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寒渐渐地失去了方向。但是安妮塔还能看到,她不是看的,她是感觉的。
“啊啊啊”随著安妮塔的枪声,降头师的惨叫还在继续,我听着特爽。
就是要这样别以为你会脑袋和身体分离就怕你。我跟在安妮塔的后面,看着安妮塔打枪的样子真的是帅的不行。
苗问筠问我,“你跟着安妮塔干什么”
“只有安妮塔知道方向了,我跟着想能不能帮忙。”我说。
“找不到了。”安妮塔说。
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高了。我根本感觉不到。”安妮塔说。
潘寒说:“没关系,他的身体就在附近,只要毁掉他的身子,他就活不久了。”
“这个办法好。”我说。
苗问筠问,“可是怎么找到他的身体”
安妮塔收了枪,面无表情。
潘寒在这时候犯了难,“这不好找,他的身体就是个普通人的身体,没有特别的地方啊。”
我叹了口气,这样还不是让他逃跑了可恶,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能让他存在,刚刚就杀了一个小孩。
“我们推理一下,他的身体会藏在什么地方。”潘寒说。
“这不好找,他可能躲在任何地方。”苗问筠说。 y an g ě.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我说,“这次放走他的话他会逃走的,知道我们在找他,他还会在a市被我们找到吗”
“于另,他躲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苗问筠问我。
“我觉得他会躲在没人的角落,草丛或者是小巷中,至少不能被人看见,对了潘寒,他的身子能离开多远”我问。
“大概方圆一后发现扭不开。
“你灵气用太多,这法术用不了了。”潘寒说。
离不开身体,降头师就跑不了了。
“杀了他”安妮塔问,但是潘寒说,“不急,还没有问事怎么能让他死掉”
我觉得也是,该问的都没有问,
“说,姚贯是不是你杀的”潘寒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降头师的脖子处在流血,因为他的头拔到一半发现拔不出去,又装不回去,所以就这个样子了,就像脑袋被砍了又装回去的样子,看着有点瘆人。
“是你做的,然后又去抹掉了证据”潘寒说。
“随你怎么说。”降头师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拧下来”潘寒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不要机会,我是不会承认的。”降头师嘴硬道,“你也不敢杀我,你还要拿我到姚总那里去领赏。”降头师说。
“呵呵,我还真不是为了领赏,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姚贯,我比较好奇这个。还有你认识华侠吗”
“他该死”降头师恶狠狠的说,“华侠是谁”潘寒问的华侠就是逃跑的中华区区长。
“总有原因吧”苗问筠问。
“他和姚总无恶不作,我只是做了件好事。”降头师说。
虽然姚贯是有些不着调,但也没听说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这降头师是不是在骗人
潘寒说:“该死不该死轮不到你评判。”
降头师还是说着原句话:“他该死。”
潘寒还要继续问,但是一声枪响,降头师的脑袋中了一枪。
死了“谁开的枪”潘寒怒了。
“不是我。”安妮塔说,语气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