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婚期三年,总裁想耍赖 > 正文 两亿的一个东西
    。

    二楼夫妻的主卧,他紧紧皱眉,闭了闭通宵未合地发红眼眸,伸手旋开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着,只有走廊渗进来的一点白光,恰好落在床上那人的脸上。

    白白圆圆的脸蛋,分外憔悴,他隔得这么远,也看得见那份孱弱苍白。

    萧雪政站在门边,眉宇依旧锁着戾气和失望,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盯着她。

    这样僵持很久,又没出息了,不舍得就这么远远地看她一眼就走,终究是走到了床边,他闻见了她的呼吸,芬芳又脆弱。

    致使他那颗很硬很硬的心,一点点不争气地变软。

    她脸上的惨白,她脖子上的青红,她睡着了还在微微发颤的身体,无不昭示他在床上是怎样的一个混蛋。

    没有做过几回,回回都是他在逞恶。

    他也不想的,他有好多好多的温柔要给他的女孩,但她领情吗?

    萧雪政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轻轻挑开她粘在脸颊上的长发,手掌从她脸颊游移到她脑后,捧起她汗湿的脑袋,掌心里那小脸蛋上痛苦的神情,怎不叫他心软?

    可这让他心软的女孩,她昨天对他撒谎了,她去医院陪别的男人,他给她打电话,她一次眼不眨地撒谎,两次断然不接,最刺痛他的是她挡在他面前,她护着别的男人,她怕他打那个男人。

    昨晚做愛,她不情愿和反感写在脸上,始终不湿,让他进去艰难动也艰难,弄得她再痛,她也不哭不叫,更别说有感觉。对他没感觉,那对谁的触碰才有感觉?

    他冷嘲,眼底又阴鸷起来。

    掌心里女孩的脑袋轻轻动了动,萧雪政回神。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脸颊贴着他冰凉的掌心蠕动,并不知道是他吧,嘟囔着,“阿姨,喝水,水水,”

    他愣了一下,要起身叫周婶,鬼使神差却又自己拿过水杯,喂给她。

    无奈喝不进去,洒了她一脸。

    水是冷的,她可能觉得舒服,下意识摇晃脑袋,让水杯里的水洒在脸上更多,嚷嚷着舒服,要,还要什么的。

    “还要?”某人冷冷挑眉,嘴脸恶劣:“在床上怎么就知道不要,不要,什么时候能说还要?”

    知道她是昏迷才口无遮拦的。

    施润紧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烧得实在难受了,还蹭那水杯,水又流出来。

    “麻烦!”

    男人愠怒把水杯拿开,拧干湿毛巾给她擦脸,额头,眼角,嘴角,耳垂,温温柔柔仔仔细细,完全是照

    顾女儿的模式。

    这样的温柔,睡梦中的女孩她不知道,她看见的只有那表面冷冷漠漠的恶魔。

    王姐拿了先生震动的手机上楼,刚要出声,躲在门侧的周婶立刻做手势,嘘。

    周婶眨眼指了指卧室门开了一条缝的里面。

    两个年过五十的女性佣人,竟调皮偷看屋子里那对年轻夫妻默默无言的甜蜜泗。

    先生坐在床边,正帮太太擦脸,英俊的侧脸隐约有怒气,但那擦拭的动作还要多温柔?

    太太并没有醒,可能是不满脸被人折腾来折腾去,胡乱抵抗,那男人又蛮横加重力道,太太是恼了,小爪子往空中乱舞,一下子扇到那张英俊冷硬的男人脸唐。

    啪的不大不小的一声!

    男人一怔。

    门外两位也是一怔。

    萧雪政阴沉沉地盯着掌心里那张讨打的脸蛋!

    见她长卷的睫毛无意识的扇动,鼻子塞了,难受地用嘴呼吸,还在睡着呢。

    “死家伙。”

    真会找时机报仇!

    恼怒地把毛巾甩到盆里,把这烦人的东西扔回床上,转身要走,又看见她湿漉漉的头发。

    眉头一拧,到底是重新坐了下来,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又长又多,黑软细腻,不像别的小女孩动花样,纯纯直直的很朴素,躺在他身下时,像盛开的黑色锦缎。

    他摸了一把,可惜湿透了,手指触到她身下的床单,居然也湿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雪政连同蚕丝被将她整个抱起在怀里,吩咐在外面偷看那么久的两位,“把床单换掉。”

    王姐和周婶一脸窘色,立刻从柜子里拿出新的。

    铺换的过程也要十来分钟,那男人就笔挺如铸地抱着他的女人,一动不动站了十来分钟。

    施润背脊触到新床单,冷的颤了颤,萧雪政把两条健硕手臂枕在她下面,床单捂热了才真正把她放下。

    她又乖乖的,自己睡自己的去了,还是难受地哼哼唧唧,梦里喊妈妈,有时候也哭。

    他静静的看着,脸色不好。

    一直逗留在卧室,转眼时间移到上午十点。

    施润睡得天昏地暗,身体不能翻转,会痛,她脑袋也很痛,只觉得整个人烤在火炉里。

    迷迷糊糊地,睫毛大幅度动了动,有睁眼的趋势。

    床边脉脉伫立的男人,却在她醒来前,沉默离开。

    楼梯口,王姐这才把手机给了先生。

    萧雪政划动手机屏,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医院那边打来的,他紧皱起眉宇。

    回隔壁客房洗了个澡,西装革履地出来,又去书房拿了文件和商务手提,步伐不乱,却脚步生风。

    晨会已经错过了,上午他会在医院,小唯可能要做个小手术。

    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昨天下午也是接到医生电话紧急赶到中心医院,那么巧,撞见她和郑天涯,不然他没那么神通广大,会发现她在撒谎。

    想起这些,心中又沉闷下来。

    楼下客厅,王姐拿着大衣在等候,问他,“先生,太太或许中午会醒,先生您回来吃午餐吗?”

    他接过大衣,搁在臂弯,眼底还泛着红色的血丝,疲倦的眉眼,疏离深沉的侧脸。

    “不回。”

    王姐一愣,哦了一声。

    他在门口换鞋,又抬头,拧了浓深的眉目:“别跟她说我回来过,另外收拾几件我的衣物,等会儿季林过来取。”

    这下,王姐和周婶都愣了。

    什么意思,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又不回来住了,傲娇还要离家出走?

    ……***……

    施润是下午三点多彻底醒来的。

    上午十点多她睁开过眼睛,迷迷糊糊地喊热,但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醒过,几分钟后又陷入昏迷。

    半睡半醒那会儿,她闻见了很熟悉的气息,像是那人在身边。

    想想,又不免可笑,怎么可能呢?

    他对她做了那样g的事,说了那样绝情刺骨的话,堂而皇之离开了,两亿的一个东西,她病了伤了他至于心疼回来看她?

    施润醒来后呆呆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脑海里来回放映的也只有他抽身离开前那句话:

    两亿买来的东西就该有两亿的样子,不是几千块一晚上的廉价女人,给我身体和心保持绝对的干净!和别的男人苟且不清惹我不开心,那么今晚就只是个开始!

    他说看上她,原来是看上她这幅躯体啊,而那件事他可以和任何女人做,她并没有什么特别。

    施润怔怔笑着,把脑袋埋进膝盖,太天真了,做了一个灰姑娘的美梦,做了短短五天。

    还好清醒的不算晚。

    傍晚时分,顾医生来了,给她仔细量过体温,低烧退得差不多了,但感冒还在。

    身上的淤青正经历从浅色到深色的过程,完全恢复白皙要十天的时间。

    顾医生在给施润检查下面的情况时,瞧见那女孩目色呆滞地躺着,让她张腿就张腿,不是上一次那样还知道害羞不好意思。

    女医生就在心底叹气,萧先生太狠,把她弄得麻木了吧。

    “萧太太,这几天别洗澡,下面的情况还算好,涂上药膏三两天就能结痂。”

    施润木木地点头。

    女医生收拾东西,想了想,还是安慰她:

    “因为萧太太您刚开始x生活不久,也就是比较紧的缘故,可能萧先生的寸度又……异于常人,让你承受不住,再加上紧张,会容易弄出痛肿的情况,您不需要有心理阴影。”

    施润浅浅勾了勾苍白的唇,付之一笑,其实谁都清楚她为什么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