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我料想的一样,后来,“我”带着白领,还有几个帮手重新来到医院旧址,但这里只剩下了大火烧尽后的废墟,
“我”很迷惑,在那里猜测着是谁把暗室给烧毁了,
接下来,这帮人就回了阳城,我喊上守了一夜的司机,也跟在后面回去,司机挺能吃苦,不过一上车就开始跟我闲聊,说这两年物价贵了,日子不好过,他的两个孩子都在念书,花销非常大,听着,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给他拿了些钱,司机乐了,表示跟我合作非常愉快,
回到阳城以后,白领带着人又跟“我”啰嗦了一阵子,我找不到机会,之后,“我”回了家,回去就再没出门,我一直在下面等,等到半下午,我放弃了,按照我的记忆,从现在到第二天早上,是没机会的,
我和司机到市区,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又找地方休息,累了这么几天,都很疲倦,倒头睡下,第二天凌晨我就醒了,睁着眼睛熬到天亮,把司机喊了起来,
我们重新驱车赶到北环,来的不早也不晚,车子还没有停稳,我就看到那个老德张缩头缩脑的来到这儿,
他是来收购那块石头碎片的,结果被拒绝,然后引发了听雨轩对“我”的一番攻击,
当时的事情,我都有印象,老德张被打发走了,然后就是白领约着吃饭,看电影,我和司机在这里呆了两三天,都快要发霉了,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这货太麻烦了,我只要进洞一次出洞一次,都会引起它的警觉,
我按着原路朝前走,绕过那个巨大的虫巢,用原来的密码,开启了大门,
这一次,我对圆盘多少有些了解,我知道只要触碰那根石针,石针转动,就会引起时光回溯,但是转动多少,怎么转动,还是个问题,我先观察了一会儿,我感觉,那些细的和头发一样的线条,很可能是刻度,控制时光回溯的刻度,
我看着,心里渐渐有数了,但是还不能彻底的明白,一格那么细的刻度,到底意味着回溯多久的时光,我伸出手,慢慢的靠近那根石针,心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
是否,可以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我能回到三十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父亲和假大藏救起母亲的时候,就先把这个事情和他们加以提示,那么,后面的所有一切,会随之而改变吗,
前一次,我只是微微触碰了一下石针,它那么很轻微的一摆,就回溯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我大概有了分寸,我推着石针,按照上一次回溯的程度,想把指针拨到三十年前,
指针被拨动的时候,空间里什么动静也没有,然而,我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指针被我拨到了预定的刻度上,接着,我反身朝外走,接近洞口时,我观察了一下,可以看见外面亮着通红的篝火,一些古陆人正在忙碌,
我就耐心的等,等到这些人忙完离开,才慢慢的从洞里出来,
吼
我刚一走出来,那只白猿就察觉了,在低低的嘶鸣,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到白猿的视线范围中时,我举起手指放在嘴边,对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其实,这只是心理作用,我完全没有考虑这么做,白猿能否看懂,只不过这样做,心里会踏实一点,
但出乎我的意料,当那头白猿看到噤声的手势以后,竟然真的就安静了,蹲在地上,一声不响的望着我,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贴着墙根一溜烟的跑了过去,然后朝着隐秘出口的方向,猫着腰前进,
三十年前,古陆这边应该还没有被大藏骚扰过,最多就是一些得到了信息,想要寻找长寿秘诀的人跑过来,我很顺利的从出口出来,探头朝外面观察了一圈,
气温非常低,明显已经是隆冬季节,我就感觉这次拨动指针,拨动的很精准,
从洞里出来,我立即就想出山,快速的靠近出山的密道,这一路上,我遇到过几波古陆人,都在寒冬中不停的翻山越岭,我也顾不上跟他们纠缠,只想快点出山,
然而当我快要接近那条出山的密道时,在一片已经干枯的不成样子的杂草里,看到了一个俯卧着的人,
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趴在草里,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但是凭借他身上的衣着来看,应该不是一个古陆人,很明显,这个人,来自外界,
这么冷的天气,他就那样趴在枯草里面,纹丝不动,很让我怀疑,已经被冻死了,我一边察觉有没有危险,一边慢慢的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这个人,虽然已经处在这种环境下了,但他仍然保持着一点潜意识中的警惕,我还没有走到跟前,他的头就微微转了转,努力的想要侧过脸,
就在这一刻,我猛然间感觉到,这个趴在草丛里的人,好像是父亲,年轻时的父亲,
我不想让他认出我,因为现在,他还不知道我长大后的样子,如果我以真面目出现在他面前,那么对他来说,日后肯定会又多一个解不开的谜题,所以我立即控制脸上的肌肉,让五官扭曲,
紧接着,这个人终于完全转过了脸,我看清楚了,他就是父亲,年轻时候的父亲,
在我的认知中,父亲在遇到母亲之前,是根本不了解古陆这个地方的,所以看到父亲出现在古陆,我就意识到,尽管我很仔细的想要把刻度掌握的很精确,但还是差了那么几年,圆盘上的刻度太细微了,拨动指针时,甚至不足一根发丝的偏差,就会让具体的时间出现几年的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