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婚期三年,总裁想耍赖 > 正文 给太太出口气
    。

    他的问话和动作都太直接,施润听懂了,也明白了。

    身上的这具无温的男性躯体,就像黑暗里更浓重的黑暗,巨大无边。

    施润的记忆自动回到和他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并开始在脑海里疼痛开来沮,变成了身体上的发抖。

    萧雪政察觉到了,并且冷笑。

    她糯软的声音变了调,颤抖求他:“叔叔,叔叔……”

    施润哑然,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不能说不,他现在这么生气,他想要她应该要给,要顺着他。

    可是……像上次那样痛怎么办?

    “叔叔,你可不可以……”

    施润想让他慢慢来,让他轻点,别这么凶蛮强硬,她害怕。可这些话还没说出口,双手的手腕,已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到在头顶,他只用三根手指,她再也动不了。

    施润知道这次一定和上次一样了。

    他余光扫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眼眸一眯,扬手一扫,噼里啪啦!

    床头柜上的东西滚落一地。

    施润被他暴躁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睁开去看,却找不到是什么东西热的他突然大发脾气。

    施润强忍着背部带来的刺痛感,身躯在他怀里抖动。

    那高高在身的男人,冰着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沉沉盯着她。

    施润被冻得唇齿发抖,反射性地往他怀里缩。

    他却无情地把她扯出来!

    郑天涯握过的那只右手,被他反复清洗。

    他觉得干净了,才慢条斯理低头吻下来。

    施润本意无论他怎么折腾,只要不是痛得受不了,都给他。

    可他这样明显带着羞辱的举动,让她受不了!右手整条手臂被他搓的通红,痛且难受。

    什么意思?她哪里不干净了?

    她躲他的吻,也不让他碰胸!

    热吻后极度性感的薄唇轻扯了一下,勾唇就是邪魅不羁,紧接着.......

    施润的腿来不及闭上,他一气呵成挤进了她中间,用紧窄的腰腹蛮劲将她分的更开。

    施润气的又哭又叫,豁出去了对他吼:“你别过分!一码归一码,别动了气就对我身体撒火,就算是夫妻义务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他墨眉黑压压地受着,表情阴鸷,冷笑地盯着她。

    管她行还是不行,让还是不让,强势就要。

    施润痛出眼泪,身体抖如筛糠,同样冷笑地看着他

    萧雪政狠咬她雪白颈子一口,愤恨低哑地吼她,“以为我拿不下你?”

    把她拉扯下洗手台,翻了个身,那么娇弱的女孩身体,他气的没有理智,用男人百分之百的劲对付上去!

    成功了,却痛得她再也不动了。

    施润那一声哭喊过后,再没有动静。

    不是第一次就是最痛的,真的不是,只要那个男人他不肯温柔,每一次都会比前一次更痛楚不堪。

    萧雪政望着镜子里,女孩森白凄楚的脸蛋,空洞灰白的双眸,她在镜子里看他,倔强地,眼露厌恶与惧怕,盯着陌生魔鬼一样地盯着他。

    她没有认输,她不肯屈从,尽管,她害怕的身体抖得快要破碎了。

    明明是让人通身舒畅的事,他却越做越苦闷空虚,他有满腔的温柔,她们稀罕吗?

    宠一个,失望一个,能给她们的都给了,还想从他这里要什么?

    一个一个,跟他说谎,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把自己弄得不干不净!

    萧雪政想起这两天一直在忙把股份赠与她的事,特别滑稽,差一丁点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副把心脏捧到她们面前任由她们糟践的蠢样。

    他不该再相信女人的,任何女人。

    施润不知道这场痛彻入骨的折磨要多久,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断了线,手指因为太用力指甲掐进了掌心里,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比起他给她的疼痛,根本不算是什么。

    最后,他没有解决,心里的快感达不到就解决不了。

    他松了手,泄气地停了下来,施润倒在水漉漉的冰冷地板上,犹如死过去的样子。

    那个男人冷漠地拉上拉链,皮带痞气地垂在身侧,他蹲下来,大手束起她湿漉漉的长发,逼的她转脸面对他。

    他的嗓音低沉又轻,甚至可以说好听,魔鬼那样好听,他告诉她,“两亿买来的东西就该有两亿的样子,不是几千块一晚上的廉价女人,给我身体和心保持绝对的干净!和别的男人苟且不清惹我不开心,那么今晚,就只是个开始!”

    施润静静地听着,第一次明白人的言语真的能像一把利剑那样刺穿心窝。

    她笑了,记住了他的话。

    两亿买来的东西。

    可笑啊,白天还傻傻地和菜菜说,晚上要回来以太太的身份盘问他,为什么娶她,前任又是谁,这种极度私人的问题。

    她也真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

    萧雪政在客房里冲过凉水澡,身体仍旧昂.立。

    他出来后站在露台边,和窗外的浓沉的冷夜融为一体,蹙眉,不断抽烟。

    十多分钟后,身体恢复平静。

    王姐和周婶颤颤惊惊地等在楼下客厅,听见动静抬头,仰望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下楼。

    萧雪政指间点着烟,卓然而立在明净的客厅。

    男人无声抽完那根烟,狠狠将烟头掐灭在烟缸,俯身拿起沙发上的车钥匙。

    走到门口,脸色冰冷地停步,吩咐王姐:“叫家庭医生过来。”

    等先生一走,周婶立刻冲上楼。

    快步跑进卧室,床上没人,她慌张地推开浴室,脚步陡然怔住,红了眼眶:“太太……”

    施润已经用浴巾把自己不能看的地方遮住,却没有力气起来,听见周婶的声音,泪蒙蒙的憔悴小脸上露出空洞的笑,“阿姨,阿姨我好痛啊……”

    周婶心都快碎了。

    太太躺在光洁如洗的地板上,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她细细的双腿合不上,在抖。

    浴巾没遮住的地方,本是雪白的肌肤,却到处是痕迹椋。

    不用猜测也明白,那是先生粗.暴时留下的…淌…

    周婶哪都不敢动,生怕碰她哪里都会疼。

    低头望着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周婶也跟着掉眼泪。

    先生他……太过分了,太太还是个孩子啊。

    “太太,”周婶哽咽,“太太乖,不哭,阿姨把你搀起来,咱们去卧室躺下,躺下就不痛了。”

    施润哭得发不出声音了,呜呜地点点头,破碎的眼睫上的泪,破碎的她的脸庞,一抽一抽地紧紧抓住周婶的衣服,她已在半昏不醒之际,痛苦地不断呓语,“阿姨,他欺负我,那么欺负我……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才哭的……”

    “好孩子,阿姨知道你是乖孩子……”周婶流下眼泪,真该让先生看看太太现在这幅样子!

    地板的水已经冰凉,太太的身体更凉,周婶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捞起来,太轻太瘦了。

    走动间,周婶的脚被地板上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是先生的领带,变皱变了形。

    周婶不愿意去想,先生做那件事时是把太太捆上了。

    怎么就能……下的了手。

    把太太搀扶到卧室躺好,盖上被子,周婶赶紧回浴室用热水烫了毛巾,出来给太太擦身体。

    楼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王姐领着三十来岁的女医生进来。

    周婶回头,“顾医生家在南苑吧,怎么来的这样快?”

    顾医生低头把药箱放下,戴上塑胶手套走到床边,动作麻利地先看了看施润的瞳孔,又触了触她的脉搏。

    没有特别严重的情况,暗暗松了口气。

    顾医生神情也是复杂无奈,悄悄看了眼床上昏睡过去的小女孩,这才侧身跟周婶小声说,“萧先生飞车过去把我接过来的,送到别墅外五百米,他让我下车跑过来。”

    周婶听得无言,先生……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施润的情况很糟糕,忽冷忽热,意识不清,一直在说梦话。

    顾医生详细做了检查,冲王姐和周婶道:“萧太太低烧了,有可能发展成高烧,我给她开了两种退烧药。她现在在做噩梦,是吓坏了的表现,这样一会儿昏睡一会儿清醒的情况要持续一两天,她身体条件不太好。下边的伤口还好,几处都是上次旧伤裂开。”

    周婶和王姐点点头。

    顾医生冷笑着开玩笑,“你们家先生这次倒还手下留了点情,哼。”

    周婶和王姐一顿,脸色讳莫,虽然都不满愤怒,可谁敢说主子的不是。

    王姐下楼给太太冲药剂。

    周婶协助顾医生把太太下边的伤口处理好了,身上都是些青紫的痕迹,顾医生说不深,多为淤血,涂点化瘀的药膏,慢慢的清淤就能退掉。

    凌晨两点,送走了顾医生。

    王姐和周婶对视一眼,再同时看了看墙上的钟,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给先生打电话报告情况。

    不敢也得给太太出口气,让他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