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快点”苗问筠在不远处的一道石门里像我们招手。
“来了,”潘寒跑向苗问筠,我也跟着跑去,但是跑了两步脚一软,就向地面撞去。
“于另”又是苗问筠的声音。
“怎么了”我抬起头,离开两陀软绵绵的东西,为了能站起来还把手放在上面。
嗯,这手感,这大小。我去我正趴在安妮塔的胸部,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站直身子。
“于另你故意的是不是”苗问筠拎着我的耳朵。
“我真不知道有话好好说疼疼疼”我大叫。
“要不是安妮塔人好,防止你撞到地面受伤,你早就就破相了快道歉”苗问筠说。
我脸红的走到安妮塔面前,扭捏的说道:“安妮塔,我刚不知道怎么了,两腿一软就摔倒了。对不起。”
安妮塔脸色冷静,回道:“没事。”
等下我怎么又在村子里了太阳高照的,潘寒
我转头,看见潘寒正拿着寨子里的一位壮小伙的烟枪抽着,哪里有脑袋被咬的惨剧
“问筠,我刚才怎么了”我厚着脸皮问。
“还说呢,潘寒问你怎么了,然后你就发疯的指着安妮塔说小心,最后突然摔倒,速度还特快,安妮塔人好,让你占了不少便宜。”苗问筠说。ya ng e.
“我真不知道。可能我又昏迷了吧。”我说完一个人郁闷的走到路边,找了块大石块坐着。
我明明是指着潘寒说小心,怎么又变成指着安妮塔了还有刚刚在山洞里的潘寒都是幻觉吗还是这里是中了迷香菌的幻境。
可是我就算是中了迷香菌,这毒性已经过了,还有这脚突然一软又是怎么回事
究竟哪里是幻觉我真的迷糊了。
远处的潘寒抽着烟枪不时的咳嗽,这种土烟枪威力很大,就算经常抽烟的潘寒也有点接受不了。
说到烟,我也有些烦闷的往口袋里掏烟,但是手刚接触到烟盒子,这些族人突然的冲向我。
“你们干嘛,我就抽根烟。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说道。
这些族人脸色都变成了绿色,眼珠是红褐色,一下子把我给抬了起来,还用一根麻绳把我困的严严实实,一路抬着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把我捆成粽子下锅吗”我大喊。
可惜他们不是要把我下锅,而是要把我火烤了,我被倒挂在一堆柴火上,倒立的视野特别的难受,看什么都是脚,为什么苗问筠他们怎么都不救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直起身子,看见苗问筠、潘寒、安妮塔都被倒吊在一堆柴火上,特别是苗问筠,眼睛闭着,已经昏迷了。怎么回事啊
是谁把这群族人变成活僵尸的远处走过来一个老人,手里拿着一杆水烟枪,浑身的紫色,笑着说:“跟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族长族长的头上一团红色的雾气若隐若现,狰狞的人脸对着我嘶吼。
“我去又是你”我大叫。
“醒醒”我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几巴掌,醒了后发现一片漆,暗中有潘寒的声音:“什么又是我”
适应了一下暗的环境,发现我是在山洞里,带着夜视仪的潘寒,还有周身围绕着荧光蛊虫的苗问筠。
“我怎么了”我发现自己还是倒吊着,血液倒冲得我脸通红,潘寒蹲在我面前说,“你小子很走运,走两步又被枯命藤给缠住了,脑袋直接磕在地面的石块,然后就被倒吊在这里了。”
“潘寒,你们逗我开心呢我被倒吊也不帮我解了,这倒看的世界可不美好。”
“你被三颗枯命藤缠住了,都争着吸你的血,安妮塔正在帮你割开藤条,稍微需要点时间。”潘寒说。
安妮塔想起刚在梦中的手感,我的脸就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是这手感真的是。
这事要是给苗问筠知道,大概不是揪耳朵这么简单吧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话说这里是幻境,那里是真实的世界,苗问筠不是早就知道了
虽然有些迷糊,但是我觉得这里是真实世界的可能比较大。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从这会吸人血的藤子上面下来再说。
安妮塔还在费劲的割着绳子,枯命藤已经开始下手了,我感觉脖子一疼赶紧喊:“脖子这藤要吸我的血”
潘寒眼疾手快一招手就把藤条拔出,只见这藤条扭动着,上面还带着我的血液,还能隐约的听见藤条发出的嘶嘶声。
“这么邪门的玩意。”我说。
“这里是封印了千年的禁地,许多灭绝的煞物在这里都会出现,下次跟紧点,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潘寒说。
“我知道了,快救我下来吧,不知道这藤条会不会再扎我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