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久别胜新婚,片刻时间,我俩就缠在一起了,絮絮叨叨,轻语无限,捻捻掐掐,风情万种。
可是即将在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时候,我忽而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书凡,咱们看看那棺材里的判官怎么样子,刚才那道士好像用桃木剑扎了下去,不知道尸身有没有受伤。
书凡听我此话。凛然一惊,“什么,这楠木棺材里是判官”
显然,他也并不知情,但是从他的错愕语气和惊异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二者应该相识。
我赶忙提上衣服,书凡也披上白袍。
二人急匆匆的走到楠木棺前,俯身向里一望,可能是太冷了,棺材里又充斥满了寒雾,书凡用袖子挥了两下,驱散开来,我仔细看了看,尸身未损坏,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一个忐忑的心总算安静的躺在心房里了。
真是由大悲到大喜,书凡和判官,这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没事儿。
转而我向冥夫问道:“书凡,那个。你和判官认识吗”
书凡点了点头道:“不算太熟,只是有过数面之缘,也算是君子之交吧。”
我轻轻蹙了蹙柳眉,“那书凡,这判官和你妹妹陈宁是什么关系呀在婚礼上,我看他们俩关系似乎是挺亲密的呀。”ya ng e.
书凡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妹妹与判官的瓜葛。可能,二人也是相识吧。”
我忽而道:“书凡,那日晚上,我被两个男人绑在树上,蒙着面纱。你出手相救,那时你知道是我吗”
书凡轻抚了一下我的发丝,“其实,救你的时候,我并不确定,但是,当我被妹子袭击之后,便确信无疑了。我妹子不愿意让我和你见面,怕破坏了她的计划。”
“你知道是陈宁袭击的你”
“当然了,除了她,在这青云山后山,谁还能悄无声息的将我打晕呢,我这妹子,现在野心已经像汪洋一样,泛滥的无边无沿了,我说的话,她嘴上说遵从,只是做做表面文章。现在,青云山后山的百鬼,全奉她为首领。”
“那你妹妹究竟想做什么”
书凡靠在楠木棺上,表情显得有些惆怅和无奈,双目中的光芒也稍稍暗淡了一些,“我这妹子,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但诛灭天下道教,肯定是其计划之一。”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陈宁,真的是越陷越深了。
恐怕不会止于消灭天下道教,她自诩为遮天,八成是想自己当万物主宰。
我们二人合力这厚重的金丝楠木的棺盖合拢。
随后又相依相偎的靠做在墓室的一角。
书凡搂着我的肩膀道:“小娇妻。其实,这判官去婚礼,是我安排的,我知道你被陈宁捉住后,她为了打击你,一定会带你去参观我的婚礼,我就派人去求判官,让他在婚礼上为你周旋,确保你安全。
婚礼上,我那心一直悬在嗓子眼,尤其是那纳兰琼英想要杀你的时候,我几乎差点出手。就算拼死也要保护你的。”
我娇哼了一声。握起小粉拳,轻锤了他胸膛十多下,当然,就像蚊子叮差不多。
他却装作很痛的样子,“哎哎哎”的叫唤起来,“小娇妻这是干嘛呀。要打死夫君吗”
我撅起小嘴,微微嗔怒道:“哼,你给我老实交代,迎娶纳兰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难言之隐,这笔账还没和你算呢。”
书凡捏了我脸蛋一下,星眸闪烁,“原来小娇妻是为了这件事吃醋呀,男人嘛,谁没有个三妻四妾,为夫娶两个不多呀。”
听了此话,我咚咚咚的又锤了好几拳。
“好啦。好啦,小娇妻别生气啦,其实呢,我迎娶纳兰嫣,是为纳兰家族的一本剑诀,天绝剑法。我见到妹子渐渐走入魔道,如不在制止,日后必将成为魔首妖皇,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妹妹啊,血浓于水,骨肉亲情,我怎能忍心看她越走越远,最后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境地。
现在世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又制止不了她。
我从纳兰嫣口中得知,她的家族有一本祖传天绝剑,惊天地泣鬼神。
我就私下里琢磨,如能习得此剑法,便能制伏我妹子。
但是这本剑法,在其兄长纳兰琼英手上,这纳兰琼英说,只有我迎娶了他妹子,才将此剑诀交给我。
无奈之下,我这才假意迎娶了纳兰嫣。”
原来如此,看来,我确实是误解冥夫了,的确,那陈宁是他妹子,这份从小到大的亲情,根本是割舍不开的。
不过我仍旧捋了捋他的发丝,“冥夫,那你假意迎娶,有没有和那个美娇娘上床呀”
他眉头微皱,讪笑道:“假意迎娶嘛,怎么能真上床”
“哼,我不信,她那么美,你们俩又长久独处在一起,你能忍得住”
“你冥夫是什么人哦,难道也是和些粗鄙俗人一样,看见美女就精虫上脑呀。”
“反正我是不信,那你说,我俩一起掉河里,你先救谁”
哎呀妈呀,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么老掉牙的问题。
他眨了眨眼眸道:“当然先救纳兰嫣了。”
我拽着他的头发道:“你说什么,今天我不打死你才怪。”
“哎呦呦。小娇妻快放手,小娇妻会狗刨嘛,可以多坚持一会。”
“纳命来”
一阵嘤嘤燕儿的打情骂俏。
他忽而说道:“小娇妻,其实纳兰姑娘挺好的,我那日晚上,苦思如何从妹妹陈宁手中解救你,没有办法,后来,她见我苦闷至极,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用纳兰家族的大墓,来暂时保你安全。
这纳兰家族的七座大墓,本来五座位置已经不详,连纳兰琼花也不知其具体所在,但是纳兰嫣偶然在梦中得一白衣男子指点,方才知晓,如何寻找其余三座的法门。也就是说,小娇妻能脱身。她也有一份功劳。”
我看着书凡那帅气无比的俊俏脸庞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谢谢她咯。”
他挑了挑剑眉,狡黠的转了下眼珠,“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俩以后在我身边,要和平共处呀。”
“啊,你的意思还是娶她”
“顶不济,你做大,她做小啦”
“不行坚决不行”
二人甜甜蜜蜜的纠缠着。
不多时,已然是,面红似夭桃,身摇如嫩柳。微微喘息急。蛮腰渐觉扭。
正在要激烈来一场的时候,忽而只听得“砰”的一巨大爆响之声,那具楠木棺盖被震翻在地,冷雾冲出两丈余高,直达墓顶。
待雾气散去,只见判官,雄然而立,四下了扫了扫,见了我们二人。
用那手中判官笔,唰唰唰的写了两个流光溢彩的“网”字,而后用笔尖一撩,将我与书凡二人罩在了其中,而且瞬间收的紧紧的,勒的我们几乎成了一个人。
网丝尖细,好似钢丝,束缚的身上火辣辣,痛楚难当。
如同网中的游鱼,这显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杀死我们的趋势。
我挣扎道:“判官,你这是要做什么”
书凡也惊呼着:“判官,你为么这么做。”
但是,他并未回答,而是哈哈大笑起来,好像不是大笑。而是狂笑
笑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随后,他猛地一跃,从楠木棺中翻了出来,龙行虎步,威势逼人,走到我们二人身旁,而后用那勾魂笔一划,将此金色大网一分为二。
而后,轻轻的抚摸着我脸蛋,又触乐触我的腰身,显然,是想做那种事情的前奏。
我且惊且疑,还带着半分惧色道:“判官,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