梦,做那种羞羞的梦,简直就是难以启口那种,只要是成年男人都知道。

    特别在部队的男人们yin阳严重失调更是百试百灵,一试就成。想到那里,两个老兵会意的笑了。

    “跟我作对,我叫你们明天一个个都起不来。”

    四月天气暖和和,对于这些训练壮的像公牛一样的战士,晚上根本不用盖什么东西,一个个只在肚皮上面盖了一点点被角,四脚朝天的姿势活像躺在棺材里的一具具会喘气的尸体。老鹰带着一个老兵油子蹑手蹑脚的摸到了班长chuang沿,一个抓脚一个拿着牙膏在班长的脚底抹起了牙膏。

    两个人抹黑在夜里窸窸窣窣起来,先从班长的脚底到副班长的脚底他们逐个涂起了牙膏。抹完班长副班长接着老鹰站到了曾剑飞面前,看着老鹰,老兵油子问道。“他也要抹吗?”

    “当然要,没有他我那会挨那小妮子两巴掌。”

    “抹。”老鹰肯定的说道,接着两个就在曾剑飞的脚底抹起牙膏。

    抹完之后,两人忍不住发生“嘿嘿”的奸笑,然后心满足的躺回chuang睡觉。

    不知过了我长时间,曾剑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乌彩云光溜溜的趴在自己身上,接着自己的身体就喷出一泡黏糊糊东西,然后他就醒了,感觉自己的下面真的有一团黏糊的东西,像油又像鼻涕一样粘满了一kù档,这把曾剑飞吓的一动不敢动,趴在chuang上半天想不通发生了什么。

    然后暗暗的诅咒起了乌彩云。。。。

    醒过不久就听见他的班长与副班长在梦中呓语。

    “哎哟,舒服。。。。”

    “嗯嗯。。。。”

    叫唤了一通,一个个先后迫不及待从chuang上跳了下来,然后一个个抹黑在屋里窸窸窣窣一通好像是在找更换的衣服,接着就去了卫生间。

    曾剑飞听着他们一个个去了卫生间后,顶着那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十在难受,也忍不住爬起来,抹黑为自己换了一条大kù衩,然后去一趟卫生间,在卫生间为自己清洗了一番。同时也把kù衩洗了,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他一时想不通是什么东西。

    他想不通只能怪他没有上过生理课,不然他就不会如此恐慌,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人的正常现象,也叫梦遗,就是一个人长大成熟的标致。看来他是真的长大了,只是第二特征还不明显而已。还是他的脸皮够厚,让那胡子不能立刻从他的稚嫩的脸钻出来。

    听着他们一个个的去了卫生间,老鹰与另外一个老兵油子都忍不住在心中哈哈大笑。。。

    对于曾剑飞来说,这是恐慌恐惧的一夜。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功到了乌彩云的身上,在他的心里她就像聊斋里的女鬼,深更半夜在吸取他的灵魂与精血,她对她突然之间有一种天生恐惧与害怕。

    就像一首歌唱的一样:女人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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