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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高大的男子说完,他便绅士地走了上去,色迷迷对老七美眉,继续道;“美女,走走走,我们一起喝酒,一块唱歌!”他边说边伸出粗大的手牵着老七美眉的手,谁知他心里一惊,这美女的手这么冰凉?像握住一块冰棒。
他眉毛一皱,心里腹议道;“这位美女肯定严重贫血,营养不良啊,尼玛的!”
老七美眉低头羞答答地跟着这位男士走到了他的沙发上。
高大的男士也不忌讳她身上的冰凉点的毛病,右手一把揽住了她,左手斟起了酒杯……
妈眯见状大喜,她学着嫩嫩的声音道;“各位老板,各位哥哥,您们小费也二仟吧!”
剩下的七位男士也笑着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没问题!小钱,小钱的!”
妈眯兴奋的手舞足蹈,她抖抖索索地把剩下七个美女,一一牵到匹配的男人的坐位边,像媒婆喊媒攀亲那样热情!
自然,刘樱樱被牵拉到陈总的身旁,虽然刘樱樱一佰个心里不乐意,但她急于开拓自己的金条买卖的业务,不得不委屈自己一次了。
开点击歌曲的专门服务的男生,他又打开了音响,歌厅里又响起了喧嚣的音乐,吊在豪华的水晶玻璃天花板上的激光灯,它伴随着菲菲之音悠悠旋转着它美丽的七彩颜色,令人梦幻梦影,陶醉如入仙境!
一位男士操起了话筒,点了一首《妹妹大胆的往前走》他那装腔作势走调的唱腔,好像驱赶着一群群的老番鸭往河里走……
唱的刘樱樱和七位美眉浑身打抖,上下起着鸡皮疙瘩,她们心里在嘀咕;原来这就叫KTV?也不过如此啊!美好的憧憬好像皆是靡靡之音啊,好像还是很难受,有一种不愉的感觉。
接下来真的是很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难受的就是这群火的男人会拼命灌你喝酒,一瓶一瓶地跟这些美眉吹瓶地喝,没有八两八的酒量,你别来这个梁山好汉的地方逞能。
水泼粱山,这里是酒泼粱山。
忽然,陈总站了起来,他肥胖的身体晃了晃,对正在殷情帮各位倒酒的妈眯招了招手,两人神秘默契地走到包厢外面去了。
“这些美女,真中啊!等我们尽兴了,你再在酒里下药吧,她们可以卖个好价钱!等一下大面包车会在下面接应,嘿嘿,我们又发了!”陈总阴森森地在妈眯耳边微声叮嘱道。
“好好好!我做事,您放心吧!”
“哈哈哈……”两人阴笑了一阵后,继续折回到了包厢里来。
拿人家的小费,必须付出代价,在短暂的几个小时内,这些女孩仿佛卖给他们一样,任这些男人灌酒,任他们猬琐地******!
刘樱樱和七位美眉与这些男人一对一喝的烈火朝天,俗话说;酒能乱性格,酒后的每位美眉都找不到自己的南北了,不过,她们豁出去了,竭力地挑战喝酒,好像羸了才叫有本事,不然人家会笑你熊样的。
老七美女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个高大粗广的男人灌了多少瓶酒到肚里,晕乎乎的,她的头跟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在一起旋转,浑身由冰凉开时变燥热,也许是酒精着火在肚里燃烧吧。
别说酒不会灌醉鬼的,即使是神仙也会被酒灌醉的!
“亲爱的美眉!今夜良辰吉日,来来来,我们干一瓶吧,不醉不休!”那位高大的男人对老七美眉色迷迷的说,他的手摸了摸老七美眉的玉手,“咦,这手不冷了,嘿嘿,酒真是神药啊!”
“不啦!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会醉的。”
老七美女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蛮讲义气的接过酒瓶,“咕噜噜”的一仰而尽,然后,她手一哆嗦,便一头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这位高大的男士大喜,他嘴角渗出了口水,他色迷迷地探出了他那肮脏的大手伸向老七美女……
然而,奇怪的是,这位男士本来是想在老七美眉身上摸个痛快,揩揩油,但是他自己的一双粗糙的手却摸来摸去老是摸在自己的胸脯上、肚子上、腿上、大腿上……
“靠,草,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位男士破口大骂,他惊愕地想;“见鬼了?今晚吗?”
这时,刘樱樱和七位美眉全部醉了,个个呼呼大睡了起来。
众人大喜,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放音响的男服务生知趣似逃地跑出了包厢,只留下了一首柔柔的歌曲《勿忘我》在催眠地唱着。
“妈眯拿东西来!速度快一点!”陈总摇摆的站了起来,对正在看风景的妈眯叫道。
“是!”妈眯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了。
“老大,这些美眉女太美了!您看她们身材,您看她们的脸蛋,个个惊艳绝世啊!我们还是先享受享受吧?不然就装去卖了挺遗憾的呀!”那位高大的男人流着长长的口水说。
“是啊!老大!”众位男人个个垂涎三尺,他们热血澎湃,他们的东西在斗志昂扬!
“不行!娘个西皮,这种地方不可以!你们不怕吃二两米吗?别坏规矩,要玩,等一下车开到荒山野岭再好好玩玩,一群骚公狗!”
陈总手一摆,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吧!”众人悻悻地答道,他们一听老大说的有道理,他们沸腾的东西只好暂时搁在一旁凉凉吧。
“还有,等妈眯下药后,我们一人背一个,迅速背到楼下路边等候的大面包车上,火速离开这座城市!”陈总阴笑道。
“老大您办事真高明,您带我们连到了几个城市都得手,哈哈,我们沾您的光,以后有吃不尽的美食香辣了!”一位男士拍着马屁说道。
这时,妈眯进来了,她气喘吁吁轻声道;“不好意思,陈总,我在面包车上配西药,担搁了一下时间,请谅!”
“没事!快点动手吧!”陈总急促地说道。
妈眯说完,她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大盒子,她微抖地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装着一个大大的针筒注射器,这大大的针筒注射器的大小,跟兽医医生给公猪和母猪打针的器材是一样大。
这大大的针筒里装了雪白的药液,妈眯用手轻轻试推了一下针筒的后推筒,“哧”的一下,射出一线的白药液。
“这些药水,够这些美女失去知觉几天的了。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取走她们身上的宝贝,哈哈,我们又发财了!”妈眯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