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绝对能,多谢门主馈赠,在下感激不尽。”就在听得月曼青如此一说后,李行顿时不由着实激动道。
此时,由月曼青所说,若是他能从上善门中得到两种分身材料,并且还能得到另外一种材料的消息。如此一来,关于第三具分身的进展可谓是着实跨越了一大步。
这样怎能叫原本仅是为了一种分身材料而大费周章的李行激动万分。
“呵呵,小兄弟客气了。好,那之后我便托人来将其中一种材料养魂神草送来。至于另外一种盘龙火花的话,因为不是为我所有,便还需要小兄弟亲自到我上善门百草园去取。只不过小兄弟放心,虽然盘龙火花的持有人脾气有些怪,但小兄弟只要持有我这令牌去找他要的话,相信他也会给你。”
随后,在见得李行竟是一脸激动模样时,与之相对的月曼青顿时也不由再次微微一笑解释道。
而待其话说到最后时,只见得忽然一支小巧令牌当即便陡地飞送到李行面前。
“嗯,好了。既然事情已办完,月某也不多留了,小兄弟早点休息。”
紧接着,便在将令牌送到李行手中后,只见得月曼青当即才像是完成一件心愿一般,随即便告辞道。
“门主慢走”
当即,对于月曼青的告辞,李行随即也是客气恭送道。
而后,就在见得月曼青身影遥遥离去时,李行随后却也不禁再次看了看手中令牌。当下,只见得眼前手中令牌,四四方方,看似是由精铜制成,而便在令牌两面一面写着一个上字,一面则写着一个善字,如此合起来,刚好便是上善门的上善二字。
当即,就在看着眼前的令牌,李行随即也不由陷入一阵沉思。想着自己原本只是迫不得已出手帮助出君儒,甚至也已然从出君儒手上得到了其中一种分身材料紫金凤参,但如今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最好竟然还会因祸得福,竟然又一连再得两种材料。如此一来,可当真是世事难料。
而其后,就在李行准备返回屋内,再另做打算时,彼时原本已然在上善门乐不思蜀,不知在鬼混些什么的唐多令,却也刚好这才返回到住所。
只是就在见得李行正好也在屋外时,唐多令随即便是一脸兴奋道:“哈哈,李兄,李兄。今儿咱们可真是意外获得了一场大富贵。你应该也见着了上善门门主月曼青了吧,哈哈,想不到这上善门门主果真是不小气,知道我窥觑于上善门绝学,竟然为了感谢我在出君儒这件事上出心出力,把上善门最为顶尖的心法浩然正气诀,传了一卷给我。哈哈,虽然只是一卷,但我一看便已知对我之后修行大有裨益。哈哈,果然是平常不行善,这一行善,就有大回报啊。哦,对了,你从上善门门主那里得到什么了”
当即,但见得唐多令手舞足蹈,仿佛就像是得到了一个大宝藏一般。
“我嗯,是见到了。我向他要了两种材料。”对于唐多令的问话,李行当即颇为平淡道。
“啊这么大好的机会,你竟然只向他要了两种材料是不是又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唉,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浪费,真是太浪费了。”
随后,一听得李行竟然只要了两种材料后,唐多令顿时不由立时又是一阵喋喋不休道。
“是嘛。”
对于唐多令不明所以的感叹,李行却也不反驳,随即只是应了一声后,便又径自返回屋内。
而后转眼,到了第二天。
此时的李行为了等待月曼青所说的两种分身材料,因此也并不着急着离开。而至于唐多令,却更像是直接将上善门当作了自己的家一般,竟在天色一明时,便直接又奔出屋内,说是要再次找上善门弟子切磋讨教一番。
如此一来,因为对于上善门的功法并无兴趣,因此李行便一直待在了屋内等待月曼青差人将分身材料送来。
随后一直便到了中午时分,直至此时,李行才终于等到。
但只不过也就在这时,令李行略感差异的是,彼时将分身材料送来之人,竟然却还是同样贵为仙门四杰之一的月回眸。
此时的月回眸可谓是一如既往的落落大方。而与之相对,之后李行却是在月回眸略感疑惑的目光中,将月曼青所说的养魂神草接到手中。
当即,只见得所谓的养魂神草乃是呈碧绿色,而其模样倒也显得平常,只不过就在此神草中,对于李行等修仙者来说,却是能一眼看出,此神草中竟然附着着一缕似是而非的幽魂。如此一来,倒也显得此神草着实稀奇。
“李公子,回眸奉父亲之命现在已将这养魂神草交予公子手中。至于另外的盘龙火花的话,还需公子与回眸一道到百草园去取。不知公子是打算现在就去,还是再过几日”
随后,就在见得李行将养魂神草送入到乾坤手镯后,彼时的月回眸随即便又继续询问道。
“这自然是越快越好,若是月小姐方便的话,就现在去吧。”李行当即毫不犹豫地肯定答道。
“嗯,那好,那请公子随我来。”
就在得到李行肯定回答后,月回眸当下便也立刻起身。而后二人便立刻出了上善门客房住所,前往所谓上善门百草园。
就在上善门碧水丹山中,随后在月回眸的带领下,彼时的李行便在山中经过曲折辗转,最终又在经过一片广袤竹林时,二人才终于来到一个门前挂着“百药园”牌匾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当下,但见得就算是在山中,但眼前的院子却仍是极大,足足有数亩大小。而甚至就在李行等人还未进院内时,彼时院中一股浓浓的药香,就已是从里面传了出来,当即便让人精神立刻一振。
而紧接着,就在月回眸又作了一个请势时,李行这才进而开始踏入到眼前的所谓百草园当中。
很快,就在进得院内后,李行随即才算是真正看清楚院内的情形。
当下,只见得院子乃是由干草和竹子搭建围成,就在院子中央,仅有着一间茅草屋。而除此之外,其余所见之地,便皆是平平整整,郁郁葱葱的各种灵草灵物。
当即,就在身处此绿意盎然的药草园当中,顿时使得李行不由一阵神清气爽。
然而紧接着,也就在李行不禁沉醉于眼前绿意时,彼时便在药草院中心的茅草屋内,忽然便是走出了一个不修边幅且须发皆白的老头来。
“嘿嘿,小回眸,怎么今日这么好,还想起要来看看你过爷爷。”
陡然,就在老头一出茅草屋,又见得月回眸身影时,只见其当即便是一副极为欢喜模样。
“呵呵,过爷爷你这话说的,您老人家整天就窝在这百草园,若不是回眸来这百草园,恐怕就算过个几年,都不能见着你一面。”
随即,对于老头既然欢喜又委屈的抱怨,月回眸不由也是莞尔笑道。
“哈哈,是嘛。那你今天来找过爷爷有什么事吗。嗯莫不是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今日特意带过来让我瞧瞧”
听得月回眸反过来抱怨,彼时的老头倒也又是极为天真浪漫地再次笑了笑,但其话说到最后时,却又是瞥了李行一眼,而后毫无顾忌地调侃起月回眸来。
“哼,过爷爷,你这个老不修,就爱取笑回眸。回眸今日来找您,乃是受父亲所托,为这位对我上善门有大恩的李公子,来这百草园取一种名为盘龙火花的灵草,不知过爷爷肯不肯割爱”
对于老头的调侃,月回眸当即脸面一红,不由对眼前老头娇嗔道。
“哦,原来是这样。是来取我这百草园的盘龙火花”老头这才恍然会意,可紧接着就在其一阵喃喃自语后,随即却又立时大声惊呼道:“什么来取我百草园的盘龙火花。”
蓦然,只见得眼前老头便在一阵琢磨之后,随即便又是极为激动地大声惊喊道。
“哼,你说是这小子要的,对吧。”
随后,但见得老头紧接着立时便将着实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李行,而后又再次一副满是警惕模样道:“哼,你这小子,竟然想要我的盘龙火花,倒是挺有眼光。这盘龙火花可是我由古籍上所知,并且费尽辛苦来终于得来这么一株种植在百草园内,你小子倒好,竟然想要夺人所爱。哼,快说,你是不是补天宗那老婆子派来找我晦气的。”
突然,但见得眼前被月回眸成为过爷爷的老头,在听得李行竟然要其宝贝灵草时,顿时便是一改和蔼面容,陡地变得极其不友善起来。
而当下,面对老头的不善,李行顿时也是极为尴尬,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随后,当一见得老头如此模样时,一边的月回眸当即连忙阻道:“唉,过爷爷,都跟你说了这位李公子乃是我上善门的恩人,并且也是我父亲特意带他来的,他怎么会是什么补天宗派来的。”
“哼,那就算他不是补天宗派来的也不行,这盘龙火花对我来说可是宝贝,怎能轻易相送。倘若他是你的如意郎君的话,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但他现在只是你的恩人,这个报恩的酬劳实在太大,你叫你爹换一样东西吧。”
陡然,对于月回眸的解释,老头竟也是毫不买账。甚至当其说到如意郎君时,更也是让李行和月回眸都不由再次一阵尴尬。
“哼,过爷爷。你真是小气,就这么一株灵草,你都舍不得给。那你就不要怪回眸不客气了。李公子,你就将我父亲给的那令牌拿给这小气老头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他给还是不给。”
一见得老头死活不给灵草,随后便见得月回眸顿时便故作生气地朝李行出主意道。
“哦。”
与之相对,当见得原本在外人看来一直都是落落大方,一副娴淑模样的月回眸此时竟然也会表现出一副小女人模样时,李行顿时也是看了个呆。
而后,便在月回眸一言吩咐下,李行随即便是将月曼青所给的令牌交了出来。
紧接着,就在李行才将刚令牌亮在老头面前时,随即便见得原本还一副互不相让模样的老头,在见得令牌后,顿时也是立刻一阵大吃一惊模样。
“门主令牌”老头突然大为震惊道:“什么月曼青这老小子竟然将上善门历代门主信物都给了别人。哼,竟然会想着以此令牌来压人,真是气死我了。”
当即,只见得老头顿时一副憋屈模样。
“哈哈,过爷爷现在你可以将盘龙火花拿出来换了吧。其实我爹他就是怕你不肯拿灵草来换,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相信一定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吧。最多大不了,改天回眸弄几样小菜,再加一壶美酒来给您赔罪还不成吗”
就在见得老头忽然变得着实委屈时,与之相对的月回眸顿时便又变得极是温柔地安慰道。
“真的吗你说话可要算数。”
蓦然,只见得老头性情多变,当即竟又变得极容易安抚。
“唉,算过爷爷怕你们了。你们父女几人,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小子快把令牌还来,这乃是我上善门门主信物,怎能一直落在外人手中。”
最终,只见得老头最后还是妥协道。只不过其对于李行手中的令牌看起来倒是显得极为看重,因此当下灵物还没给,便立刻先想要李行手中令牌。
而就在此期间,由月回眸和老头所言,李行顿时也这才知道,原来月曼青所给的竟然是代表上善门门主身份的信物。
如此看来,显然是月曼青也当真是早已料到眼前情况。
当即,因为老头的吩咐,李行随后便看了一眼月回眸,在月回眸点了下头后,这才将令牌又给了眼前老头。
“唉,你们随我来吧。这盘龙火花可也是我的珍藏之一,可不会随随便便种在这里。”
最终,就在那了令牌之后,老头随即便是一副唉声叹气模样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