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思量着,手刚碰到古琴,就听铮'的一声啸鸣,一蓬银针激射而来。
“小心”我惊呼一声,一把按倒了马解放,银针擦着头发飞了过去,好险,好险
只听毬疼大叫了一声“娘嘞”
我回头一看,那家伙掀起衣服,颤抖着将一根一根从肚皮上拔了出来,整个肚皮被射成了筛子眼儿。
幸亏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利用真气逼住了银针,若是普通人,岂不是要肠穿肚烂
我找了棍子拨弄了两下古琴,确信再无机关暗器,才小心翼翼取了出来。
棺材中,棋盘上的棋子白对峙,多白少,但却是亏白盈之象。
我趁着闪烁的火光,观察着那幅彩绘,发现并非是绘制在棺材板上,而是一幅羊皮画,粘结的严丝合缝的,若不细看很难辨清。
我左手食指、中指运力,猛的催动真气之下,将羊皮揭了下来,快速塞到了袖子中。
棋盘上的白棋子,似乎暗合着某种术数,我铭记于心,才将棋盘拿出。
书画只是普通的书画,并没有任何异常,做完这一切,我心底寻思着,袖子里的老羊皮莫非是秘图
古代,藏宝图、天机图、卦象图等,都会隐藏起来,防止被那些心怀邪念之人盗取,墓葬无疑是一种最高的手段了。败独壹下嘿言哥
“一二,嗨哟,一二,嗨哟”
一众村民使出了蛮力,二十四根杠子一起发力,石棺被抬了出来。
“那个大家歇息一下子,待会儿咱就下山,砸烂石棺,连同砖石一起运下山哈”毬疼大舔着大肚子,像怀了孕一般。
村民们坐在地上,三五扎堆闲扯着,老汉们吸着旱烟,讲着一些不着调的东西。
陈三瘸子嘴很能说,别人能吹羊皮,他能吹牛皮。
“五十年前,我那会儿还穿的开裆裤,跟着老爷子进山时,碰到过盅人,满山乱飘呀”陈瘸子吹的海着去了,众人调笑着,侃的不亦乐乎。
我听到毬疼大嘶嘶直吸凉气,急忙过去一看,那家伙的肚皮肿的厉害,油光发亮好像气球一般,扎根针就会炸裂似的。
“丘队长,你不要紧吧”我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是翻窨舍人,可不能大意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毬疼大一咧嘴说:“不打紧不打紧,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
“这么严重还不要紧,我学过中医,让我瞧瞧吧”我说着,握住了毬疼大的右手,他并没有规避。
“咦”我看到他粗糙的手臂,心底发凉,那条红线竟然不见了。
毬疼大脉象紊乱,快三停一,不像中毒的样子,好像是体内的阴气和某种密咒在碰撞,邪乎的紧。
“咋样,没得事儿吧”毬疼大倒吸着凉气,向我询问着。
“哎哟,麻烦大了,这是中了血煞尸毒,得赶快拔火罐子”我决定吓唬一番他,于是假装吃惊,声音吓得毬疼大身子一抖。
那边闲扯的人也被吓到了,纷纷围过来问东问西。
盗墓贼,最怕的就是尸毒,血煞尸毒那已经是鹤了许多感激之言。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做的不大光明。
就在这当口,陈瘸子喊了一声:“谁”
众人齐刷刷往荒草中看去,只见数道影飘悠悠的,正在往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