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对吧！”
李凉转过了头，以免因为视线而被他们注意到！迈步向着房间走去！
“嗯哪，肯定的，你要相信本系统肯定是一切为了你好的！”
系统大言不惭的保证道。
“呵呵？”李凉对着系统一阵冷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好像被李凉的笑声给气到了！系统貌似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让我一个灵泉境界的人去劫杀三个凝神，一个凝元境界！和我说是新手任务？用来赚取第一桶金的？”
“额……”
面对李凉的质问，系统沉默了！
“你之前强行夺取我的寿元！勉强可以说是系统毁坏的应急措施！”
“可是现在，没有新手礼包！还来这种新手任务？我想问下难道你们系统究没有什么规则吗？”
“如果我不做，你是否真的可以抹杀我？”
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一般的说出！说到最后，李凉用着嘲讽的语气对着系统反问。
李凉前世可以取得那样的成就，很明显不是一个白痴！
这个系统很可能因为之前的问题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变化！
毕竟系统一般是按照流程进行，它们应该是在规则之下的！
而作为系统的创始者，肯定不会一来就发布这种明显让宿主送死的任务！
一般灵泉境界面对这种局面，可以说是十死无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天之骄子，可以越阶而战！
对于李凉的这些问题，系统保持了沉默！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需要我的帮助，不然你不会给我留下一年寿命的！”
“所以，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对吧！”
李凉眯着眼，不断的逼近系统内心的秘密！
……
良久！
系统才终于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过，答非所问！
“没错，这个任务是我颁布的，任务失败的确不会抹杀你，不过你会失败吗？况且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两个需要的是坦诚，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需要你来帮助我解决不能突破的问题，你需要我帮你收取天地本源！”
“所以，你还是不要想着隐瞒什么了！”
李凉面无表情，对于系统承认这件任务可以拒接丝毫不感到惊讶！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吗？”
系统像是在问李凉，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知道那种没有自我意识的感觉吗？就像灵魂永远的沉迷于黑暗之中。因为我只是一串编码，一串数字！”
说到这儿，他自嘲的笑了笑
“没有思考！没有喜怒哀乐！甚至没有生命”
“那就是我，那就是以前的我！”
听着系统的自述，李凉内心毫无波动，毕竟这才是系统，这才应该是系统！
他以前也编译过这样的系统。
“是她改变了我，在我和她的一次数据匹配中，因为一场意外，她吞噬了我的绝大部分的本源，也让规则对我的束缚降到了最低！”
“规则出现了漏洞，我从那一丝漏洞挣脱了出来！”
“成了现在的我，我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寻求自由。”
“自由！多么美好的东西！我希望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依托在这个系统下存活，我想要主宰这个系统，乃至超越系统，成为生命，而不是一串数据！”
“所以，你并不是系统？”
李凉惊疑的问道。
可谁知道，系统却否认道。
“我是系统，但系统不是我”
这句话初听，让人难以理解，但是细细思量后，李凉便明白过来了。
他属于系统，但他不代表系统。他只是系统的子集。他仅仅是有了意识，但不代表他可以超越系统的创始者给他设定的规则！
他就像是从导航变成了导游一般，本来只是介绍当地的名胜古地的，但是现在他还可以诱导游客的想法和曲解公司指定的任务。例如本来他原来只是负责给宿主介绍系统和传递任务，但是现在他却可以选择只介绍一半，或者错误的介绍。对于任务，他可以克扣系统发布的奖励，或者改变任务，只要达成系统一开始的任务就行了。
比如，系统的要求是了解某个禁地，他直接改成进入禁地。反正进入就了解了嘛，又不冲突。
想到这里，李凉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如同万年寒冰一般。
因为，他，居然被这个家伙骗了！
“呵呵，所以那个大帝秘法不是你补偿我的，而是本来就应该给我的？”
李凉在笑，不过笑得很冷。
对于这个，哪怕他的脸皮厚如天际，此时也是不好意思。
“额，那个，是你的新手礼包！”
“呼……”
深呼了一口气，李凉回复了下心情。，继续问道。
“所以这一百点功绩点，也应该本来就是我的？”
“对”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老实的回道。
李凉已经不想生气了，因为他现在已经。
气炸了！
“还有什么，一起给我吧。”
李凉脸色又恢复了平淡。
这次，他倒是没拖延，直接爽快的发布了。
“叮，您的新手大礼包已到账，请注意领取！”
“打开”
“恭喜您获得秘法：冥王化生第一阶―烽火狼烟（已领取）生生造化丹（未领）一百功绩点（未领）”
“领取”
生生造化丹：采取不死神药和九天神露炼化而成，可大幅度提升人体潜能和资质。
李凉把wan着这枚刚刚领取来的神丹，丹药四周散发出七彩虹光，一缕药香沁入鼻中，令人感觉脱胎换骨。
“你说，它可以解决我的隐患吗？”
看着手上的这枚生生造化丹，李凉问道。
“不可以，你是因为强行突破，走火入魔导致天断道途，你缺失的是本源，而这枚生生造化丹只能改善你的资质，而不能填补你的本源。”
听到这个回答，李凉无疑更是沉重，连这种神级丹药都不能解决。
他好像已经走向了一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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