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悄悄的流逝,就像不知不觉爬升许多的月亮。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鹰说话了,他逼问道驼鸟。“他问你什么了?”
他当然指的是副班长,在他的眼里,除了剩下自己,已经没有放不下别人。
“还能问我什么,就问我们在山上发生了什么。”
“那你说了吗?”
“我驼鸟又不是笨蛋,我会随便说话吗。”
“哦,这还差不多。”
“深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听着老兵油的嘀咕,班长站了出来吆斥道。
“谁吵了,我们就是低声说几句话。难道说几句话也犯法吗!”老鹰毫不客气的把班长顶了回去,zui里一点都不留情面,眼里一点没有班长。
这就像在狼窝里的次狼在挑战狼王的权威,班长一听心里就来火。“都几点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几点了,心里有话也得说出来。”老鹰一点都不示弱的回答着。
“是不是我很长时间没练你们了,你们骨头痒痒了?”
“痒又怎么了,是不是班长还想给我们再开个小灶,拉我们到外面练练。”本来今天被女人扇了两巴掌就够倒霉了,现在班长又这么说道,他当然的应战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再老兵面前牛B,所以老鹰一点都不畏惧。
“你们说什么呢,一个班的。还要单挑是吧,要不要立个生死状,生死由天啊。”在班中一直充当和稀泥的副班长添加道,当然此话不是往里添油加醋,而是劝和。
“单挑就单挑,反正好长时间练了,骨头正痒痒吗?”
“少说两,老鹰。别以为你叫老鹰就是鹰了,再这么吵吵要是给耳尖的老马听到了,你们真的就要到操场去练练了。”
一听副班长提到连长马建明,大家立刻就安静了。这才是侦察连真正的魔头,他是从越战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整手下的兵可是一点不会手软。他要逮到那个兵在底下调皮捣蛋,他就会拉着那人跟他比军事素质,要是你比不过他,你就死定了。拳打脚踢不说,他每天给你负重跑几个五公里越野,直接把你整的趴在操场上动不了为止。
正因为他的暴戾,底下给他起个外号叫马土匪,也正是他当面体罚战士,错过多次提拨的机会。跟他一样从越战下来的王宁,现在人家已经是团长,而他还是一个连长,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只差一个级别,他是排长,而王宁是连长。现在王宁是团长,而他还是连长。
哼。。。
哼。。。
大家在心里哼的一声,接着就闷不作声埋头装睡。
窗外月光似银,轻轻的洒在窗外高大一排排的杨树上面。微风一吹,一片片枯萎的树树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本来两天两夜未合眼的曾剑飞,应该早就进入梦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乌彩云的脸就像窗外皎洁的月光,不休不眠。像那从树下掉下的树叶,落地有声。
虽然曾剑飞的身体已经僵直,可是心里的声音却怦怦有声。乌彩云就像是埋进心底的一个起博器,久久难以平静。
“起来了。。。。”
“起来了。。。。。”半夜只听老鹰几声低微的叫唤,在唤一个老兵油子。
老兵爬起来低声问道。“老鹰,你说要干吗?”
“今天我睡不好,也别让他们睡好,整他们。”老鹰很干脆的说道。
“怎么整?老鹰。”
“给他们脚底都给涂上牙膏。”
“好嘞。”老兵油子一听,心里高兴死了。在人脚底抹牙膏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想出来的,只要晚上在人的脚底抹上牙膏,到是晚上人就会做梦,做那种羞羞的梦,简直就是难以启口那种,只要是成年男人都知道。
特别在部队的男人们yin阳严重失调更是百试百灵,一试就成。想到那里,两个老兵会意的笑了。
“跟我作对,我叫你们明天一个个都起不来。”
四月天气暖和和,对于这些训练壮的像公牛一样的战士,晚上根本不用盖什么东西,一个个只在肚皮上面盖了一点点被角,四脚朝天的姿势活像躺在棺材里的一具具会喘气的尸体。老鹰带着一个老兵油子蹑手蹑脚的摸到了班长chuang沿,一个抓脚一个拿着牙膏在班长的脚底抹起了牙膏。
两个人抹黑在夜里窸窸窣窣起来,先从班长的脚底到副班长的脚底他们逐个涂起了牙膏。抹完班长副班长接着老鹰站到了曾剑飞面前,看着老鹰,老兵油子问道。“他也要抹吗?”
“当然要,没有他我那会挨那小妮子两巴掌。”
“抹。”老鹰肯定的说道,接着两个就在曾剑飞的脚底抹起牙膏。
抹完之后,两人忍不住发生“嘿嘿”的奸笑,然后心满足的躺回chuang睡觉。
不知过了我长时间,曾剑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乌彩云光溜溜的趴在自己身上,接着自己的身体就喷出一泡黏糊糊东西,然后他就醒了,感觉自己的下面真的有一团黏糊的东西,像油又像鼻涕一样粘满了一kù档,这把曾剑飞吓的一动不敢动,趴在chuang上半天想不通发生了什么。
然后暗暗的诅咒起了乌彩云。。。。
醒过不久就听见他的班长与副班长在梦中呓语。
“哎哟,舒服。。。。”
“嗯嗯。。。。”
叫唤了一通,一个个先后迫不及待从chuang上跳了下来,然后一个个抹黑在屋里窸窸窣窣一通好像是在找更换的衣服,接着就去了卫生间。
曾剑飞听着他们一个个去了卫生间后,顶着那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十在难受,也忍不住爬起来,抹黑为自己换了一条大kù衩,然后去一趟卫生间,在卫生间为自己清洗了一番。同时也把kù衩洗了,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他一时想不通是什么东西。
他想不通只能怪他没有上过生理课,不然他就不会如此恐慌,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人的正常现象,也叫梦遗,就是一个人长大成熟的标致。看来他是真的长大了,只是第二特征还不明显而已。还是他的脸皮够厚,让那胡子不能立刻从他的稚嫩的脸钻出来。
听着他们一个个的去了卫生间,老鹰与另外一个老兵油子都忍不住在心中哈哈大笑。。。
对于曾剑飞来说,这是恐慌恐惧的一夜。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功到了乌彩云的身上,在他的心里她就像聊斋里的女鬼,深更半夜在吸取他的灵魂与精血,她对她突然之间有一种天生恐惧与害怕。
就像一首歌唱的一样:女人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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