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门中,坛坛罐罐不少,如封魂罐,养魂罐,定魂罐,魂坛,魂瓮等。
张二邪手中的养魂罐,就是将鬼魂囚禁在里面,炼制成供自己驱使的鬼物。
迷鬼香非常厉害,虽然我体内有金蟾珠,但还是有几分头疼。
爷爷等人都是脸色发青,双目都不对焦了。
我悄悄打开了竹节,默念咒语,血螟虫爬到了我的手臂上,金鳞亮了起来。
“去”我低语一声。
血螟虫嗖的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到了张二邪脸上。
乓啷
张二邪吃火不住,手中的养魂罐摔碎了。
“打他”洛红蕊喊了一声,众人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儿落下。
半盏茶的功夫,张二邪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搐着,屎尿横流。
“哎哟喂,让你装死,让你装死”洛红蕊狂踢在了张二邪脸上。
好家伙,四五颗牙齿直接掉了出来,脸都变了形,脱相了。
“师叔,我是鬼迷心窍了。”张二邪颤抖着,话都说不全了。
爷爷刚要说话,只珈蓝夺过莫雨尘的匕首,不等爷爷阻拦已经刺中了其咽喉。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张二邪喉咙咯咯响着,嘴角冒出了一串血沫子,双眼圆睁着,断了气。
“唉,你何必杀了他呢”爷爷一跺脚,俯身为其合上了双目。
珈蓝一脸冰冷,并不回答爷爷的话。
随后,几人用肉灵芝蛋蛋的头发解了毒,各自盘膝而坐吐纳着。
呜啦啦
破纸的声音响着,鬼楼船不断靠近,周围的白纸船纷纷碎裂,上面的冒出了一团团气。
噗噗噗噗
几声轻响,数点寒光破空飞来。
爷爷双臂向前打出,罗盘凌空亮了起来,形成了太极图,挡住了寒光的侵袭。
珈蓝等人张开眼睛盯着鬼楼船,等待着什么。
“嘿嘿嘿,夜色好美呀,哟,那边好多人呢”鬼楼船上出现了一个白影,是齐静。
随即,一个影一闪到了齐静身边,金属摩擦似的声音说道:“巧的很,这些人都是我们需要的,嘿嘿”
衣人斗篷遮住的半张脸,银色的面具分外冰冷,是老洋楼里的马外委。
“你是什么人”爷爷起身看着马外委,如是问道。
“要你命的人。”马外委抬起了头,露出了没有白仁的眼珠。
“阴灵师”爷爷抖了一下道袍,掐着法诀收了罗盘。
马外委冷笑着说:“不错嘛,还认识阴灵师,有趣儿,有趣儿,哈哈哈”
“哼,凭你一个阴人就想杀我们,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珈蓝冷哼一声,双目露出了鄙夷之色。
洛红蕊也不甘落后,笑嘻嘻地说:“哎哟喂,人,小女子真难受的,快来呀”
马外委闻声打了个冷颤,一挥手旁边出现了数只鸟。
鸟有半人高,双目血红,尖喙嘎嘎响着,是秃鹫。
“去”马外委打了一个口哨,对着秃鹫说道。
扑楞楞
鸟毛飞舞,秃鹫扑扇着翅膀腾飞而来。
“小心,这是血鸠鸟,阴毒的很呢”爷爷拿出了九星琉璃棋,迎空一抛,九点碧光飞向了血鸠鸟。
珈蓝等人同时出手,血鸠鸟纷纷落入了湖水中。
“外委,血鸠鸟死了”鬼楼船上,齐静阴测测地说道。
啪啪啪
马外委拍着手,笑着说:“好啊,死的”
马外委嘴角流出了鲜血,面目扭曲转头盯着齐静,身子一晃,吃惊地说:“你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齐静冷笑着,松开了口中的匕首。
马外委背心插着一把雪亮的匕首,血顺着刀锋流动着。
“你食用了天罡散,而且破了身,还有,这把匕首是用真阳婴血祭炼过的。”齐静嘴角上扬,露出了诡笑。
“贱人,我要杀了你噗”马外委喷着血,直挺挺地倒在了船板上。
齐静拔出了匕首,将一个色的小瓷瓶扣在了马外委额头,一道气吸入了小瓷瓶。
“噬魂术”爷爷见到齐静的动作,脸色剧变。
齐静起身摇晃着瓷瓶,笑着说:“八十一个阴煞魂,终于收集够了,哈哈哈”她仰头大笑着,眼睛流出了泪水。
咕嘟咕嘟咕嘟
齐静仰着脖子喝掉了小瓷瓶中的液体,眉心气涌动,双目变成了紫色。
“快阻止她,别让她化为魇鬼”爷爷说着,双手掐着法诀,打出了数十道灵符。
珈蓝等人听到魇鬼,急忙纷纷出手。
嗷
齐静双臂挥舞着,头发如水草摆动,身上色瘴气狂涌。
“迟了,哈哈哈,一切都迟了”齐静狂笑着,身子一荡漾化为了一团气,向着众人飞来。
扭曲的气非常恐怖,众人打出的真气,根本无法伤到她。
齐静化为了魇鬼,身子消失完全变成了瘴气。
噗
魇鬼打出了一团气,格桑扑通一下栽倒在地,脸上瞬间出现了色的纹路。
噗噗
又是两声,珈蓝和洛红蕊应声倒地。
噗噗噗
小米,秋霜,鳖蛋栽倒在地。
翠竹横着玉笛,悦耳的声音荡漾着,碧绿的波浪涌向了魇鬼。
爷爷抓起了柳梦蝶、莫雨尘,然后一把将我提溜过去。
三人都不明所以,爷爷唰唰唰在地上撒了朱砂,念着咒语,急忙说道:“快席地而坐,切记不可闭上眼睛。”
柳梦蝶刚醒不久,被吓到够呛,三人靠在一起,打起精神听着爷爷吩咐。
“三才归一,九阳镇灵,童身法明,辟邪除魇”
爷爷呼啦一下将紫云法衣抛起,一片紫光笼罩住了三人。
噗
一团气打到了翠竹胸口,只见她脖子一歪晕倒在地。
爷爷念着渡鬼经,血色的符文围着三人旋转,形成了三团火焰。
齐静身体荡漾着,一会儿变为自己,一会儿化为魇鬼,最后完全变成了魇鬼。
呼哧
魇鬼喷出了一团气,直接罩住了爷爷。
“爷爷”我大喊一声,只听爷爷说:“坐着别起来”说完晕倒在地。
爷爷都快死了,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跳起来就扑到了爷爷身上。
“爷爷,你醒醒啊”
呼
脖子一凉,随即就闻到了腥风。