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和几个阴兵将领剑拔弩张地站在四周,惊得那范文程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也懒得多说,直接就伸手指了指范文程:“将那个贪赃枉法、蝇营狗苟的家伙抓起来。”
“是”
上官羽向两个阴兵使了使眼色,那两个阴兵就直接朝范文程径直走了过去。
范文程见在这阵势忙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这里的冥界判官,是地府的命官,你们怎敢随意拿人”
这两阴兵也不搭理他,直接就像抓小鸡一样抓住这范文程的两肩膀,然后又直接将他提到了我面前来。
这范文程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忙问道:“唐瑜,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啪的一声。
上官羽直接一脚将范文程的鬼脑袋踢飞了出去,然后又旋转了七和无常来了”,我刚这样说,身后就传来了白无常的声音,而且这白无常一来就先无常一步跪在了我面前,两行血泪流了出来,煞是动情地道:“大人,属下在此向您请罪了,属下猪油蒙了心,不该在大人失势的时候背弃大人,不该不忠不义”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我没想到这白无常会突然来这一出,白净皮的鬼脸不停地抽搐着,既让人觉得可怕又让人觉得可怜。
“你先站起来吧,你我都是地府的官吏,不存在谁忠于谁,我当初被罢了职,本就没必要与你们这些地府吏员接触,所以我也没有怪你的必要,而且要不是你提前来通知我关于瘟神的事,本官现在只怕早就等瘟病死了,总之,以后实心办事就行”,我说着就亲自将白无常扶了起来。
白无常被我这么一劝导倒也释怀不少,忙站到了一边,而这时候,无常则走了过来问道:“大人唤我们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设堂,本官要立即审讯范文程与夔州府出现瘟神之事”
我严肃地说后就冷眼瞧了那范文程一眼,范文程居然被我这一眼瞧得直接颤抖了一下:“你何时成了巡鬼御史”
“什么时候,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说着就把圣旨拿了出来:“无常,给他看看吧。”
同时,见白无常已经变幻出红日蓝海的大堂出来,我便坐了上去,而上官羽等阴兵则立即分站在两旁,白无常也手持拂尘站在了我身边。
“生死簿拿来”,我低声命后,白无常就将明显变厚的鬼册先拿了出来,我便翻开鬼册看了看,随即就喝问道:“范文程,你既作为这里的判官,本官且问你,这些日子以来,夔州府为何新增鬼魅达一万八千七十二之数,是往常的七倍”
“你不是已经知道原因了吗,这瘟神一来,势必会瘟疫横行,死一万多算少的了。”
范文程倒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满脸不屑地站在我面前回道。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好,那我问你,这瘟神是如何出现的,据我所知,这瘟神一直被囚禁封印着,非地府命官无法开启,但偏偏在你的任上,会让瘟神解脱封印并逃逸出来,而且还无所限制的传播瘟疫,你作何解释”
说到后面,我忍不住一拍惊堂木,但那范文程却依旧昂起头来: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御史大人,你既然是这一郡御史,代北阴阴酆都大帝巡狩地方,行的是钦差之权,应该比我清楚才是;而且,唐大人,你虽说是御史大人,这官是比我大好几级,但下官好歹也是地府命官,你既然要拿我总得拿出真凭实据吧。”
“真凭实据,范文程你认为本官真找不出来吗”我冷声问道。
但那范文程也是不惧,笑道:“我还就认为你拿不出来,实话告诉你,这瘟神的确与我有关,但口说无凭,你要想让我签字画押承认此事,休想”
“你”我还没动怒,上官羽就先喝了那范文程一声,且扬起手中的斧头就要劈他,我见此忙喝道:“上官羽,你退下”
上官羽也只得退了回来,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抓这范文程是不是太过草率,太过意气用事了,以至于现在想办他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自己应该先找到证据再立即缉拿,如今倒好,被这范文程给问住了。
就在我骑虎难下时,白无常站了出来:“大人,属下这里有证据”
白无常的话让我和范文程等都惊愕地看向了他,只见范文程从袖中掏出一枚蓝色水晶石出来:
“来自于地府的都知道,这是产自东海的水晶石,有录像之功能,如同凡间的摄像机一样,那日,属于在看见这范文程参与开启瘟神封印时,就暗自用这水晶石记录下了他范文程密谋勾结地府其他官员开启瘟神封印的过程”
说着,这白无常就将用拂尘在那水晶石上一扫,就见半空中出现一画面,画面中正是范文程正与几个地府官员在商议如何开启瘟神封印之事,甚至连瘟神与范文程等地府官员的交谈也记录下来。
但也正因为此,那范文程突然恼羞成怒起来: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白无常,要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你受够了跟着唐瑜这种不爱财的判官做事甚至很讨厌他们这种自命清高的家伙,本官能信任你,让你跟着本官一起参与此事吗,枉本官还答应在董王爷面前美言你几句,让你官升一级”
“范大人,小的没有吃里扒外,小的本来就是唐大人的属下,只是你自己爱听奉承话才信任了小的,小的可没有说过要誓死效忠于你啊,倒是你自己贴心贴肺地劝小的投到董王爷一边,还说跟了董王爷有好处,但小的没有告诉你,小的虽然不忠不义,但绝对比你会审时度势”
这白无常的一席话说得范文程是有口难言,气得范文程那鬼脸是呲牙咧嘴,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